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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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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亲了亲,她就像熟透了一样。

知道她接受程度低,这种青天白日的,在车里亲亲脖子,她就能羞得像只虾米。

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个不。

即使她并不知道他会做到哪种程度。

乖得不像样子。

裴行初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咽了下嗓子,帮她把扣子重新扣好。

甚至拉了拉最上面的地方,遮住那一小块露出的痕迹。

江晚睁开眼睛,眨了眨,有点懵。

望着他的眼睛不由的带了困惑。

裴行初看到她的眼神,沙着声音:“怎么,还想亲?”

江晚连忙摇头,哭过后的嗓音又软又哑:“不,不是。”

否认完像是觉得自己这样拒绝的话会伤人,又红着脸说了个“也不是不想”。

颠三倒四,软趴趴的样子,让人很难控制住不再下唇。

“嗯,那也不亲了。”

裴行初的拇指再次蹭了她的唇角,抹掉水渍。

江晚脑子迷糊,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眼睛里重新蓄了泪。

裴行初看得好笑,抽了纸帮她抹掉。

一边擦一边低声哄着:“不哭了。”

“晚上有你哭的。”他说。

因为江晚来,裴行初去新西兰的行程被迫中断。

她想和他一起面对。

他同意了。

车停到荆北一处酒店。

裴行初从车上下来,把钥匙递给等在一侧的泊车员,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副驾上的人推门下车,走过来,牵住他的手。

思绪微不可见的一顿,裴行初反手把她的手握紧,才把话接着对泊车员说下去。

周围人来来往往,不断有人从身边走过。

但他们明目张胆地牵着对方的手。

察觉到裴行初握自己的动作,江晚再次侧了侧身,往他身边靠了靠。

裴行初松开她的手,揽住她的肩膀把人搂进怀里。

江晚觉得自己的病大概还没好,这样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她竟然又有点想哭。

临时改变行程,裴行初有些事情需要交代。

把江晚带进房间,接了两个电话,出去了一趟。

江晚在客厅坐了会儿,看了眼时间,打算先去浴室冲个澡。

从中午开始,忙乱到现在,猛然放松下来,人又困又累。

泡澡的时候在浴缸里睡着了,再醒,已经是晚上八点。

穿好衣服吹了头发,从浴室出来,刚好听到门响。

她正好走到床沿,没动,过了几秒,外间有打包袋在桌面放下,塑料摩擦的声音。

再接着是轻沉的脚步声。

几秒后,卧室的门被推开。

裴行初身上穿着哑白色的衬衣,鼻骨上架着眼镜。

他单手撑着门框看她:“出来把饭吃了。”

江晚没穿酒店的浴袍,而是穿了自己带过来的睡衣。

白色的小吊带和短裤,除了这层衣服外,什么都没穿。

她一手还拿着毛巾,蹭掉自己鬓角的水。

可能是因为哭过,也可能是因为刚在热气被熏的,眼睛和鼻尖都红红的。

眼眶里还挂着若有似无的水雾。

江晚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放了毛巾,趿拉着拖鞋,走过去,抱住了裴行初。

裴行初低头看过去。

他身上还带着在外面染上的凉气。

和刚洗过热水澡的江晚形成鲜明对比。

她像一个刚从蒸屉里拿出来的糯米团子,白白的,软趴趴的,还带着热气。

裴行初拉了下她的手臂:“先去把饭吃了。”

已经八点了。

她应该还饿着。

江晚摇摇头,收紧手臂,阻拦了男人想带她出去的动作。

从刚刚裴行初手触到她的胳膊,就没在离开。

可能是男女构造不同。

女生的身体貌似先天比男性更软一点。

骨头细,胳膊也细,软软的,很好捏。

裴行初拎起她的胳膊垂首看她。

“不想吃饭?”

她闭上眼睛,睫毛颤了颤。

他弯身,唇贴在她耳边:“那你想干什么?”

裴行初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说出这句时,抱着他的人再次轻颤。

但她手没松开,依旧环在他的腰上。

几秒后。

裴行初托着她的腿把她抱起来。

身体骤然腾空,江晚下意识两腿夹住他的腰。

意识到去的方向是浴室,江晚头埋在他的颈窝,低低的说了句:“我洗过了”

裴行初拍拍她的腿根,清沉的声线染了丝说不清的磁性:“陪我再洗一遍。”

“……对了,”江晚忽然想起来,“蛋糕,我刚刚要了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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