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场景再次发生,鸠猛然睁开了眼睛,只是这次眼中的愤怒变成了惊慌。
她下意识的摸向胸口嗯,还好,还是一马平川那个破洞已经消失了那个人说的话果然有用
不对!
我老婆呢?!
我可是有把那颗晶体牢牢抱在胸口的
不可能不可能啊?
没有痛觉,说明那个人确实是自己见到了,不是幻想,说的话也不是假装的。
可是,那颗还给自己的晶体!
低头看向胸口,眼中的惊慌又一点点转变成疑惑。
自己身上穿着的,不是带有旧时代炎国华贵标准的裙装
而是在几百年,上千年后的未来之中,罗德岛的博士,常常穿着的那身兜帽。
我这是?
“我亲爱的博士。”
温柔,但又很有活力,鸠非常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惊喜之中,疑惑已经得到了解答。
她回头看去,只看到了一位羽蛇少女。
淡绿色的长发,其中白色的部分偏多,长到和尾巴一起被拖在了地上,长到即使挂在了她那对庞大的羽翼上也依然能垂下一长段。
“还是说,对现在的你,叫做相公,会令你感到更熟悉一些呢?”
那少女一边问着,一边歪头笑着。
周围的环境受到了感召,从模糊不清令人下意识忽视的未知,一点点转变成了谢拉格的圣山。
鸠还是那种愣愣的没有缓过来的模样,但双臂已经下意识的伸出。
羽蛇慢慢走了过来,同样张开双臂,将鸠抱进怀里。
“你是来救我了吗?”
庞大的羽翼将两人一同包裹,一如既往。
鸠问着,但已经肯定了这个答案。
“其实也没有吧,只不过是拖到了一点点时间,等到其他人到了,我已经很尽力了。”
那羽蛇说着,将头搭在了鸠的肩膀上,长时间养成的本能让她习惯性的吐着舌头,舔了舔鸠的脖子。
尾巴已经攀上了鸠的腿,顺着鸠的尾巴,两者缠成一团。
“没事,已经很好了。”
终于反应过来的双手同样搂住了羽蛇,用指尖触碰着她头顶的羽毛,细细感受着她躯体传回的反应。
“真的,我是说真的,相公你二哥来了,还有个人应该也到了就是我没来得及看出来是谁,反正确实是没事了。”
那羽蛇解释着,用羽毛刮了刮鸠的脸。
嗯,肯定啊,我知道确实是没事了啊
等等?
是二哥不是三姐?
令你都干了什么啊
为什么那么大的动静都整出来了你居然都没有来城里看一眼?
不会又喝高了吧?
额貌似很有可能呢
鸠想着,很无奈,但还是笑了笑,摸了摸羽蛇的头发,让她平息下来。
原本墨绿色深沉又神秘的短发,随着时间的层层漂洗,现在已经变为淡绿又夹杂着纯白的长发。
虽然失去了那种沉稳和神秘,但却多了一种单纯和淳朴。
逃脱了死亡,逃脱了命运,逃脱了神谕,一次又一次的复写,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从彼岸中复制,然后粘贴到鸠身旁。
磨损只体现在外表上,心中的爱自她诞生以来,从未改变过。
“如果我说,我新给你找了个妹额,姐姐,你会在意吗?”
犹豫了很久,但鸠最后还是选择现在就直接来一波自爆式发,省得以后修罗场爆发。
“新的姐姐?相公你忘了,我早就不在乎羽蛇了。”
嗯,自从这一次生命的,自己被鸠从那滩黑泥中捞出来的时候,与过去的分割,就已经完成了。
血脉和种族,种种追求,在自愿的堕入永恒后,就显得不再重要了。
唯一重要的,就只有自身堕入永恒的唯一原因。
“是那种姐姐。”
鸠用手势比划着,羽蛇也在同时明白了鸠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种事还用和我汇报一下的吗?”
那羽蛇满脸(●≈39;≈39;●)的表情,显然是完全不在意并且还有些期待。
“虽然我也能拿定主意吧但是,e,这种事我还是觉得要和你汇报一下会比较好吧”
几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