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
所幸白夫人和沈夫人乃是儿时手帕交,沈夫人得知她的事,就引荐了阆九川,还给了个名帖。
“沈夫人近日不在乌京,只给了个名帖,而家主都出不得门,这才派了老奴来,不然高低要亲自上门来请的。”黄管事解释了一番,还向阆九川行了一礼。
他早就从主家口中得出,这位能解麻烦的人会是个姑娘,年纪不大,但他没想到年纪不大成这样,身量是抽条了,但显得更瘦弱。
想来老爷他们见了的话,也会觉得不可置信吧?
阆九川接过他递过来的名帖,看了一眼,确实是沈夫人的名帖,便道:“江南茶商的话,他们人在江南?”
“这倒也不是,因着夫人娘家哥哥在京为官,所以主家已搬来乌京有三年。”黄管事道:“我们舅老爷,是五城兵马司里西城的指挥使梁觅风,如今主家就住在西城千金坊的石榴巷。”
阆九川表示明了,又问:“贵主所遇何事?”
她看此人身上也沾着阴煞之气,只怕白家的事并不是一般事,已是累及家宅中人,就好比之前成乐伯府的小郑氏一样。
黄管事的脸白了些,有些惊恐道:“是夫人的胎儿出了问题。”
阆九川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