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4 / 5)
些。”
拖着疲乏的脚步往里边那进屋子走了去,走廊上闪过一个身影,手里捻着一块素丝帕子,笑嘻嘻的望着香笔,眼中的快活神色任由是谁都能看得出来:“哟,香笔,你去追世子爷了?他不回来与你一块儿用晚饭?”
香笔停下脚步,朝宝云看了一眼,嘴唇边露出一丝冷笑:“宝云姑娘,我喊世子爷用饭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应该没有什么可以被你嘲笑的。”她瞧了瞧宝云打扮得格外精致的眉眼,嘴唇勾了勾:“倒是你,做了世子爷的屋里人,可应该做的事情并未做好呢。”
宝云脸色一沉,咬着牙齿望向香笔:“你这小蹄子,竟然敢嘲弄我!”
“我可不是在嘲弄你,这是实话实说!”香笔瞄了宝云一眼:“宝云姑娘,那时候你自己跟我说的,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你说王妃指了你来做世子爷的屋里人,还说以后你要做姨娘的呢。瞧瞧你这打扮,着实想是个做姨娘的模样,可我怎么就觉得你没那种好命?”
“你!”宝云怒目而视,胸口一起一伏很是不平静,瞧着是该被气坏了:“香笔,你是在嫉妒我,你不是喜欢世子爷吗,可惜他只将你当丫鬟看,半个正眼都不愿意给你!”
一阵晚风吹了过来,将香笔的衣裳角儿吹得不住的翻飞着,她心中忽然有一阵暖流而过,想起了那日乔景铉半夜起来让她洗衣裳的事情来,他肯定是晚上梦见了心上人,或许就是自己,只是不好明说而已,借着那条粘着可疑物事的裤子委婉的向自己表达了他的想法。香笔微微一笑,对宝云歪了歪头:“随你怎么说,我才懒得理睬你。”
见着香笔的身影朝内院走了进去,宝云呆呆的站在那里,手中的帕子慢慢悠悠的掉落在了地上,香笔与世子爷之间难道发生了些什么?一种惊恐不安瞬间占据了她的心,香笔说得没错,作为一个屋里人,她的职责便是要服侍乔景铉歇息,让他在自己身体上得到欢欢娱,可自己真是不称职,没有完全王妃交给她的任务。
她拉了拉身上的衣裳,这是府中统一添置春裳的时候王妃额外给她制的,王妃对自己如此好,还不是希望自己好好服侍世子爷,可自己却愧对王妃了。宝云呆呆的站在抄手游廊上头,瞧着慢慢席卷大地的暮色,捏紧了自己的手指:“怎么能这样,世子爷不会与香笔有什么关系的。”
她吸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素丝帕子,眼睛落在上边精美的刺绣上边,暗自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自己总要将王妃交代的任务完成,总要让世子爷知晓男女之事的乐趣——或者他知道了其中的妙处,就舍不得离开自己了呢,宝云的脸上飞起了一片红晕,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起来。
乔景铉走到主院,大厅里已经点上了明亮的烛火,英王爷正端坐在那里与英王妃说话,见着乔景铉走进来,英王爷指了指左首边的座位:“景铉,你快坐下,跟我说说近日对鞑靼人搜查的进展。”
“父王,昨日我在北城门那边抓了两个,昨日交给云骁卫的暗卫审讯,没有问出什么所以然来,今日我亲自过去审问,其中一个已经因着用刑过度身亡了,还有一个昏迷不醒,但根据我的推测,京城里头应该还有一群鞑靼人,正躲在哪位达官贵人的府邸里边,因此我们搜查不到。”
“为何不是躲在京城附近的山林里?”英王爷皱起了眉头:“上回听说镇国将军府的跑马场附近就出现过鞑靼人,这不就是线索?为何不抓住这线索查下去?”
“父王,镇国将军府跑马场那边的山头我都派人搜查过了,那里山并不高,不是那种可以藏人的深山,我们也仔细询问过那里的猎户,平常并未发现鞑靼人的踪迹,可见是偶然的巧合。要藏在山里,总要有一定的粮食储藏,山里的猎户们根本没有发现有人运粮米进去,这些都表明了鞑靼人应该是住在京城里边,只是因着隐匿他们的势力太大,我们找不到而已。”乔景铉伸手拈起了果盘里的一块水果,顺眼打量了下坐在一旁的母亲,见她笑容满脸的望着自己,眼中似乎有嘉奖之意。
忽然之间,眼前闪过一张娇艳的脸孔,耳畔回响起那清脆的话语,乔景铉默默记起了明媚今日对他说的话,两个人的地位应该是平等的,他若是与旁的女子说话,那她也可以与旁的男子说话,他们之间要互相信任,彼此尊重。
打量着父亲与母亲,乔景铉很是疑惑,究竟他们之间有没有彼此信任与尊重,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平等的?这个问题很让他困惑,他几乎想象不出来那种所谓的平等,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炫儿,好久未曾一起用饭了,今日便留在主院用晚饭罢。”英王妃笑眯眯的瞧着乔景铉,只觉自己的儿子越看越是年轻有为,真是气宇不凡国之栋梁。
“你先别忙着插话。”英王爷望了英王妃一眼:“我与景铉还在讨论国事,现儿该做什么,你自己吩咐丫鬟去做便是。”
英王妃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住,她望了英王爷一眼,站起身来缓缓朝旁边小厅走了过去,心中的怒火不断在翻腾,王侧妃这个狐媚子,这几个晚上都缠着王爷歇在了她的院子里边,也不知道吹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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