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情到浓处,他一时没留意,一下子把那衣服给扯坏了,穿不了了,后来才没穿。
这么看来,贺知州何止是好这一口啊,他简直是太好这一口了。
那几天的激情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回荡,我明显感觉我的脸烧了起来。
就在我埋着头往楼上冲时,迎面撞到了正下楼的贺知州。
他反应倒快,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臂。
我这才不至于往后栽倒。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皱眉看着我,低沉的嗓音略带责备:“总是这样莽莽撞撞的,摔下去了怎么办?”
我连忙站好,埋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道:“我下次会注意的。”
贺知州忽然抬起我的下巴,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好笑地问:“你脸怎么又红了?被陆长泽逗的?”
我咬着唇瓣,没说话。
总不能告诉他,我是想起了这些天的激情画面,所以羞红脸了吧?
贺知州笑着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啊,脸皮该练练了,居然连陆长泽都斗不过。”
天啊,这是什么话?
陆长泽的脸皮多厚啊,能斗得过他的,怕是没几个人吧。
贺知州也没再笑话我了。
他揉揉我的脑袋,笑道:“快去换衣服吧,差不多要出门了。”
我点点头,埋着头继续往楼上冲。
贺知州着急的声音响在身后:“看路看路,走路要看路!”
回到房间,我用冷水洗了把脸,脸上的热度这才降下去。
我靠在洗手台上,心里也很纳闷,到底要怎样才能练得跟他们一样厚脸皮。
不然我总是这样容易脸红羞涩,以至于我老是被贺知州拿捏。
靠在洗手台上感叹了半晌,我便去换衣服。
前些天下了一场小雪,天气也越来越冷了。
我换了件打底衫,然后套了件轻薄的羽绒服。
等我换好衣服,化好妆容,来到楼下时,我却感觉楼下客厅的气氛怪怪的。
只见陆长泽坐在沙发上,一张俊脸通红通红的,也不知道是干嘛了。
丹丹坐在他身旁,也是怪不好意思的模样。
再看贺知州,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陪孩子们玩玩具,脸上倒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好奇地走过去,冲他们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陆长泽埋着头,没说话。
丹丹冲我诧诧地笑了笑,也没说话。
倒是贺知州缓缓地站起身,冲我道:“走吧,可以出发了。”
我点点头,诧异地看向陆长泽。
这可真是稀奇了哈。
这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了,而且居然还会脸红。
太不可思议了!
贺知州冲嘟嘟和乐乐温柔地打了声招呼,然后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而陆长泽跟丹丹则默默地跟在我们的身后。
怪异,真的太怪异了。
这陆长泽怎么了?
因为都是要去参加叶南风的酒局,所以我们开了一辆车过去。
贺知州开车,陆长泽坐在旁边。
我跟丹丹坐在后面。
陆长泽平时话是最多的,这会倒是出奇地安静。
我瞅瞅前面的两人,越瞅越怪异。
忽然,丹丹扯了扯我的袖子。
我疑惑地看向她,就见她示意我靠近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