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窦宰相的眼神带了凶狠。
“今时不同往日。”窦宰相丝毫没有半点惶恐,反而短期茶盏,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如今因为那个柳霜序,我在朝中的话已经不能左右陛下的心思,自然帮不上你们,除非你们能够将柳霜序给解决掉,不然这事儿是难办了。”
使者的眼中也带了些许的杀意。
他这些日子虽然在京城中,却也听闻了北境派过来的几个细作全都被抓了,就连安插在朝中的几个暗桩都被下狱,而这一切全都是拜柳霜序所赐。
他自然是要解决掉这个祸害才行。
只是
“窦大人何必激我?”他冷笑一声,“她是祁韫泽的夫人,祁韫泽自然会庇佑她,我想要解决掉她,谈何容易。”
他突然看向了窦宰相,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道:“窦大人想要效忠我北境,总得拿出些诚意来吧。”
“使者放心,本官自然会想办法解决掉柳霜序,只是”窦宰相抿了口茶,“你们也得做出些努力才行。”
“要是能让陛下得知北境的凶猛,想来也就不会拒绝和亲的要求了。”
他凑近使者的耳畔,细细耳语。
自那日之后,朝中突然风声四起——
北境使者恼羞成怒,扬大周皇帝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决心报复,又断断续续传来了北境边境频繁出现小规模的冲突,就连本该谈生意的商队都开始遭到袭击,边境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
祁韫泽下朝回来,直奔东院而来。
他看到柳霜序正在窗前发呆,犹豫片刻,还是上前去,开口:“夫人可听到外头那些消息了?朝中以窦宰相为首的那些人都在说你是个祸害,就连京城的百姓这些日子,你还是暂且避避风头吧。”
柳霜序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热的温度,这才回过神来。
“夫君不必担心我,要是我没做好这样的准备,也就不会在朝堂上说那样的话了,只是”她看向祁韫泽的眼神带了些许的担忧,“陛下和那些大臣们有没有为难你?”
祁韫泽看到她心疼的眼神,便将自己一日的疲惫都给清扫了。
他笑道:“你不必为此担忧,陛下到底还是信任我的,断然不会怪罪我,至于那些大臣,总会说些难听的话,即便是你没有为女子发声,他们也不少次因着我的雷霆手段而针对我,如今这些闲碎语,算不得什么。”
“那就好。”柳霜序虽然轻笑着,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祁韫泽一眼就看出了问题,问道:“夫人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
柳霜序叹息一声,将桌子上的一封信递给了他,道:“此番女子学堂培养出来了几位密探,正好就在北境地界,侥幸截获了北境密信,信中写着北境计划联合他们在朝中的势力发动政变,拥护太子登基,好满足他们的一些要求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