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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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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交战,让许平全身发抖。

一个卫兵在门口求见,进帐后把一个东西捧给贺宝刀,贺宝刀抓过来看了一眼,就随手就抛向许平。许平双手接住,看到是一块崭新的腰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刻在最前面的几个墨字:“长青营代指挥使……”

“你的腰牌不是丢了吗?本来职务是不会和名字刻在一起的,不过我觉得这东西就该是你的,差点给了吴忠那臭小子,克勤你回来得正好。”贺宝刀笑道:“现在长青营无主,等这边的事了解了,克勤就归队吧,给你的手下们一个惊喜。等侯爷来了,我去和他说一声,就把这个营交给你了,这个‘代’字嘛,你就先用几天。”

贺宝刀说话的时候,许平的目光顺着腰牌继续向下,看到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崭新的字迹摸起来还有些扎手,涂着的墨水也没有干透,在许平的指尖染上一丝黑色。

看见面前的年轻人双手把腰牌握得紧紧的,明显地吞咽着大口的唾液,贺宝刀轻轻抚摸起自己的一根手指。多年前折断的骨头现在每逢阴雨仍会隐隐作疼。今天虽然晴空万里,但随着刚才许平那记拍案大叫,贺宝刀的手指顿时仿佛又针扎般地跳疼起来。当年,自己像许平一样年轻,也曾经在极度愤怒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的手掌拍碎在桌子上。他也朝黄石喊过类似“这种理由能说服大帅您自己吗?”的话。

贺宝刀在心里对自己道:“年轻人……终归是要成熟的。”

把腰牌紧紧握在手中,长久以来,张承业一次次的教诲,多次的维护,和黄子君的海誓山盟,交替出现在许平的脑海中。

“不!”许平抬起头,大喊一声:“末将不能闭口不言!”

接着许平就看到贺宝刀脸上的和善之色慢慢散去,对面的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许平昂着脖子毫不屈服地与这位名将对视,又听到贺宝刀冷冷的问道:“许将军你说什么?”

“末将不能闭口不言!末将不能相信这是侯爷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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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双更

第二十一节 破灭

贺宝刀侧头看向帐门,仿佛没有听到这一声愤怒已极的叫声,刚才派出去的那个传令兵走进来,带来一封信。贺宝刀简单询问几句后让卫兵出去,打开那封信看起来,让许平就在那里站着。不知不觉间,许平已经在贺宝刀的帐中度过一个多时辰。贺宝刀微微颌首,把信合上后抬起头:“金大人要立刻见你,你马上前去他的营中。金大人会教你该怎么说,你务必要牢记在心。”

许平绷着脸,毫无服从的意思,他再次顽固地拒绝相信:“末将绝不相信这是侯爷的本意!”

贺宝刀显然已经没有和许平继续废话的心思,他直接把卫兵喊进帐中,对许平说道:“你现在是戴罪之身,不许擅自行动。京师那边几天内就能收到消息,所以明天我就派人护送你去京师,并通知侯爷折返京师,赶在内阁知道前带你面圣谢罪。”

说完贺宝刀就喝令卫兵把许平交给金求德派来的人,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铠甲武器的摩擦声,卫士已经涌到自己身后,见贺宝刀的决定无可挽回后,许平终于还是俯首听命:“遵命,大帅。”

重新穿上新军的军服铠甲,许平把他的临时腰牌小心地收入怀中,期间贺宝刀的卫士一直监视着许平的一举一动。才走出营帐,许平就看见在外面等候多时的林光义,他扑上来紧紧抱住许平,激动地叫道:“许兄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林光义身后站着钟龟年,后者清秀的五官已经被媚笑挤得扭曲。在他一个劲的恭喜声中,林光义狠狠拍拍许平的肩膀,回过头对犹自恭维不休的钟龟年笑道:“这位壮士也和我们一起去,金大帅正要问你些情况,并厚加赏赐。”

“草民惶恐、草民惶恐。”

许平和林光义肩并肩大步走向营门,钟龟年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

前往金求德大营的路上,许平问起关于此战的新军邸报。林光义神色变得有些尴尬,先打个哈哈,然后含糊其辞地道:“谣言漫天,许兄弟一定不喜欢听的。不过现在好了,总算是水落石出。”

“我想听听。”许平侧头看着林光义,正色道:“请林兄务必直言。”

经不住许平的再三坚持,林光义哼哼哈哈地开始讲起来。涉及到许平的有:前期侦查不当,让大批叛贼隐身于大军之后;中期畏敌避战,以致未能牵制敌军,让他们得以渡河直扑督师标营;至于那个修改推演结果的事,当然也被列在其中,是第三项大罪。总而言之一句话,许平是此战官兵失败的罪魁祸首。

赤灼营和精金营的几位指挥官控制不住部队,两个营发生溃散,林光义偷偷告诉许平,精金营的三位指挥官可能有不名誉的行为,之前就有谣传说他们在德州驻扎时公然携带妓女入营饮酒作乐。这个营的营官魏武许平也曾见过,同样是镇东侯广宁起家时的老人,当年是贺宝刀马队中的一员,曾经非常骁勇善战,为镇东侯屡建奇功。但这个谣言许平怀疑是真的,因为上次他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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