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不能直接说出口的。
乌格勒也是冷笑连连,阴阳怪气:
“关于这一点,我也很是奇怪。不知是谁诬告,说我勾结驻守北疆的重臣,暗中贩卖战马,囤积粮草,为自己谋取暴利!甚至还曾谎报军情,冒领战功,实在可笑!”
萧成祁立刻抓住重点。
“哦?那可写明,究竟是谁?”
乌格勒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皱了皱眉。
“这个倒是没说。不过是些经不起推敲的谎罢了,自然不会明是谁。”
“大王子此差矣。”萧成祁却是神色一正,“这恰恰是最关键的地方。若没有指明是谁,那对大王子的处置,岂不是名不正不顺?”
乌格勒听得也犹豫起来。
是啊!
卓拉虽然想置他于死地,可如果没有充分的证据,这封金信也不好发出。
他重新捡起,又仔细看了好几遍,眉头越皱越紧。
“这上面还说,有人举报我和外敌进行兵器交易?真是荒谬!”
刚才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此时才察觉,这些罪名实在诡异!
沈延川剑眉微挑,朝着他看了一眼。
萧成祁听到这,也是顷刻警觉起来,坐直了身子。
“兵器交易?”
乌格勒不以为然。
这些事他根本没做过,又有什么好说的!?
“哼,谁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找来的假证,全都拼凑起来,栽赃到我头上!”
包括乌格勒在内的许多人都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毕竟权力的斗争,从来都是极其残酷的。
真真假假,又有什么所谓?
然而萧成祁并不这么觉得。
他思索片刻,看向沈延川。
“我记得,两个月前,北疆的确曾经与瓦真接连发生两次冲突,一胜一负,双方扯平。”
北疆常年战乱,三不五时爆发冲突,输赢与生死早就习以为常,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关键是——现在几近弹尽粮绝的瓦真,居然还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