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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词和季夏,永远也不能结婚
季夏骤地脸红,从书包里拿了习题集和文具,“过来做作业。”
江词“哦”了一声,手指拂过那一片床单,季夏偏过头没好意思看,那个位置是她当时弄湿了一大片水迹的地方……
书桌不大不小,可他偏要挤着她,像是有什么肌肤饥渴症,手肘一定要挨着她。
季夏集中不了心思,手指有些发抖,字写得歪歪扭扭的,直到他用脚尖勾上她的小腿,终于忍无可忍丢了笔,“江词……!”
“这么喜欢叫我的名字啊。”他手肘抵在桌上,撑着下巴看着她笑,用笔头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我会当你在性暗示。”
季夏从来没在口头上赢过他,瞪了他一眼,闷声继续做题,那一眼勾得他心里痒痒的,江词索性丢了笔,靠过来将下颌抵在她的手臂上,手指沿着她手臂的弧度往上摸,捏了捏她的耳垂。
“做吧?”江词说,“还没在你的床上操过你。”
“不。”季夏将他的手拿开,挪动椅子往后退了一些,坚决地说,“不早了,明天要补课。你别以为这次进了前一百名就不用好好学习了,如果你高考——”
“怎么样。”江词起身走过去,双手撑在她的椅侧,俯身盯着她,似笑非笑地,“考得不好你就要跟我分手啊。”
他靠得太近了,呼吸里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她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嘴唇就被他噙住,惩罚似的咬了一口,然后舌尖抵开齿关探了进去。
季夏被吻得情迷,大脑里的氧气仿佛都被他吸走,意志渐渐的没那么坚决,也有些心痒,半推半就的就跟他搂做一团滚在了床上。
江词熟练地伸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摸她的乳,季夏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往他怀里钻,胸口就往他掌心贴得更紧。
“好软。”他喟叹一声,将她的衣服撩起,刚埋头含住了其中一只乳,客厅那头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两人皆是一僵,季夏入坠冰窖,手指下意识抠进了江词的肩肉里,他闷哼一声,咬了咬她的下巴,然后又去亲她毫无血色的脸。
“一会你妈要是想进来,我就躲你衣柜里。”江词很冷静,环视了一圈就找到了藏身的好位置,然后继续搂着她亲热,“等她睡了我偷偷地走。”
回来的不仅是季小曼,还有白万明,两人一进客厅就开始争吵,然后便是摔东西的声音。
江词刚抱着季夏钻进被子里,白万明就来敲了敲季夏的卧室门,“夏夏,睡了吗?”
季夏没做声,缩在江词怀里紧张地揪着被子。
没等到她的回答,白万明压低了声音无奈地和季小曼说,“别闹了,一会儿将女儿吵醒了。”
“你到底让不让我带季夏走?”季小曼冷着声,情绪有些恼怒,“你真就不怕我从这楼上跳下去?”
“你要是想扔下季夏不管一走了之,那你就走。”白万明也有些火气,低吼完,沉默了半晌,像是调整了情绪,声音又变得温柔无奈了起来,“我们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可以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以后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别闹了,好不好?”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白万明,就算再多一个十二年,我也只会更讨厌你,不会想和你在一起。季夏也不需要你,从小到大她几乎都没感受过父爱,感受过家庭的温暖,现在成年了就更不需要了!有我就够了,我们母女俩离开你只会更快乐!”
季小曼听上去很崩溃,白万明不敢刺激她,敷衍地应着,“好好好,不结婚那就暂时不结婚,好不好?你别激动。有什么事都等女儿高考完再说,你就算要走,也要趁着这段时间将身体养好,不然我怎么放心让你俩离开呢?这次我带你去看病的医生是抑郁症方面很出名的专家,她说了,只要你情绪稳定,不受刺激,配合吃药和适当的散心,半年时间一定会有很大的好转。到时候你若还是想带着女儿走,咱们再谈,好不好?”
季小曼不信他,这十二年来说可以商量让她离开的话,已经很多次,每次都是骗她。
她不想和他在家里吵,女儿还在家里。但她控制不住,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大脑也迷迷糊糊,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泄的欲望,控制不住想要推开窗户跳下去的念头。
直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季小曼迷茫地转头看去,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白万明已经过去开门。
“爸。”冷淡的声音,带着不掩饰的嘲讽,“本来想去机场接你们的,又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还是关起门来说比较好。”
白万明下意识挡在季小曼面前,白苏苏看着他的动作,脸色更冷,自顾自进了屋,头也不回地往紧闭的卧室门走,“季夏在家吧?该不会趁着你俩出去这一周,跑到江词家去鬼混了吧?你俩再晚些回来,说不定就要做外公外婆了。”
“你胡说什么?”白万明沉声道,“谁让你过来的?立刻滚回去,收拾好东西后天出国!”
白苏苏似乎被拉走了,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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