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世上没有任何事能撼动她的情绪，好像心硬化了。

“天兵魂魄的气息应该被隐藏得很好。”

“不才在神女身边学习多年，神女的思考方式略知一二，稍做预判而已。”

“那么我也能推测出一两分你的计划。”绯衣伸出手，“阿凡的灵魂还回来。”

九畹扬起眉毛，没想到这一步会被绯衣看穿。他从袖中取出阿凡的灵魂，是个闪烁乱跳的光球，仿佛随时能爆开。

古兽强大的力量让阿凡的灵魂不安躁动，但是从绯衣留在神女村的阵法学会的封印可以压制。

“能控制住这只古兽也要多谢神女殿下的惊世才华。但恕不才不能归还阿凡。没有她的灵魂，无法操控这巨大的古兽遗骸，更无法提取力量。”

绯衣皱起眉头：“你在做和梁禽仙君那时候一样的事。九畹，你真的想要变得和他一样吗？”

“不才觉得，利用古兽遗骸是个绝妙的主意。只是梁禽想把力量献给天界，不才却想用来推翻天界。所以，不才和他并不相同。”

“可是枉顾阿凡的意志，利用她、榨取她，这又有何不同。”

“不管你是否是神女，不才都不会再和你讲道理了，因为这世界不讲道理。”

九畹说话时，水剑毫无征兆地在绯衣背后升起，毫无声音地逼近，直到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才刺向绯衣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