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幕眉头微皱双臂猛然一甩,立刻挣脱了那诱人的束缚
这位爷胸脯一挺,左右扫了一圈最后看向老鸨子。
“春娘是吧,这边请”
老鸨子春娘一看这架势,也挥手赶散了两名有些不忿的小娘子,跟着钱幕来到柱子后。
“客官有何吩咐?”
钱幕没有拐弯抹角,直接从袖口掏出两枚金元宝扔了过去。
“楼里的规矩爷懂,天大地大银子最大,这是黄金二十两!”
“事后如果伺候好了我那兄弟,本公子再赏二十两”
罢,钱幕可能还嫌不够,居然随手又扔出一锭金元宝。
“这是爷赏你的”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真的一点不假!
原本老鸨子面上还有些迟疑,毕竟这四十两黄金说少不少,说多其实也不算多。
还真没达到能让鼎鼎大名的醉红楼破规矩的地步。
可最后这十两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鸨子脸上的犹豫之色刹那间消失的一干二净,立刻娇笑一声:“诶呦呦春娘谢过公子”
“不过您得稍微给奴家透个底,您这兄弟是什么身份,奴家好去劝说红杏姑娘”
这话其实有真也有假,她的确需要给他人解释,只是那人不是红杏,而是醉红楼幕后的大老板。
醉红楼不是没破过规矩,而是要看是对谁!
要看有没有价值!
红杏姑娘虽然如今还当红,可毕竟岁数在那摆着,距离摘花也就是这一年半年的事了,如今可以说正是榨取剩余价值的时候。
故此只要有个差不多的理由,出趟外差这种事,还真不算什么事。
至于红杏自己的规矩?
你红的时候是规矩。
江河日下之时,那就是个屁!
钱幕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过也没傻到就把陈牧的名姓来历报上去,而是眼珠一转编了个瞎话。
“我那兄弟可不是常人,乃是侍郎家的公子,只是因为些事一时想不开躲了出来,这才想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帮他冲一冲”
京城里的侍郎,官不大不小,算上虚衔少说十来位,至于是哪家的,就让醉红楼猜去吧。
“侍郎公子?”
“够了,客官你捎带,我这就去和红杏姑娘说说”
其实哪用的着说,这楼里她当家,不过就是一句吩咐的事罢了。
钱幕到雅间刚喝了会茶,不到半个时辰,老鸨子便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
“客官,幸不辱命”
“红杏姑娘答应了,您留下贵府的地址,稍后姑娘便给您送过去”
钱幕将茶水一饮而尽,留下宅子地址转身离去。
醉红楼办事相当利落,钱幕回到宅子在门口和孙桐叙话,还没聊上几句,数名仆役拱卫着一顶软轿便来到门前。
轿帘一掀,名满京城的花魁娘子轻移莲步,缓缓来到二人面前,盈盈一礼。
“奴家红杏,见过两位公子。”
她声音如黄莺出谷,带着几分慵懒与妩媚。
身着一袭淡粉色纱裙,腰间系着一条银丝绣带,裙摆轻摇间,隐约可见修长的玉腿。
要说缺点也有,那就是长相并非绝色,然而却生就一双妩媚至极的桃花眼,仿佛能勾人魂魄一般!
只一眼,花丛老手的两兄弟便觉小腹一阵滚烫,心中狂跳不止。。
钱幕不禁喃喃自语:“乖乖,这是个妖怪呀”
他虽然纵情花丛,可限于家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这次为了陈牧,也是下了血本了!
相比于前者,孙桐则要强上些许。
倒不是这位见过多少,而是本性使然,哪怕心中也是不停敲鼓,依旧面上不显,率先拱手回礼道:“姑娘辛苦了,里面请”
说话间将红杏姑娘让进房内,分宾主落座。
孙桐一见钱幕那眼睛都快掉到姑娘领口里了,白了他一眼无奈的开口道:“今日请姑娘来此所谓何事,想必姑娘已经清楚,我就不多了”
“若能解了我这兄弟的心疾,我等兄弟二人,感激不尽”
红杏姑娘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两位年轻公子,心中好奇之心大胜。
哪怕见多识广如她,也真没见过帮朋友找姑娘上门的。
不过欢场厮混十年,她早就知道有些事该打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