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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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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的孩子,以假扮阿倪的方式。”

“能说一说你的孙女吗?”裴白墨再度发声。

“她很乖。”秦淮安终究还是吝啬自己的语言,谈话戛然而止。

离开病房,在走廊上,夜色先问林垦:“乖徒弟,你怎么看?”

“秦止和魏倪因为丢失女儿爆发矛盾离婚,女儿回归前复合,找到女儿后再度离婚。我认为的时间线。秦淮安是心理学家,不需要说得一清二楚。这个小家庭,问题远比我想象的多。刑警队那群家伙真不办事儿,给我们的都是一堆什么破资料,该透露的一点儿没提!”

“小师叔?”夜色又转身问裴白墨。

医院大厅人来人往,裴白墨在原地停了下来,无视周遭的聒噪骚动:“给你讲个故事。”

夜色点点头,捂住一旁林垦好奇想要开张的嘴巴:“嗯,愿闻其详。”

她的模样很认真,裴白墨原本想逗逗她,看到她眼底的期待只好真的开口:“从前有一个金牌律师遇到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替一个卷入杀人案的人辩护。检方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的委托人,一个年仅15岁的小姑娘。”

“律师凭借多年的从业经验,莫名坚信小姑娘的清白,全力扭转局势,使他的委托人免受法律制裁。”

“几年后,他在媒体上见到一个连环杀人案的追踪报道。凶手所用的杀人方式,与当年他主力参与辩护的那个案子完全相同。这起连环杀人案的最新遇难者,他也依稀有印象。里面包含当年聘他为女儿洗刷冤屈的小姑娘的父母,以及姐姐。这一次,警方锁定的嫌疑人中,依然有当年那个小姑娘。”

故事讲到这里,裴白墨刻意地停顿。

夜色很自然地追问:“然后呢?”

“律师不吃不喝苦思两天两夜,从此再不曾回归法律这一行。”

“你认识这个律师?”

裴白墨笑:“是我生父,当然。”

夜色一怔,他的手就顺势搭上她的头顶一揉:“你们警察的确是笨。色/色,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什么时候见我这么严肃正经地讲事情。说了你就信,骗你的。”

血娃娃

夜色一怔,他的手就顺势搭上她的头顶一揉:“你们警察的确是笨。色/色,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什么时候见我这么严肃正经地讲事情。说了你就信,骗你的。”

裴白墨的掌心温和,贴在夜色头顶,带给她一阵暖意。

骗。

夜色辨不清裴白墨指的是这个故事是假的,还是故事主人公是他生父这件事是假的。

亦或者,他说骗她这件事,才是假的。

裴白墨讲的故事用意太过鲜明,不用夜色提醒,林垦已经先向组长许南康汇报进展。

他们依旧不清楚缘由,却同样相信裴白墨的判断。

裴白墨讲的故事里的小姑娘是杀人犯。

也告诉他们,现实中的凶手,是她们一直不曾怀疑过的秦止的女儿,秦遥光。

女性。所以受害者均未遭受性侵害。

17岁。与受害人同龄,相伴而行完全不引人注目,所以受害者闹市失踪没有吸引路人的注意,在失踪地,没有任何目击证人供给警方有用的线索。

如此年轻的凶犯,本该纯真纯粹的年纪。

想到病床上残喘的秦淮安、工作室里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魏倪和看守所里等待尘埃落定的秦止,夜色心底一沉。

“我见过她本人”,夜色在脑海里回忆秦遥光的模样,“她很瘦弱,怎么会有体力搬运尸体?”

裴白墨淡淡开口:“没有体力搬运尸体,但有能力骗取活人跟她下地窖,去荒野。”

“怎么排除魏倪的嫌疑?她也是女性,受过女儿失踪、爱情亲情变故的双重打击,心理的异动完全有可能发生。”夜色依旧不甘心。

裴白墨扫她一眼叹口气:“第一,魏倪所制的所有的陶俑,都是左撇子人像,均是左手持物,她工作室陈列了大量图片可以证明。而地窖内的陶俑,不存在左撇子这一特征,这些陶俑并非出自魏倪之手。断头断臂这样没有规律的破坏性,和虽废弃却码得整整齐齐的陶盘陈列风格完全不同。”

“第二,魏倪是个陶艺工作者,发泄情绪最先下意识选择的会是少女的双手,而目前发现的受害人,双手洁净未受伤害。”

“第三,血娃娃这个案件里出现的娃娃,是骨瓷公司2001年出品的主打款。2001年,是秦遥光失踪的那一年。她的学龄档案,从02年初,才有记录。这款娃娃,对她而言一定有特殊的意义。对于失去女儿的魏倪来说,那段时间,她最不能接触的事物之一,应该就是小女孩喜爱的玩具。”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才补充:“受害人的致命伤都是割喉导致的颈动脉大出血。通常凶手选择割喉是因为两个原因:一是避免受害人尖叫引人注意;二是她的体力限制她采取其他杀人措施,割喉考验的是凶手的技巧,而不是蛮力。”

许南康很快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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