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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找到结婚证,就一定能看到妈妈长什么样子。
二人将屋子里所有的抽屉都翻遍了。
最后,在床脚找到了一本染血的结婚证。
骆雪然迫不及待地想要翻开结婚证。
吴秋秋和她对视一眼,才翻开了结婚证。
照片总算是正常的,上面是一对年轻男女结婚时拍的照片。
但是,骆雪然在看清这两人的时候,却如遭雷击。
她颤抖着拿出铁匠给的照片。
上面的女人,和这结婚证上的女人长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铁匠的妻子,就是这家的女主人。
除了可怕,她根本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
吴秋秋却已经踮脚将两颗脑袋抱出来。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要对两个小孩下如此狠手?”
骆雪然忍不住自自语。
像是在问吴秋秋,又像是在感叹。
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人?
“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变态。”
不管是小卖部的老板,还是肢解了两个小男孩的怪物,没有一个不是变态。
吴秋秋则是又一次盯着全家福看。
缺位的父母,被肢解的儿子。
当真是扑朔迷离啊。
她撕拉一下撕掉了墙上的奖状。
下方是一张张旧报纸。
上面用红笔写着扭曲的字。
“不要,爸爸不要打我。”
“我会努力的。”
“救命,妈妈救命”
“逃,逃,逃”
“妈妈说,会保护我们的。”
“为什么,我们已经得到了奖状,还要”
“救命,救命,救命。”
写得最多的,就是救命二字。
弯弯曲曲地就像虫爬过了一般。
带着挣扎绝望的感觉。
密密麻麻,写满了正面墙壁。
是两个孩子的血泪和求救声。
可惜这求救,被一张张看似光鲜亮丽的奖状给遮盖在下面,粉饰太平,好像无事发生的样子。
最后的几个字是:“不要,爸爸不要杀我”
吴秋秋看着那些字,瞳孔微颤。
“畜生。”
骆雪然啐了一口。
她没有办法想象,这世上会有不爱自己孩子的人。
“是父亲杀了孩子,可能孩子妈妈也被杀了。”
“这是个怎样的变态啊?”
骆雪然都不敢想象,这世上还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相比起来,村口遇到的晒太阳的老太太可太正常了。
“找找线索吧。”
吴秋秋拼好两个孩子,就用红线将他们的身体缠绕固定起来。
虽然不是缝尸人,但是固定尸体的手艺还是有的。
只是,全家福上的母亲照片已经全部被划掉了,现在也找不到母亲。
“你觉得这照片是谁划的?”吴秋秋问骆雪然。
“是父亲?”
骆雪然想了想。
但是这划掉的痕迹充满了憎恨,又不像父亲做的。
难不成是两个小孩?
“是妈妈。”
吴秋秋道。
家里所有的全家福照片上,父母的脑袋都是被划掉了。
“妈妈划掉父亲的能理解,她为什么连自己的也划了呢?”
骆雪然还是不理解:“难不成她连自己也憎恶?”
“说不定呢,她就是连自己都憎恶,并且不想任何人再找到她,所以把自己的照片一起划掉了。”
吴秋秋挑了挑眉解释道。
一个人居然能憎恨自己到这种地步。
看这划掉照片的笔锋,很深很深,就像深深的恨意一样。
“但是还有一个地方,应该能看到她的照片。”
吴秋秋说道。
“哪儿?”骆雪然又一次扫视一圈。
确定所有的照片都被划花了,没有任何的漏网之鱼。
根本无从得知妈妈长什么样子。
“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