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esp;&esp;她张口含住。
&esp;&esp;沉易洲果然龙骧虎步,英姿勃发。
&esp;&esp;再忍就会暴毙,毕竟对象是她,已在忍无可忍之列。
&esp;&esp;他勾着她的腿,缓缓推入。
&esp;&esp;完全吞没之后,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esp;&esp;“darlg···耳朵是开关吗?”她白着一张脸,仍在开玩笑。
&esp;&esp;“你是。”他看不见她的脸,只在担心动起来她的后背会不会遭殃。
&esp;&esp;“别走···我喜欢镜子。”她说,根本不在乎墙有多硬。
&esp;&esp;确实不在乎,因为律动起来,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一个地方。
&esp;&esp;“易洲···嗯···你好···sexy···嗯···”
&esp;&esp;他的后背,腰窝,翘臀,长腿都暴露在她眼底,当然sexy。
&esp;&esp;但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是他撞击的动作,叶舒想起他周正的长相,也想起他在学校的刻苦认真,在公司的专注沉着。
&esp;&esp;“好像···嗯···把···正人···啊···君子···拉下···嗯···神坛。”
&esp;&esp;沉易洲被按下暂停键。两双迷离的目光相碰——
&esp;&esp;“全责。”他说。
&esp;&esp;话音落下之际,他以吻封唇。
&esp;&esp;在律动—激吻—律动中,沉易洲缴枪,叶舒投降。
&esp;&esp;事后,他抱着她洗澡。
&esp;&esp;躺在穿上已是深夜,叶舒后背一片红痕。
&esp;&esp;“我的舒舒···我的宝贝···”
&esp;&esp;唤着这肉麻的话语,他又开始吻背。
&esp;&esp;“我真怕你,做出性冷淡来···”叶舒翻了个白眼。
&esp;&esp;实际上冤枉了沉易洲,他心里只有疼惜,哪来的性欲。
&esp;&esp;虽然只是亲遍了后背,但叶舒也难免会耳红面赤。
&esp;&esp;“你个顶级魅魔!”她痛骂。
&esp;&esp;沉易洲看她半晌,想起昨晚—今早—现在的疯狂,蜜唇已经又红又肿,而不得不在洗澡之后涂抹药膏。
&esp;&esp;以及她一说话,韩卓调侃的眼神就不住往他身上瞟。
&esp;&esp;否则,他还真可能再吻一次,再来一发。毕竟是她这一点,就能让他永远兴致勃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