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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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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入两人手中,支使她们去给客人们斟酒。

绣心与战雪两人面面相觑,“这……”

战雪冲绣心眨眨眼睛,“这是个好机会呀。”

绣心还有些顾虑,“此事欠妥,一则,咱们冒然出去若被人认出来可就闹出乱子,二则若是被父亲瞧见了我,恐怕我逃不了一场责骂。”

“无事的,就算被瞧见了也只是说几句嘴罢了,还真能怎么样你?”

绣心想了想道,“或者,咱们不如躲在后头厢房里瞧瞧便好了?” 后背的伤可还隐隐作痛呢,好了伤疤忘了疼可是最要不得的。战雪点头,两人遂往后头厢房里去,也可巧今日厢房无人看守,两人偷摸着进去了,反锁好门,从门缝里往外瞧。

崔正凯因是主人家,居上席。左侧第一位坐着的人正是王甫生无疑,而右侧第一位坐着的人却是护国公刘豹子。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须臾便有人来向崔正凯敬酒,崔正俞亦在席间同众人谈笑不绝。

因从门缝里瞧视野狭小,绣心只能瞧见右侧的人,左侧的竟一个都瞧不见。两人躲在里头瞧了一会子,绣心便有些急了,“哎呀,他们这样,我如何能知道哪一个是王甫生呢?”

战雪道,“你且莫急,再瞧瞧罢。”战雪倒是盯着一个人瞧得高兴,那人坐在右侧第七位,看起来年纪尚轻,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着一身白色常服,眉眼俊俏,笑起来嘴角边还有一点点的笑涡,看得她的心一阵阵跳动。

战雪看得痴了,绣心却是越来越急了起来,推了推战雪道,“你说哪一个是王甫生呢?”

战雪道,“我瞧着哪个都不像,我听我爹爹说他才刚过而立之年,可是……这右侧的宾客中要么极老,要么极年轻,我瞧着哪个都不像是。”

绣心正急着,只见一玄衣男子端着酒杯从左侧走向上席,手中端着酒杯,姿态高雅,声音如珠落玉盘,“今日是崔御史四十诞辰,古人云四十不惑,正是春秋鼎盛之时,咱们不如一起敬崔御史一杯,贺他日月昌明,松鹤长春,春秋不老。”

“说得好。”众官员皆起身称颂。

崔正凯忙站起身,举起酒杯道,“多谢列位赏光驾临寒舍为崔某贺寿,崔某感激不尽。”说完,仰头便将杯中酒饮尽。其他人亦都饮尽才重新坐下来。

战雪推了推发怔的绣心,“哎,你怎么了,瞧什么呢?”

绣心回神,目光仍然定在王甫生身上,口内喃喃,“怎么又是他?”

“你在说谁?”

绣心摇头,“没,没有说谁。”

绣心这边话音刚落,那头崔正凯却又举起酒杯朗声道,“王大人,下官敬你一杯,今日你莅临寒舍,可是令我蓬荜生辉啊。”

“不敢不敢。”绣心正在疑惑,却猛然听得那登徒子接着笑道,“甫生可不敢当,小婿日后还得多多仰仗您呢。”

小婿?!

仿佛一阵惊雷炸响,崔绣心被这一下惊得许久不曾回过神来,修长的指甲差点掐入掌心的嫩肉里,怎么会是他?!想到这几次在外面遇见他,回回都被他轻薄。那人……那人分明是个浪荡公子,风流至极的人物,可气他一把年纪了,还不知收敛,可见是没有廉耻的!如今,自己要嫁的人居然是他?一想到这里,绣心想去死一死的心都有了。

战雪见绣心脸色阴晴不定,一会儿浮上了一抹羞色,一会儿又仿佛怒不可遏,一会儿又露出悲伤绝望的神情来,不由得好奇道,“绣心,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因为那个王甫生?”说着又眨了眨眼睛,促狭道,“我瞧那个王甫生虽然年纪大了些,但风姿卓然,生得也是极好,怎么样,你中意他么?”

绣心恨恨地站起身,转身往回走,“鬼才中意他!”

“哎?你去哪儿啊?”战雪道。

“回去换衣裳。”绣心拉了战雪的手,“咱们还是快回去罢,我若是再被父亲抓住可就要倒大霉了。”

战雪依依不舍地回头瞧了那俊俏公子一眼,“绣心,你家管得你这样严厉?”

“我可不比你将门出身。”绣心拉着战雪一路疾行,“我们四大家族家教可是最严的,若是被人发现我偷溜到前院来指不定又是一场风波。”

战雪回了绣心的小院换回了衣裳,临走时战雪将一把金子打造的小刀送给了绣心,“难得咱们这样处得来,这小礼物你且拿着,下回有机会我再来寻你。”绣心将小刀拔出来,只见那小刀不过食指那般大,做工却十分精致,刀鞘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刀身抽出来,闪闪发光,看着颇为令人心喜。

“你送我这样贵重的礼物我如何能收?”绣心道。

“怎么不能收了?你拿着罢,下次你得了好的再回赠与我也是一样的。”战雪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时辰不早了,我先回了。”

“嗯。”绣心点头,直将战雪送出了院门,送至了小花园才罢。

话说回来,宴席散后,崔正凯独独留了王甫生,请他去正房喝茶,王甫生心知他是有要事相谈,故而答应下来。崔正凯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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