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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简化能力(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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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要给冬哥今后的经营,提一些意见。

孙总看样子很喜欢这个提议,他开始了哲学意义上的建议。

“关于经营,在座的,没有人比彭总厉害。估计,彭总已经跟你说得更多了,我只说哲学上的事,小陈,我们当年在西安,那一帮子搞穿越小说的家伙,也在谈哲学,你当时,并不反感吧?”

“我喜欢听,有意思。”

“那就好,我来说说我的思考。”

孙总开始讲,出口就不凡。“我觉得,从传统手工作坊式向工业化过度,是扩展规模的必经之路。所谓工业化,就是专业化。从人生到产业,从社会到宇宙,都得遵守热寂定律的。”

这一套说辞,把全体人都搞蒙了,连彭总也停止了动作,想听这个工科男,搞出什么名堂出来。

“我们从最简单的细胞而来,发展为复杂的人体。这是一个增熵的过程。最后,我们死亡分解为普通的元素,这是一个减熵的过程。当增熵过程开始后,最终物质的混乱程度达到峰值,也就是运动最复杂时,就是最热的时候。最后,它要归于沉寂,这就是最接近开始或者结束时的状态。发展一个事,好像在作增熵,结束一个事,好像在做减熵,这就是热寂定律支配的宇宙。”

彭总有些不耐烦了:“在我们文科生面前,搞这些,说人话!”

孙总嘿嘿一笑:“我就喜欢你这气急败坏,却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宏观世界的产生与发展,是增熵,所谓三生万物,就是这个道理。但是,越复杂就越脆弱,我们距离幸福就越远。所以,我们在微观个体生活中,有一种越简单越快乐的倾向,那就是减熵,宏观与微观的矛盾就像发展与人生的幸福的矛盾,好像是难以调和的。”

结合到人生,不单纯谈物理与哲学,大家好像明白一点了。小袁毕竟也有哲学基础的,酒也到位,所以就抢先发言了。

“这个我理解,陶渊明要发展,就得牺牲个人幸福感,在增熵的世界里痛苦着。所以,他选择了减熵,回到乡下,种点花什么的,只追求幸福。”

孙总点点头:“不错哟,小袁,你哲学学得很好嘛。但是,这一增一减,难道就不可调和吗?做事业与得幸福,难道就一定矛盾吗?”

“不一定吧?”丁哥说到:“比如在大风大浪面前,有许多伟人在创造事业人中,享受到高峰体验,与天地人斗,得到刺激的幸福感,不是吗?”

“那种机遇,那种人才,不是我们可以追求的。”孙总叹了一口气:“我们都不是那种人,也不在那个时代。况且,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一种孤独与痛苦,代价是很大的。老子说,绝圣弃智,天下太平,我们还是不要做那种痛苦英雄为好,毕竟,天下太平,我们才有时间与机会,在这里喝酒。”

冬子问到:“我们该怎么办呢?像我这样普通的人,既想干点事,又想要幸福感。”

“问得好!”孙总把筷子往盘子上一放,看样子,他要发表另一个长篇了。

“我们退回不到农业社会那一种简单的生活方式了,也不可能再去体验泥土与自然世界的幸福生活。因为,工业社会如同一个世界,把我们带到市场的海洋上了,个体的幸福必须与大海的风浪相适应。所以,专业化,通过专业化,将个人生产工作与生活结合起来,就成了追求幸福的必然方式。”

大家不太懂这个意思。孙总作了详细的解释。

如果把今天这个社会比喻成大海上航行的巨轮,那么,每一个人,就像一个船员,根本不无法全部掌握着它的方向与稳定性。就是船长本人,也无法全部通晓一艘船的所有部门。那么,按人们的特点,分配船员的岗位,你只要做好了自己岗位的事,你就算是尽职了,只做专业内最擅长的事,这很简单。在这种简单的工作中,你体验了减熵的快乐。

“为什么减熵才有快乐呢?”彭总第一次发问。

“因为我们从简单来,最终要到简单去。就像大马哈鱼回溯到它出生的地方,因为这个回溯的过程,有快乐有幸福,有本能的冲动,快乐能简单,依照本能而来。”

彭总好像听懂了,点了点头。在座的,有人没听懂,也不好意思再发问了。

结合到冬子的事业,孙总提出了几个方向。第一个方向,就是冬子今后要搞专业化生产,不必要自己把所有事情都想清楚,他只控制好最核心的配方就行,至于销售,可以请专门人才来帮忙。而生产或者管理,都有专门的人才。

“那么多专门人才,我又没他懂,他凭什么听我的呢?”这是冬子的问题,也是他一直不太放心的地方。

“所有船员,都得听大海的,船长也一样。你做事业的动力,有一个关键因素,对于你来说,是因为品牌情结,但对于员工来说,主要是因为钱。你把这两者一结合,不就行了?”

“啥意思?”

“因为品牌的成功与钱的成功,在某种程度上是一致的,你只要保持这种方向上的一致性,你就会成功,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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