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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战前准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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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不该让这人类女孩上会议的,她根本不应该知晓狐之境太多秘密!」

围在桌旁的狐狸们低声附和,他们早已有许多不满,只是需要一个人先为发声。然而在下一秒,一股异常的压力逼得现场变回鸦雀无声。

「是我让她来会议上的。」时轻不疾不徐开口,另一方面镇定握住我的手,要我别担心。「她是我认可的人,有什么疑问,衝着我来。」

在这样不欢快的气氛下,会议散了。

「所以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会议一结束,沐曦便气冲冲找上门来了。「时轻,你不是说七日之后便送她走吗?这下怎么又变成你的人了?」

「情况有变。」时轻也不掩饰,直接便与沐曦槓上。「王洛盯上她,所以她现在身上带着我的烙印。」

「你……!」原先白皙貌美的女子青筋暴起,彷彿是被羞辱般。「我与你相敬如宾数十年,而你现在跟我说你的第一个烙印对象竟给了认识不到几天的人类?」

「首先,我们还未结为夫妻,谈不上相敬如宾。其次,我认识白笙羽长达十年,看着她长大成人。」时轻还是那么的冷静,可说出的话却如利刃般残忍。「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工作罢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你想清楚,她是人类!杀害你父母的人类!」沐曦被逼急了,脸色越发难看。「我认识的你并不是这样衝动行事的!」

「嗯,也许我是真的有些操之过急了。」他突然停下来思考,同意了沐曦的话。「不过事已至此,我必须稍微为这个人类负上点责任。」

「很好,就让我看看这个渺小的人类可以在血月发生点什么作用。」在冷漠落下这句狠话之后,这位美若天仙的狐妖便尾巴一甩,消失踪影。

我可没说错,她那蓬松的白色尾巴打从会议一开始就已经显露在外,彷彿这便是她的骄傲。

「你别生气,她的个性本就那样。」时轻微微蹙眉,思考着要如何安慰我。

「没关係,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又或者她是故意的我也猜不出来。「我知道自己身为人类有很多事做不到,但我不会放弃。」

男子讚许的点点头,再次开口。「来吧,我们去用晚饭,顺便和你说说有关守护者的事。」

「墨溪山的狐妖族之所以能屹立不摇这么久,是因为我们有着一种名为『灵脉』的东西。」日落之时,我与几名熟识的狐妖围在庭院吃着热呼呼的饭菜。

「灵脉原为天然之物,却由上古的一名狐神硬是将之变成神器。至此,神器成了可以随身携带之物,也造成狐族争相抢夺。」时轻顿了顿,确认我有听进去。「因为灵脉的关係,墨溪灵力极盛,几乎可以说是谁得到便佔有『王』的地位。正因如此,身为墨溪直系狐妖,我与沐曦拥有守护灵脉的重任,尤其是在血月这种狐妖灵力尽失的时刻。」

「所以王洛的目的便是夺取灵脉吧?」我恍然大悟。

「野狐自古到今都覬覦狐妖族的灵脉,一旦被他们夺得,狐妖族现在所佔的优势地位很有可能会一併被反转。」接着他嘲讽地轻笑了下。「说来可笑,我们有些被庇护的同伴到最后竟会变成被灵脉排除在外。」

我知道,他是在指王洛及之前那些成为野狐的同伴。「没有和野狐和平共处的方法吗?」

「白笙羽,你是不是忘记野狐以什么为食了?」一旁原先很安分的燕石终于插话。

「呃……我记得好像是人的精气什么的?」那段记忆已经离我太遥远,变得模糊不清。

「是的,说是吃人的灵魂也不为过。」寧嵐接腔。「只要不定时吃人,野狐便会妖力尽失并消散。几乎可以说,野狐不杀人是活不下去的。」

「在伤害人类的这件事上,便注定了狐妖族与野狐的不平。另外──」简单做下结论之后,时轻的眼神忽然往旁边一飘,定住在浓密的草丛之中。「请问那位激动过剩的先生是否可以乖乖出来了呢?」

空气静默了整整三秒鐘。

「……为什么你知道我在这里啊!」下一秒,一颗灰白色的头颅从草丛中缓缓冒出,白兔般的红眼尷尬看着我们。「我明明就很冷静。」

「嗯,也许是我比较特别,我似乎听见了有人在内心叫喊『父母带小孩这话面好美我可以』的声音。」时轻有些开心地瞇起眼。

「呃!」时轻的话似乎是直戳答案,罪禹天竟一时只能呆在原地。「啊啊我欣赏美好画面还不行了么?你们乐意的话我还可以帮你们画幅水墨!」

「那么就麻烦亲爱的水墨先生了。」时轻站起身。此时,一阵不寻常的风吹过,将原先藏在树丛后的一幅画吹起。「又或是……我们的水墨先生早已经画好?」

「啊……这个……还有些地方要修啦。」罪禹天伸手一勾。「不过你们想看也不是不行。」

下一秒,一幅令人惊叹的画幅在我眼前展开。

图里,是三狐一人在庭中有说有笑的模样。柔和的线条勾勒出四人的模样,非常传神。虽然他说还有些地方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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