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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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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景千已经脱了上衣,肌理精瘦的上身有不少红刺刺的抓痕,他已经走到床边,“水放好了,去洗澡吧?”

尽管已经坦诚相见过,隋歌这会儿多少还是有些羞赧,极轻地嗯了声坐起来,下身承受着上身的重量痛得紧,没忍住吸了口气。

景千留意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连忙弯腰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而他将隋歌放池边后压根没有要出去避嫌的想法,隋歌抓着领口的扣子似解非解的样子已然在示意他出去了——

“要我帮你脱?”

隋歌诧异地回过头,景千就一丝不挂地站她身后,宽肩窄腰,紧腹长腿,特别是下身的小景千已经雄赳赳地昂起头来,在好到喷血的身材前她羞得低头红了脸!

望见她粉嫩嫩的耳垂就知道她是羞了,心情颇好的弯起唇角,长腿一迈跨入水里。一手抓着隋歌的脚踝,将她带入水里。

惊慌失措地扑在水里,都做好呛一口水的觉悟,却被景千稳稳地接在怀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衣裳,紧贴在身上勾着纤美的身子。

水光波动。

景千沉声笑着,翻身就将她逼到角落,伸手去解她衣服,三下五除二地不顾她挣扎给剥干净了压身下,“隋歌?”

“嗯。”她往后缩,却没躲不开。

狭小的角落,他们就像两条鱼一样,他笼罩在她身上,脸凑在她脸上,每一次呼吸都那么近那么近,连说话都会吻上的距离,侵略性的压迫而暧昧……

“你说我为什么就喜欢你,嗯?”

喜欢你。

隋歌对这三个字格外敏感,心跳快了不止一个节拍,她没来得及仰头看他漆黑的眸子,就被他吻住。

……

隋歌只穿了件景千的大衬衣躺床上,露在外面的腿上全布满红色的印子,特别是白皙的大腿上,深深浅浅有的还泛青。

麻木的双腿被景千打开时,隋歌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哑着嗓子用手推了推他的手,“你别再做了,我疼。”

怎么就感觉自己跟精虫似的!

景千羞得脸上一热,恼得咬牙,那档子事能怪他?他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那啥过,如果不是隋歌的话!拂开她没什么力道的手,抹了点在回来路上偷买的药膏,朝她下身撕裂的伤口涂去。

隋歌下身火辣辣的疼突然接触到一片清凉惊得往后躲,“景千,你别。”

景千就听不得她这半是哭音的语调,特别是嗓子哑的很,只好暂时放弃了上药躺过去把她搂怀里来,下巴搁在她柔软的丝发里,“是不是很疼?”

“嗯。”她累的哼了声,浑身都酸痛。

食指挑开她脸上的头发,声音说不清的温柔,“我给你上药好不好?上药就不疼了!”

隋歌费力地抬了下眸子,沁着雾色的眼里映着乞求,“别闹了,我真的疼。”

景千真想一句‘卧槽,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朝她吼过去,可偏偏开不了口,今天全怪他自己作死,给她留了个精虫上脑的印象!

“行,你睡。”依旧将她搂怀里没松一分,隋歌有气无力地嗯了声便合上眼,呼吸清浅可规律了。

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听着细微的呼吸声,景千有些困乏了,揉了下眉心等她睡得更沉些才将她慢慢地从怀里移开,继续上药。

灯下粉红色的嫩肉充血泛着莹润的光泽,往外翻的红肿里有细小的伤口,似想起在教室和浴室做得事情……眉头微蹙着仔细地给她上完药,每涂一些上去,隋歌都颤一下身子,但都没醒来。

忙完后小心的给她穿上干净的内裤,这才真的搂着她入睡,他一闭眼耳畔就响起隋歌在浴室说的那句话,只是听着都要比糖果甜,以前总是怨隋歌木讷无心不开窍,其实她只是胆子小罢了——

‘景千,你是我男人了’

温热的唇瓣在她眉心贴下,夜里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响。

意料之中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景母过来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她儿子喜欢早起锻炼,真像楼家二丫头说的那样,现在也该送人走了。

景千开门时看见母亲,他知道是楼雨烟的功劳,不过还是将景母迎进屋里。

“手里是什么?”景母看见他手指上的浅绿色的透明药膏,愣了一会突然似想明白了,若有所思地朝卧室方向看去。

景千别扭地将湿黏的手插睡裤的口袋里,转身将景母请去沙发里坐着,跑去倒了杯水给她,“妈怎么有时间过来?明天不是要陪爸去香港吗?”

景母已经五十多岁了,却保养得很好,面容姣美气质典雅,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贵妇。“家里有人?”

“嗯。”景千没否认。

景母眉头挑起,眼里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女人?”

像是怕景母和楼雨烟一样来一句‘外面随便的女人’,景千索性把话说明白了,“我女人。”

景母瞧着他那义正言辞的模样不禁笑了声,食指微曲地放在鼻尖挡住唇角的上扬,动作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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