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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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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了耸肩膀,摇了摇头,就站起来安慰他们说:“没关系,我想你们也拿不出这么多钱,不要紧的,我再找别人借去,你们别太在意!”

说完,我就轻快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往门口方向走。

然后,一只胳膊从后边伸过来强有力地拽住了我,那是曾勇。

我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

他从容地点点头说:“我现在家里只有3万,你告诉我卡号,其余7万明天中午以前打到你卡上!”

我的心跳一下子凝固住了,不知道是因为喜悦还是因为悲伤,我下意识地去看白素素,她的脸上全是悲凉。

我缓了缓情绪后,感觉到一点心痛,还是摇了摇头说:“曾勇,你还是留着吧,弟媳如果有喜了,你们可需要一大笔开支呢!”

曾勇还没说话,没料想白素素却突然站起来,向里边一个房间跑去,过了一会,她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满脸沉静地走了出来,走到我旁边,将我的胳膊拽过去,一把塞到我手里说:“李医生,拿去吧,救命要紧,其他的,那都是后话!”

我的心颤抖着,手颤抖着,将那个信封抓握在了手里,先只是手指蜷曲机械地握住,然后逐渐地用力,最后紧紧地将它抓在了手心里,就好象抓住了商诗的生命。

接下来,我还面不改色将我工资卡的卡号抄在一张纸上递给了曾勇。

同时,我心里在想,这辈子或者下辈子就是肝脑涂地也要报答她们的恩情,不过我嘴里却只是说:“曾勇,素素,谢谢你们!”

然后,我就离开了他们那温暖幸福的家。

出来后,太阳已经西斜,下午的时光应该也不长了。

再遇罗萍

我觉得好困,一夜未睡,还经历了这么多的心理波折,所以我打算回租住的那个房间边睡觉边等郑律师的电话。罗萍要上班,她应该是不会在那个房间了。

我加快脚步走了回去,房东阿姨没在家里,我一进入棺材盒子,也顾不得上边是否有罗萍的气息了,一头栽倒在床上,果然,有阵阵幽香钻鼻而入,我把它们理解为商诗的体息,照样心安理得地悠然睡了过去。

郑律师的电话将我吵醒的时候,窗户外边已经几无亮色了。

我吓一机灵,翻身坐起,罗萍的香被翻滚到一旁。

我急不可待地接过电话,很响亮地说:“喂,是郑律师吗?”

郑律师很爽朗地说:“李医生,你在医院吗,我去找你!”

我忙表态道:“郑律师好,怎能劳您大驾!您在哪里,我去找您就是!”

郑律师爽快道:“不用,我正好就在你们医院附近,你告诉我在几病房,我直接去就行了!”

我哪敢再上医院啊,这事情要让医院知道了,可不得了,所以我连忙说:“我下午在家休息,没在医院,这样吧,郑律师,找个饭店,我请你吃饭!”

郑律师说话真是干脆,没有半点停顿就说:“不用,我一会还约了人,你家在哪里,为了节省时间,我直接去你家!”

感觉这个郑律师是个不拘小节、雷厉风行的人,我也就不再婆婆妈妈了,详细告诉了他地址。

还不到十分钟,我的电话就再次响起,刚一接通,郑律师就说:“我到你楼底下了,你家在几层!”

怎么着,我也得下去迎接他表示礼貌,所以我说一声“我马上下来接你!”就挂了电话。

来到楼下,便看到一个方面大耳、虎背熊腰的壮汉倚在一辆黑得发亮的小轿车旁,天庭饱满,两眼炯炯有神,正在顾盼自雄,浑身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刚劲。

这大律师,气势端的是不一样啊。我内心感觉到了一点欣慰,向他迎了过去。

他一撇头看到了我,站直身子朗声说:“你是李医生吧!”

我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

郑律师却向我招手道:“既然你下来了,那咱就不上去了,就在我车里说吧!”

我愣了愣,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还好,白素素给我的信封袋一直随身带着。

救商诗刻不容缓,既然他这么干脆利落,我也不能拖泥带水了。他给我打开了后排车门,我就钻了进去。

他坐进驾驶位后,我就将那一袋子钱若无其事般放在了副驾驶位上,嘴里轻轻巧巧地说:“劳郑律师费心了,一点小意思,辛苦之余喝杯咖啡提提神!”

郑律师哈哈一笑道:“哈,李医生,懂行,爽快人,其实不是非要你们的钱,只是办案子,方方面面都要打点,这点你要理解!你这个案子我从方方面面的人那里也了解了个大概,今儿个你就不要细说,拣你认为重要的说说就行!”

我低头想了想,几个小时前才刚刚向曾勇和白素素全面回顾了整个过程,还真是没有心力再去经历一遍了,于是,我挑挑拣拣地将只有我和商诗两人才可能知道的事情说给了郑律师听。尤其是昨夜商诗在牢房里给我讲述的她的悲惨的人生遭遇以及她与潘天高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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