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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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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瑢翀面色不改。

我不知道你是何种身份,也不知道你对多少人说过这种话,我也没兴趣。聂秋继续说道,我只知道,我此时在你眼里就像走到老虎嘴边还不自知的漂亮羊羔,是吗?

还从来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他诚恳道,我到底是不是羊,你大可一试。

覃瑢翀直起身子,摸着下巴,对身旁的女子说道:你出去吧。

那女子也是识时务的,一见气氛不对就已是起了要离开的想法,此时听他一说,便叹了一声,站起身就干净利落地走了。

见她离开,覃瑢翀却不慌不忙,说道:若是她说的话叫你生气了,我道歉。

她做的事都是你指使的,你确实理应向我道歉。

覃瑢翀心想,不愧是长得好看的人,威胁起人来都别有一番滋味。

他说道:你生气了?可惜你现在身上连武器都没有,没办法对我做任何事情。

招鬼。

聂秋默念道。

霎时间,房间内冷风阵阵,船头处正同陆淮燃说话的沈初瓶只觉得一股怪风袭来,随即手中一空,那柄含霜刀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聂秋当着覃瑢翀的面伸出了手,裹着暗红色刀鞘的□□从半空中掉下,正好落在了他的掌心中,覃瑢翀还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柄刀便出了鞘,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面前温温柔柔的美人给锁着喉咙按在了桌面上,泛着寒光的刀身在下一刻擦着他的耳朵穿透了桌子,钉在了榻上。

美人低下头,长发从他脸侧蹭过,带起了一阵酥麻感,叫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不好意思,不是温软可欺的羊羔,是豺狼虎豹。

不,分明是一只外表极具欺骗性的狐狸。

覃瑢翀被扣住喉咙,喉结在他掌中上下滑动,好似一颗脆弱得一碰即碎的琉璃珠子。

他此时最脆弱的脖子都被聂秋掌握在了手中,面上有些慌张,实际上却很是冷静,手悄悄伸向自己的背后,要去摸腰间藏着的东西时,却瞥见了聂秋手腕上缠着一个熟悉的东西,从他眼前一晃而过。

那东西藏得很深,半点声响都没有,又被宽大的袖口挡了挡,换作旁人或许不会注意到,然而覃瑢翀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眼睛一亮,没有去拿腰间的东西,反而是泰然自若地笑道:步家的铜铃。

上次见的时候,还是约摸二十年前,从一个缺了一只眼的漂亮女子手中看到的。

聂秋猛地将刀抽出,垂着眼睛看他,你到底是何人?

这美人看着温温柔柔,又毫无威胁,站起来却好像比他还高一些

她有所求,我就给她一个道。覃瑢翀摸摸还有些疼的脖子,缓缓说道,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覃公子,雷区蹦迪。

、水尸

你袖中的这个倒是和她所拿的那个又有几分不同。

覃瑢翀轻摇折扇, 禁锢一松后,便又懒洋洋地倚在了榻上,好似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我凭着残缺的记忆走到了霞雁城, 在那里遇见了一个神秘的驭蛊人,那人似乎是什么都知道,不过是看了我一眼, 就知道我有追求之物,也明白我是要炼尸,就给了我一个蛊虫, 其他什么也没说, 也没有劝我

步尘渊在夜色下缓缓叙述的样子在聂秋的脑海中浮现。

只凭刚刚的只言片语来看, 便可知晓,覃瑢翀也不过是知道一部分的事情,并不知道事情的全貌:比方说,那是借了步尘缘壳子的步尘渊, 再比方说,他手中的这个铜铃不仅是看起来和其他人所持的铜铃不同, 更是步家家主的铜铃。

一念至此,聂秋又退后了几步, 与覃瑢翀保持了一定距离。

既然他就是那个神秘的驭蛊人, 那就肯定还留有后手,不知道使没使出来。

覃瑢翀继续说道:你之前是全然不怕我, 到了现在却谨慎了起来?

此时与聂秋借助红鬼拿到含霜刀不过片刻时间,覃瑢翀话音未落, 他便感觉到一股劲风从身后袭来,意念转动间,聂秋拧转身子向后劈去, 正好和那阵风撞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袭来之人到底是走的什么路子,力度之大,竟硬生生将他虎口处震得发麻。

沈初瓶,休得无礼。

闻言,瞧着仍是斯斯文文书生样的沈初瓶错身落在了覃瑢翀身边,侧目冷眼看着聂秋,视线在他手中的斩马刀上流连,你究竟是如何从我手中拿走刀的?

聂秋还没回答,覃瑢翀便向他一摆手,说道:时隔多年,又见到步家遣鬼的本事,你就没有点儿别的感叹吗?

这便是把话解释得清楚了。

既然覃瑢翀已经说出了口,聂秋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覃瑢翀又道:沈初瓶,他与少林寺、武当山都颇有渊源。

聂秋没记错的话,沈初瓶手中没拿任何武器,那时候就是硬生生只用一双手掌,刻意避开了锋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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