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3 / 4)
这些有些残忍,但商诗是你们的女儿,不管你们曾经有过什么样的不快,但血肉亲情是无法割舍的,虽然我最终还是没有和你女儿结婚,但我觉得我仍然有义务来告诉你们有关你们女儿的一切!”
说完这番话后,老人还是没有回复意识,神情痴呆地望着眼前的空气。要想缓解这次剧烈的情绪冲击,一时半会估计是不行了,就让他自己静静地消化吧!
我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把椅子拖到他面前,把那张银行卡放在上边,把写有密码的纸片放在旁边,说:“伯父,这张卡里有五十万,算是商诗姐为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用生命换来的,希望你们能够安享晚年!”
说完,我不再犹豫,转身就走。
然后我就听到我后边有个声音在静静地说:“李医生,对不起,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们!”
我惊讶地回头,便看到了老妇人,她依然坐在轮椅上,什么时候她已经自己将轮子车推到了大门口,由于有门槛,所以她不能继续行进,就在屋里冲着我喊。此时,她神色凄绝,眼神痛苦,显然是悲伤之极,但她的语气却很冷静,看到我回头看到她了,她就继续说:“虽然你说你是后来认识的诗儿,但我仍然相信你就是她的那个初恋情人,我们当初对不住你,对不住诗儿,活活把你们拆散,这一切都是我的罪恶,请求你谅解!”
我苦笑一下道:“阿姨,虽然我不是原来那个李医生,但我也还是可以替他说几句,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你们的做法和想法都可以理解,毕竟,人要生存下去,有很多事情被逼无奈也要去做的,你们就不要太过于在意了。现在商诗姐留给了你们五十万,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怨恨她当初固执己见不肯听你们的话,毕竟她是你们的女儿,请你们不要再和她计较了!”
我说着话呢,老妇人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她抬袖擦了一下后,冷静地说:“李医生,你可能也以为我们是贪图富贵才那样做的,但其实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李医生,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了吧,我当初和老伴去病房找你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不过那时我已经被查出了严重的肾病,医生说再维持几年将来肯定要换肾,我们知道肾移植的费用是非常高昂的,就我们那点工资积蓄根本不可能承担,所以我们就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了诗儿身上,我不想让诗儿为我的身体健康担心,所以没有告诉她我的情况,但我还是选择了以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来作为换取我生命的筹码,我知道这是可耻的,但我还是这么做了,所以后来遭了天遣,因为严重的肾病,骨头也不好使了,摔了一跤后,就再也没有站起来过。李医生,这都是我该得的报应,五十万你拿回去吧,那是我女儿对你的补偿!”
老妇人的话听得我好不感慨。我一直就觉得他们一定是有苦衷的,却没想到又是因为看不起病酿造的一场人间灾难。
我正要说话呢,院里坐着的老人突然长长地悲叹一声,站了起来,对我肃然道:
罗萍的遗书
“李医生,感谢你今天过来告诉我们这一切,要不我们还一直蒙在鼓里呢,当初我们对你和诗儿确实太狠心了,不过都要怪我,我不愿意眼看着自己老伴失去希望,是我逼着我老伴下狠心的,她这些年一直在难过伤心当中度过,潘天高当初要跟诗儿离婚时,我们也很震惊,找到他愤怒地斥责他,但他花言巧语地欺骗了我们,说他不是要对诗儿始乱终弃,说他的财富都是受他前岳父控制的,如果不和他前妻复婚的话,那他就一无所有了,说我们也肯定不希望有他这样一个穷女婿,他抓住了我们的心理,说如果让诗儿和他痛快离婚的话,那他反而能够给我们一笔巨大的财产。我老伴是不想向他妥协的,但又得怪我糊涂,我被他的话诱惑了,因为我老伴的病与日俱增地严重,都开始做肾透析了,将来肯定需要大笔医疗费用,所以我就又逼着我老伴和我一起劝诱我女儿和潘天高离婚。
结果诗儿还真就是执拗,一点都不妥协。最后潘天高把她软禁了,我们一开始很愤慨,但潘天高又跟我们花言巧语了,说诗儿生性活泼,把她软禁起来失去自由,她肯定熬不住,迟早会同意离婚的,并且让我们不要和她联系,她失去和外界一切交往,就更按捺不住了。我们就又这样被他诱骗了。一年一年地过了下来,在这几年中,潘天高为了安抚我们,倒也不定期地会给我们一些钱,我们就用这些钱维持住了我老伴的医疗费用,我们有时候想诗儿了,就向他提出要求去见她,他就总是跟我们说,诗儿明显快熬不住了,再过一年,肯定就答应离婚了。他派了保镖团团守卫着,我们自己去见也见不着,诗儿的电话也在他们手里,也无法联系。
去年夏天,我们实在有点无法忍受了,就向潘天高提出无论如何不能再软禁诗儿了,潘天高就向我们信誓旦旦地说,再坚持最后一年,不管诗儿向不向他妥协,他都不再软禁她了,而且保证给我们支付肾移植的医疗费用,并且给我们写了一张字据为证。我们看他态度还算诚恳,就这么顺应着过了下来。现在,一年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正想着要联系他呢,却哪里想到一切就这样结束了。我们诗儿,她对抗了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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