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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6-7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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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扎进了那人怀里。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以后记得第一个跟我说。”

顾半夏在容政怀里小声回答:“记住了。”

“走吧。”

顾半夏仰头看他,“去哪里?”

容政说:“回家,老公给你做饭吃。”

顾半夏突然的心酥,她也是有丈夫的人了,以后也会有小孩,容政给了她从小到大向往的温暖生活和家庭,她的人生里再也不会有欺辱和冷漠。

所以,以前重要吗?结果重要吗?

都不重要了。

人生最重要的便是,往前看,往前走。

沉香走不过去,那便由她来替她走。

顾半夏去了顾家。

还是那个豪门大宅,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金碧辉的富有,但里外皆静,好像一栋空空的别墅。

顾半夏直接入内,准备上楼时才见到一个佣人,对方看到她已经不敢有先前的无视,规规矩矩地打了招呼,顾半夏倒还是原先的不冷不热,问:“其他人呢?大白天空荡荡的,难不成都死了?”

佣人尴尬不已,勉力答:“只有二夫人在家,其他人都出去了。”

“哦~”顾半夏往楼上走。

她也没找别的地方,直接往二楼尽头走,轻轻推开门,果然瞧见一人跪在蒲垫上念念有词,屋内的檀香顺着冷气往门口飘,让人胸口闷得慌。

顾半夏将门使劲往里一推,门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吓得顾母身形一震,但她头也没回,嘴里神神叨叨的词念得更快了。

顾半夏听得发笑,虚掩鼻子往里走,“哟,大白天的,又念上了,晚上再念嘛,毕竟鬼是晚上来。”

顾母不理睬,继续念经。

她往顾母那里慢慢走,步子慢了,高跟鞋扣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晰刺耳,一声一声,仿佛踩在顾母心头上。

顾半夏落在她身后,将手缓缓放在顾母肩头。

这一瞬间,顾母仿佛受到巨大惊吓,惊叫一声跌出蒲团外,惊恐地看向顾半夏,哀求道:“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顾半夏佯装叹气,惆怅地说:“装什么疯呢,你明知道我又不会信,你这样自私的人怎么会疯呀。”

顾母哭起来,坐在靠墙的角落,“半夏,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沉香,要不是我懦弱自私,这些年你也不会受苦,沉香也不会死。”

“这么快就开始忏悔了?”

顾母捂住脸,“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他骗了我,是你爸他骗了我的,我以为你们姐妹是我前夫的女儿,我不知道当年在新婚夜是他进来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以为我们是你前夫的孩子,为了保住自己在顾家的衣食无忧,所以对顾国峰的兽行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吗?”

顾母并不正面回答,只是捂脸痛哭,反复道:“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顾半夏问她哪里错了,她又呜咽着说不个具体。

顾母实际上并不想认错,或者说她只想认个错,但犯错的后果,她一点都不想承担。

顾半夏没见过这么自私的母亲,甚至没见过这么自私的人,但她对顾母已经不屑于投入任何感情。

“你想赎罪吗?为沉香伸冤,为我这些年的委屈不公讨个公道。”

顾母听完这句,才放下捂脸的手,泪流满脸,“可是你爸不是已经进去等着判刑了吗?”

“他不是我爸,他禽兽不如,我不要他坐牢,我要他死,你明白了吗?”顾半夏陡然逼近,阴狠的脸面向顾母。

顾母吓得忘了流泪,“可,可是他的罪,没法判死刑。”

顾半夏蹲下来,“是啊,我们都不是法官,做不了主,那我们不说顾国峰了,来说说顾家的其他人。”

“顾国峰强奸沉香的那天,她大喊大叫,为什么顾家没有一个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或者是他们是不是跟那天你们引何照进我房里一样,故意当做没听到?”

顾母闻言,眼神躲闪。

“怎么,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我是没告诉你,在法律上,你们的行为叫帮凶么?也是要判刑的。”

顾母牙齿打颤,盘得精致的头发因刚才一连串的动作有些凌乱,她嘴巴张张合合,似有顾虑。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的谈判就结束了。”顾半夏起身要走。

顾母听到谈判二字,立刻拉住顾半夏的手臂,“如果我告诉你了,你能让我还安稳地呆在顾家吗?”

顾半夏轻笑,“那就看你说多少了。”

顾母脸色十分难看,斟酌一番,终于开口。

事发晚上,顾半夏还在外面玩,顾家人晚饭喝得痛快,酒散后各自上楼休息,没一会儿大家就听到沉香的哭喊求饶,他们跑出来看,但什么都没看到,因为顾母已经把门关好,可哭喊还在持续,众人瞧见顾母的慌张,顿时对房里的情形心知肚明。

顾家长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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