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4)
陛下的红颜知己,我等若能的赏光一见,已经十分幸运,一定不可对她无礼。”
李成自然知道李师师和宋徽宗赵构的秘密,自己这次能升官绝对不是因为举荐了童贯,毕竟童贯还没有完全扑灭方腊的起义,究竟能有多大功劳,还很难说。很大程度上应该是给赵构出主意让他为宋徽宗和李师师见面修建密道的原因。
这是不觉故作惊讶地笑道:“孙大人如何知道这样秘密的事情?皇上难道不怕被人知道?”
孙傅端起酒杯,浅浅地尝了一口,这才嘿嘿笑道:“这个就难怪李大人不知道其中缘由,当初师师十六岁豆蔻一出惊艳勾栏,不久便艳名远播,等闲的风流士子无不为一近芳泽而相互争斗。”
李成看着孙傅满脸的得意笑容,心知这个家伙看样子也没少去捧场了。只是这时的师师已经是名花有主,成为皇帝的专属,别人再不能随意亲近。只是不知道竟然对这些官员有什么危险,竟让他们似乎很刺激的感觉。
看到李成不解,孙傅压低声音道:“师师已经服侍了陛下,自然不能再随意接客,可是偏有武功员外郎贾奕以前与李师师交情深厚,一日偶遇李师师,便去她家中留宿,酒后不免醋意大发,竟然还填了一词,暗讽圣驾。天子听闻龙颜震怒,差点杀了他,最后还是贬到琼州做了个参军。”
李成没想到是其实还是徽宗怒贬周邦彦,对于朝廷里的官员触动最大。当时的社会不乏名士才子。其中李师师最中意的就是大才子周邦彦。
有一次宋徽宗生病,周邦彦趁着这个空儿前来看望李师师。二人正在叙阔之际,忽报圣驾前来,周邦彦躲避不及,藏在床下。宋徽宗送给李师师一个新鲜的橙子,聊了一会儿就要回宫,李师师假意挽留道:“现已三更,马滑霜浓,龙体要紧。”而宋徽宗正因为身体没全好,才不敢留宿,急急走了。
徽宗走后,周邦彦酸溜溜地添了一首词送给师师。岂知徽宗痊愈后来李师师这里宴饮,李师师一时忘情把这首词唱了出来。宋徽宗问是谁做的,李师师随口说出是周邦彦,话一出口就后悔莫及。宋徽宗立刻明白那天周邦彦也一定在屋内。脸色骤变,过了几天找借口把周邦彦贬出汴京。
玉人幽幽
听孙傅说到这里,李成忍不住皱眉道:“周邦彦乃是有名的才子,他和师师其实还是相互仰慕。若说私情,倒是不大可能,这样的处罚算是无妄之灾了!”
孙傅神色一黯,惋惜地点头道:“师师这样的奇女子,哪个能不喜爱?这都是人之常情。不过师师后来送周大人离开京师时,曾经得到周大人一首《兰陵王》相赠。后来唱给皇上听,陛下这才觉得太过严厉了,便将周大人招了回来,其中种种真是令人感叹!”
李成闻言,这才知道当初想借李师师去见宋徽宗的想法是多么危险而愚蠢的了。好在当初先遇到了赵构,才让自己没有做出那种傻事来。
想到这些,也忍不住摇头叹气,无论眼下生活多么丰富,士子官员享受于声色犬马的繁华之中又有谁会想到这些美好的生活即将成为永远的会议,等到金兵南下,尚不知道会有多少繁华成为铁蹄下的尘土。
这时,鸨儿带着三名姿容秀丽的少女进来。孙傅见状,忙笑道:“难得姑娘们肯来,我们这些人今日来得早了。即然这样,便没人相赠一曲如何?”
鸨儿看了一眼李成,掩口笑道:“孙大人的字倒是不错,却难及当今大家。所填小令也只是自家取乐,若是唱出去,恐怕又惹来一番取笑,就怕大人介意!”
孙傅老脸一红,嘿嘿笑道:“笑便笑罢,若是来此还要听别人的曲子,那岂非太没趣了吗?”
旁边的一名中年官员笑道:“大人独好自道,只是一时没有填出惊世之作。说不定哪日梦笔生花,写出绝妙佳句也是未知之数,鸨儿不许轻看!”
鸨儿笑道:“今日有生客,难得机缘巧合,既然孙大人有心,只是不知哪位姑娘愿意演唱呢?”
旁边身穿淡紫色衣裙的一个花娘笑道:“大人快些填好了,奴家来唱!”
旁边众人立刻鼓噪起来,孙傅老脸通红,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写好了字的帖子交给那花娘,笑道:“桂娘,还是再唱一次这首词,我最喜欢听你唱这个!”
桂娘含笑瞥了一眼那只贴,顿时板起面孔,不满地嗔怨道:“又是这首《十六字令》这么短,没什么好听的!”
孙傅也不理会李成等人含笑的目光,拉着桂娘的玉手,将她顺势扯入怀中坐下,这才笑道:“桂娘快些高歌一曲,让李大人见识一下本大人的文采是何等出众!”
桂娘软软地靠在孙傅的身上,娇笑道:“老爷就不怕李官人笑话?”
李成忙拱手笑道:“在下远自西域而回,对这些填词作曲并不懂的,姑娘无需担心。”
这时,一名侍立在众人身后的花娘上前轻轻在李成身边坐下,笑道:“官人竟然是从西域回来的?西域万里迢迢,官人一定吃了不少苦楚吧?”
李成看着花娘大约只有十五六岁,一双凤目神采飞扬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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