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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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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是功成身退、华丽离开的, 近期还和那个脾气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硬臭的人合作, 那她没道理不考虑和自己合作。一定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或者是她有什么顾虑,我得问问清楚。

思及此, 陈晔舒抬手, 让秘书给路楠再斟一杯茶。

上前为路楠服务的秘书赫然还是之前在米林就跟着陈晔舒的人。

路楠记得, 这女孩子好像叫……wendy?

陈晔舒本就留意着路楠的一举一动,见她多打量了秘书一眼,便笑着说:“你见过的,wendy。她跟我这么多年,我离开米林的时候问了问她的想法,她愿意跟我一起走,那我自然要带走我的人。”

半蹲着的wendy不失时机地侧头,为自家boss拉好感度:“是啊,我毕业没多久就跟着陈总了,陈总教了我很多,路总你和我们陈总相处久了就知道,她对项目评估以及风险辨识、风险分析、风险评价等等都尤为擅长。”

“wendy可以了,你再这么吹捧下去,路总大概更加想跑了。”陈晔舒笑着说,“路总,其实我留意过你们公司自去年q4开始接连两个季度的投广方向和力度,我很认可你对终端市场消费者心里的分析与把控——你们公司的产品瞄准的目标群体就是年轻人、时髦的年轻人、有健康观念并且乐于尝试新品的年轻人,所以你没有一味地追求在央视投广,而是选择了当下更新潮的网络投广、综艺和电视剧的植入,真正做到了把钱用在了刀刃上。但是即便网络推广的费用比央视广告便宜,可是积少成多,这样的营销费用,恐怕真不是一般公司能承担得起的。路总能做到这一步,可不仅仅是年少有为四个字能概括的。”

陈晔舒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凭路楠个人的资金,能撑过天使轮已经是极限了。

当然,这是建立在她对路楠经济情况了解并不全面的基础上——法治社会呢,她和娘家(从前父亲从政,现在兄长从政)关系又不好;即便好,也不能拜托家人滥用职权帮她查别人的隐私信息以便她开展工作吧?

所以陈晔舒如今能查到关于路楠的财务状况大致就是企业信息网站上公开的那部分(对于路楠是一家什么工贸公司的股东这件事,陈晔舒并不太吃惊,因为另一位股东和路楠同姓,一看就是直系亲属),至于路楠在乌城的商铺和投资秦妍公司项目获得的回报,陈女士还真不清楚。ps,陈骁鼎力支持路楠创业并借钱的事陈女士也不知道。

路楠谦虚地笑了笑:“主要是手里还有些积蓄,当时想着既然要做,就尽力做好。”

路楠这句话,有点儿高深莫测的意思了。

陈晔舒一时之间拿捏不准:路楠是真的暂时不缺钱,还是另一种婉拒自己的方式。

这并不妨碍她不太赞同地摇摇头:“话虽如此,可是既然开始创业,要考虑的并不是用最少的钱办最多的事儿,而是善用一切可利用资,在更短的时间内源将利益最大化。不论是从银行贷款还是接受融资,对于一家高速发展的企业来说是必经的过程——对于你和沁然公司来说……”

说到这里,她重音强调了一下,然后直视路楠的眼睛:“当下必须加快抢占市场的速度。”

这番话,即便前两天的林浩宇、今天的陈女士等人不说,路楠早就心中有数:“您说得没错,我最近确实在斟酌,并且还有开发新产品的打算。”

我刚才说话诚恳,她的回答倒实在起来了。

陈晔舒想了想,自己和路楠同为女性,她的性格又有几分像年轻时候的自己——自己那时候也是吃软不吃硬的,现在倒不如开诚布公地和她谈一谈利弊,她看了一眼路楠身边从进门开始就几乎没什么说话的林燕,放松坐姿往后靠了靠:“这里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我大概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有令扬的事在前,现在白酒行业那群老狐狸恐怕没少说我心狠手辣,对吧?”

路楠微笑着摇了摇头。

不知道是表达白酒行业没有这个说法,还是想表达她本人并不这么觉得。

陈女士摊了摊手:“你不必替我遮掩,令扬的事,我确实有不厚道的地方——可是那并不是我诚心挖坑害令扬吧?商场上的合作本就是风险与利益共存的,没有稳赚不赔的生意,单看人怎么取舍而已。我那时候先找了源川,源川不是一口回绝了么?而且,和令扬合作的主体是米林,不是我本人,公司间的合作,当然以各方公司的利益为重。杨董自忖我会将私心置于公心之前,又以为在合作期间可以占米林渠道资源的便宜,殊不知米林本就是投行,在快速消费品经营渠道方面本来就没什么优势。再加上杨董在审合同的时候不注意看附加条款。后来我不过是按照合同办事,并没有什么可指责、挑刺的地方。”

路楠得承认,虽然陈女士这番话听起来很冷血,但是却不无道理。

让路楠更好奇的是,陈女士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想要投资自己的项目?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陈晔舒笑得更自在了一些,只有笑容更浓的时候,眼角的细纹才会出卖她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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