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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搞扶贫 第19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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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缨睁开眼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迎上那双眼睛,她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后来我想通了,我就是我而已,和其他人没关系。大概是因为从小就没有经历过什么家庭的温暖,所以我对家庭的概念有些缺失,我也不觉得自己需要组建家庭,直到偶然缘故和你‘结识’。”

尽管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什么,但骨子里的争强好胜让娄越不管何时都出类拔萃,尤其是在部队。

“部队很热闹,也很安静。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我们险些暴露,当时我在想如果我就这么死了,母亲和继父会为我伤心吗?除了他们这世间又有谁会为我难过,等过了十年八年,谁还会记得我曾经来过这世上一遭呢。”

“在‘认识’你之前,我的人生看似前途光明却走到了尽头。”

傅长城的这个妹妹不一样,女孩子忽然间用另类的方式闯入部队——

他的战士们热烈讨论着小傅妹妹的事情,远在千里之外给这个姑娘出谋划策,实际上傅长城打电话写信的时候,一群人又都变成了哑巴。

“你很努力,像是暴雨过后的山上顶出来的一颗竹笋,努力的生活让自己茁壮一些。”

其实娄越也清楚,像长缨这般努力生活的人很多,可偏偏是这人闯入到自己的生活中,在他那一眼看到底的人生湖面上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看着你想方设法的做事,把自己的工作做到更好,让老区的群众的日子更好过一些。”娄越笑了笑,“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我曾经也有过这样的一段经历却被尘封了去。后来我扫去灰尘,找到这段过往。”

他看向长缨,“我想没人能超越你带给我的影响。”

骨子里的顽劣又在作祟,这样的一个人他多想拥有啊。

那时候也只是想想而已。

傅长城退伍后,他和长缨仅有的联系不过是过年时对方送来的自制贺年卡片。

明明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当内心的诉求不断被压抑,到了爆发时,便再没有半点缓和的余地。

“我承认直到今天,我骨子里依旧带着幼时的顽劣和偏执,很抱歉带给你这些困扰。”

谁不想拥抱美好呢,娄越也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

“不过我依旧希望你能够考虑这个问题,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他的长篇大论让长缨一时间默然。

安慰似乎是多余的,而他想要的也不是自己当一枝解语花。

平川市的冬天凉嗖嗖的,气温没到零度以下,但这里近海湿气稍重,和沂县冬日里的干冷截然不同。

“我今年二十四岁。”

娄越比他大五岁,眼看着就要三十了。

“三十岁之前,我不会考虑个人的事情。”长缨看着坐在那里的男人,“你能接受这样漫长的等待吗?别急着答应,我甚至可能因为工作的缘故,更加坚定我原本的想法。多年等待或许都是一场空,你觉得这样也能接受吗?”

生病了的人脑子不免有些迟缓,现在的长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心肠都软了些,若是早些时候,长缨只会断然拒绝,压根不会留下这余地。

偏生她还一副我还是挺大方的模样,以至于娄越都觉得这件事是自己占了便宜——

毕竟在此之前,她可是坚定的独身主义者。

有那么一瞬间他倒是不敢去看长缨的眼睛,那双眼睛太过于干净,让他觉得自己何等居心不良,竟是要把这人拽进泥潭之中。

可他到底还是看向长缨,“若是我愿意试试看呢?”

“六年后你三十五岁,行吧你就算四十五岁也能找到另一半,愿意试就试吧。”长缨一时间没什么力气,话是她说的,人既然想要尝试她又何必阻拦呢。

等待是最难熬的,熬着熬着就心灰意冷了。

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长缨也不想再折腾,“我去睡觉。”

不对,忘了还要先刷牙,吃过巧克力更应该注意,毕竟牙疼起来没人能帮你?担半点痛苦。

作为主人家,长缨应该尽地主之谊,所以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她想了下,“我叫人过来,帮你去招待所安排下住宿。”

“你病了身体不舒服,家里需要有个人照应下,我晚上在沙发上睡就好。”

“随你。”长缨拗不过他,索性由着他去。

她浑身难受,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娄越开诚布公。

半夜的时候,长缨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摸了下额头,那里烫的厉害。

物理降温效果不好甚至引发了反弹。

长缨多少有些后悔,傍晚那会儿应该去医院一趟的,或许打个退烧针也就把这病情给压下去了。

只是现在后悔却也晚了。

她打开灯,刚想要正坐起来,卧室的门被敲了下。

“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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