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嫌她笑得太开怀了?
她哪里得罪他了,说话突然这么冲!
“听听,侯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是侯爷要问,我老实回了,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晚棠虽然沉下脸来,却还是扶着他出了前厅。
萧峙知道自己这醋吃得不对,不过想到她适才惊艳了祁琮,他心里便不舒坦。
垂眸看晚棠抿着唇不语,他低声道:“是我不对,别那么生疏。”
他是发现了,晚棠如今一跟他生气,就不叫夫君,而是疏远地唤他侯爷。
“侯爷是一家之主,便是莫名其妙找茬,也是我的错。”晚棠实在不知她哪里做错了,好端端地被他阴阳。
待萧峙坐上轿椅后,她便顾自往前走。
萧峙让抬着轿椅的小厮跟上,低声讨饶:“好夫人,是我一时糊涂,你没错,都是我的错。”
抬轿椅的小厮震惊得瞪大眼。
他们从未见过自家侯爷如此低声下气过,尤其侯爷如今权势滔天,只有别人在他面前低头的份儿!
俩人抬着轿椅,一双耳却高高竖起。
晚棠没理他,专注地回想刚才招待祁琮母子的情景,想梳理一下自己是否哪里不够端庄。难道端庄的夫人都不能在外男跟前笑?否则萧峙为何阴阳她笑得欢?
她扪心自问,祁琮和她都是成了亲的人,她刚刚并没有对一个有妇之夫做出半点不恰当的举动。
所以行到半路,她实在没反省出自己的问题,猛地顿下步子。
萧峙也及时叫停轿椅,眼巴巴地看过去。
他已经认了半路的错,晚棠却跟没听到似的只顾着闷头走路。
“夫人?”萧峙看晚棠气鼓鼓地看过来,呼吸紧了紧。
他从轿椅上站起,挥退身边的下人后,弯腰跟晚棠平视,一颗心跳得有些慌:“夫人?”
晚棠想到他身上还有毒,压根舍不得跟他闹别扭。
她磨磨牙,尽量平心静气地问他:“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跟我说,别让我猜。我刚刚不该在祁世子跟前笑,还是不该夸他?”
萧峙听出她竭力压制的委屈,暗恼自己这醋吃得不对,可他当真不喜欢其他郎君看到她娇艳动人的那一面。
他老老实实道:“祁琮确实是个人才,长得也不错。”
晚棠蹙眉:“所以呢?侯爷莫不是在他面前自卑了?”
“为夫有什么可自卑的?他再好,如何及得上你夫君?”萧峙皱起五官,默默在心里补了句:除了年轻几岁。
晚棠听他这么说,当真有些恼了:“那你为何不许我笑?我日后都不笑了!”
萧峙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不怪你,是你笑起来太好看,被祁琮看了去,我心里不是滋味儿。”
晚棠这下当真哭笑不得了,一腔怒火上不去又下不来,最后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肩膀够不到,咬的胳膊。
还舍不得咬多重
和武安侯府的你侬我侬不同,曹顺回宫跟小皇帝禀完话后,跟小皇帝大眼瞪小眼了半晌。
“太师问及废黜太后时,皱了眉头?”小皇帝原本有些舒畅的心情,又开始乌云密布。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