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9)(3 / 3)
他也被闹得半个身子都倚在了软枕上,双足酸麻的倚在床沿边。
真是荒唐!那名弟子显然又听到了声音,回眸看了一眼咒骂了几句后就出门了。
随着他的离开,屋中又陷入了寂静。
时若瞧着吓傻了的人,动手解开了发带,笑着吻了吻他的颈项,低声道:现在知道怕了?
阿若他会不会传出去?庄容深怕被人听见了,说话声都降低了好几个音量,而里边的暗哑极深。
那就传出去呗,师兄刚刚还闹着非得要,现在还怕传出去?时若动手轻捏了他染着薄汗的鼻尖,直闹得这人又低喃了起来。
两人这厢一直玩闹到了快入清晨才渐渐散去,庄容的身上染了许多的痕迹有些不忍直视。
时若看了一眼周围还睡着的弟子,知晓他们都快醒了这才抱着庄容离开回了云鹤峰。
夜里闹了许久,在收拾了一番后又抱着人一块儿睡了过去,将那些事全给抛到了脑后。
只是外头却因为一件有人在弟子居内行荒唐事闹得沸沸扬扬,各个都对此很是不屑,甚至觉得有辱师门。
好在没传到长老们耳中,只在各峰弟子口中传着。
时若这还是从过来送午膳的两个外门弟子口中得知,听着他们的话也是一愣一愣的。
昨日夜里有师兄同师姐在弟子居内做荒唐事,那声音把整个屋子的师兄都给吵醒了,当场抓了个现行。小弟子愤愤地说着,接着还去看边上的小弟子。
两人一块儿点了头,然后又去看时若,疑惑地道:师兄不知道吗?
额。时若听闻讪讪地笑了笑,又道:不知,昨日夜里睡得早,还真不知发生了这些事。
他这是哪里不知,这分明就是本人。
只是让他想笑的事,这传着传着怎么成同师姐了,而且还被抓了个现行。
若不是自个儿是当事人,他恐怕都不知道一句话能传出如此大的事,很是无奈。
又听外门弟子说了几句,他才关门回了屋中,入眼便见庄容昏昏沉沉的下了床榻朝着自己行来。
看着这人还未睡醒的模样,他将饭菜摆在桌面后才伸手将人抱入了怀中,轻哄着道:怎么不睡了?
阿若你在同何人说话?庄容低低地打了个哈切,随后又在他的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这才又闭了眼浅眠着。
时若见状笑了笑,抱着人轻抚了后道:是外门的弟子来送午膳。
哦。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便不再开口了。
要不要再陪你睡会儿?时若瞧着他还是同昨日一样昏昏沉沉的醒不过来,多少有些心疼了。
虽然夜里也没做什么,只是让庄容帮着自己舒缓了,可还是累着了他。
所以这会儿见他又是精神不济的模样,抱着人回了床榻上,至于午膳也就先搁置在那儿了。
时若躺下后并无任何睡意,从小柜子中取了本禁书瞧着,可空闲出来的手却是轻抚着枝叶上的两朵盛开的血色梅花,偶尔还能听到浅浅地清音。
都说梅花只在冬日盛开,可这会儿却是妖艳的盛开在了雪地中,漂亮的好似要滴血一般,尤其是那花骨朵更是如此。
阿若别闹庄容低喃着出了声,他翻着身子就往边上躲去,背靠在了时若的怀中。
本以为这就躲开了,可谁成想反而是落入了雪地中,梅花也开的更盛了。
时若见状笑着又将人搂入了怀中,抵着他的肩头继续看着书册,见上头一幅幅令人脸红心跳的小人儿惊叹连连。
啧,师兄是从哪儿寻来这些,本本都不一样。他低喃着出了声,一下就好奇着这些书都是怎么入庄容的手。
不过依着庄容那遮遮掩掩的模样,就算是自己问了怕也是不会说出来,也就由着他了。
又瞧了一会儿注意到指尖下的身子好似软了些,犹如一滩水一般化在自己的怀中,笑着又捏了捏漂亮的梅花,这才收了书抱着人翻了身倚在了自己的怀中,陪着一块儿浅眠着。
随着两人的入睡,屋中渐渐陷入了一片寂静,唯有后窗边的清铃传来了浅浅的清音,犹如天外玄音一般动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