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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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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只螳螂。听说她年轻时长得还算不错,可是随着岁月摧残,逐渐人老珠黄。此时叶蓓艳指着一对母女,说得兴高采烈。

舒浔从小早就对叶蓓艳的大名如雷贯耳,这人平日闲着没事就爱搬弄是非,谁家昨晚吵架,谁家遭了盗窃,谁家丈夫一夜未归,她比片警和居委会主任都熟,并且能自己添油加醋编出事件始末,可往往经不起考据。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她那副德行,听她的话总是得打二三折。

一转身,叶蓓艳也看见了舒家母女,大喇叭认人总是犀利,一下子笑开了,打招呼,“那边是蔡老师和……小浔吧?听舒老师说小浔出国留学了,怎么,这是放假还是学成归国?”

舒妈妈看上去一点也不想跟叶蓓艳多说话,点一点头,笑笑而已。可叶蓓艳向来话多,一下子就和同伴走过来,先是对舒家大为吹捧了一番,却刻意避开舒放,只说舒浔从小怎么优秀,怎么听话,既而锲而不舍地问:“小浔留学回国,在哪里高就?”

“中刑大。”

叶蓓艳夸张地大呼小叫了一番,舒妈妈买好一只鳜鱼,拉着舒浔离开的时候,就听叶蓓艳迫不及待地对同伴说:“别看她女儿有出息,她儿子是个杀人犯,在坐牢!你看这一家人,三个老师,一个劳改犯,也不知那个儿子是不是他们亲生的,说不定小时候被虐待,有了暴力倾向……”

舒浔浑身一僵,眉头紧紧揪起。舒妈妈感觉到女儿的不悦,暗自拍了拍她的手,“谁背后没人议论?她的那些破事说出来可能比谁都难听。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我们是有教养的家庭。”

舒浔点头,迎面遇见刚刚被叶蓓艳议论的那对母子,女儿大约十五六岁,白净可人,母亲是极普通的一个中年妇女,脸上有块淡淡的疤。

“刚才叶阿姨说的什么未遂,是怎么回事?”等母女俩走远后,舒浔问。

“不知道是她添油加醋还是真的,旁边那小区发生一起比较吓人的事。”舒妈妈回答,“说是大中午的,有人蒙面爬进一户人家,摸进卧室,想要强j女主人。还好她女儿也在家,进来救她,那个人就跑了,说是也丢了点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对母女,叶蓓艳总是消息灵通。”

大中午的入室行窃强j,有点反常。可这个消息毕竟是大家口耳相传,舒妈妈也是道听途说,并不十分可靠。舒浔没往心里去,只是觉得叶蓓艳刚才那句“寡妇嘛,没准儿乐在其中”太过刻薄,寡妇门前是非多。

回家之后,舒浔问了爸爸舒鸿儒,才知道这事情是真的,就是案发时间被传错了,正确时间是“午夜”。

虽然事发地里舒浔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很远,可舒鸿儒还是叮嘱一家人,外出和睡觉时门窗都要关紧,东西被偷了是小事,人受到伤害是天大的事。

舒浔闲着也是闲着,试着给这起案件的罪犯做了个粗略的侧写——男、家贫、身高160-170之间、住在案发小区附近或工作在附近,有过盗窃前科。她把这些信息告诉爸爸,舒鸿儒赞许地拍了拍女儿的背,拿起电话,给雾桥公安局负责物证检验的胡皎打了个电话,希望能对他们破案起到一点帮助。

胡皎是舒妈妈妹妹的女儿,也就是舒浔的表妹,舒浔只比胡皎大个几天,性格却截然不同。

胡皎私下里告诉舒鸿儒,舒浔的分析差不多跟局里刑警的推断一样,可这起案件,却没有外面人传得那么简单。具体情况,她在破案前也不好跟别人说得太清楚,只模模糊糊告诉了舒鸿儒,其实罪犯已经作案三次了,前两次未遂。第一次是刚爬上去就被发现,第二次是进入了居民家中,被发现后马上逃跑。

舒浔坐在沙发上静静想了一会儿,跟舒鸿儒说:“这么看来,罪犯的犯罪冲动非常强烈,可能会第四次作案。就是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偷窃还是……”

舒鸿儒推了推眼镜,“你跟皎皎算半个同行,多给她出点主意。”

舒浔听罢,进房间给胡皎打了个电话,晚上胡皎就蹦蹦跳跳来了,还提着两袋吃的,炸鸡块和炸鱿鱼圈。舒妈妈总形容这姐妹俩是“没头脑和不高兴”,胡皎就是那个“没头脑”,每天乐呵呵的,看上去傻乎乎,可非常讨人喜欢。

“姐,这种案子哪里需要你出马。”胡皎开了罐啤酒,小口小口地喝,“过不了多久,那个小偷就会被抓住的。”

“你们觉得他是个小偷?”舒浔刚洗完澡,头发凌乱披散着,几缕头发还不听话地乱翘。以前她长发时,洗完头来不及吹就跑出去找左擎苍,他就拿着吹风机耐心地给她吹,长指插进她的头发里轻轻地揉,随着她用不同的洗发露,他的手也沾上不同的香味。可能当时被惯坏了,几年过去舒浔依旧不喜欢自己吹头发。她此时捏着个鱿鱼圈,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湿发就这么乱翘着贴在额头上、脸颊边,有种别样小韵味,“跟我说说具体什么情况。”

胡皎还犹豫了一会儿,舒浔小踹了她一下,她才笑开,“好啦,我告诉你就是了!也就在不久前,4月23日,平宁区一个女的晚上回家刚开灯,就看见一个人从窗户钻进来,吓得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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