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腿就跑,封门仙云山雾罩地想,但其实她已经力竭了,更何况她也不想跑。她顺着男人的挺动摆起腰来,方才还满是倔强和不服的双眼几乎睁不开了,塞在嘴里的巾子不断吸走她满溢的津液,变得越来越沉。她的双手被捆在胸前,她挣脱不开,只能用指甲不断撕扯里层的白绸,随着鹧鸪哨的一阵猛攻,她反弓起腰身,抻长了脖子,肉穴猛然紧绞,原本肿胀不堪的尿孔终于消肿,猝然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来,正扑在鹧鸪哨紧绷的小腹上,偏偏他肏得深撞得狠,汁液被他撞得四溅,沾在二人身上。
姜刑这东西,鹧鸪哨也只是有所耳闻,待入了封门仙的身,他才惊觉自己多少有些情敌了,他虽然往阳物上涂了不少清凉解毒的汁液,可老姜的姜汁实在是毒辣,没一会儿便像是将他的男根架在火上烤一样,可偏偏这种刺痛却让他阳兴更胜,那东西硬的几乎要胀裂一般。他一边不断往二人结合处涂抹解毒的汁子,一边难捱不住地深耕重杵,在冰凉和炙热间与封门仙不断地你来我往。这一番欢爱非比寻常,封门仙一泄如注,他男根没一顶,那里便吐一股子水,而他那根硬铁一般的肉杵,却因为铃口沾了姜汁肿胀封闭,故精排不出,只是越肏越涨,青筋盘根暴起。
眼看封门仙已经没了那股子倔劲,鹧鸪哨大手一挥,将她身上和白绸全部撕开了。鹧鸪哨多的是绑粽子的手段,因此封门仙虽然被绑了许久,可手脚却未曾麻痹,只是口中干渴,嗓子几乎要冒烟了。好在鹧鸪哨早有准备,在塌边放了一壶温热的茶,见她干渴,他把住她的背,一个翻身调转了两人的位置,让她骑在他身上。
封门仙提起茶壶仰头就灌,鹧鸪哨放慢动作,缓缓地顶着她,却不曾停下,待她喝饱了水,鹧鸪哨便两掌压在她腿根,由下至上再度猛撞。灌满了水的胃哗啦啦地响了起来,封门仙觉得自己如同一个水袋子一般,她双臂后撑,脑袋后仰,一头半湿的青丝挂在背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着身子,学着他的样子往他的男根上涂清凉的汁液,不断送入自己烧红了、渴急了的穴里。
鹧鸪哨知道封门仙素日的性子,原想着她可能咽不下这口气,少不了要打他两拳,咬他两口,可没想到封门仙再登极乐后,却俯下身子,红透了的小脸凑在他颈边,嘴里低低地说道:“达达,再快些,再来些……”
两人缠了大半日,火热的身子贴在一起,本就难分难舍,封门仙这一叫更是火上浇油,鹧鸪哨闭精不出,憋得浑身没劲使,看她如此沉沦情欲,竟露出些难得的痴像,于是便更加勉力,把浑身脱力的封门仙颠过来倒过去,叼乳啧舌犹嫌不足,恨不得把那前朝的架子床摇散了。
往日情爱,从未如此热辣缠绵,封门仙在欲海中颠簸往返,乐不思蜀,一张小嘴达达哥哥夫君叫个不停,惹得鹧鸪哨雄风大振,直到用尽了那一臼的解药,才终于射出阳精,偃旗息鼓。
封门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那一场情事耗尽了她的体力,连鹧鸪哨如何为她擦身换衣,如何换得床褥她都不记得。鹧鸪哨坐在塌边看书,见她醒了便连忙叫人取饭菜来给她吃——楚门羽他们满载而归,那小子还揶揄他,说封门仙厨艺精湛,他们还惦记着让她今晚露一手,没想到搬山魁首好大的脾气,把他们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师妹,教训地连床都起不来了。不过揶揄归揶揄,菌子都采回来了,不至于没有封门仙下厨就没饭吃,府里的下人早就做好了饭菜,只是刚才封门仙睡得沉,鹧鸪哨没打扰她清梦。
夫妻间闹了这么一场,虽说鹧鸪哨递了台阶,封门仙却依旧有些不满,她从小到大哪吃过这么大的亏?鹧鸪哨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伸手把住她生硬的肩,低头问她:“仙儿,你想出去散心,为什么不跟我说,反而要从我身边溜走呢?”
鹧鸪哨这问题问得刁钻且切题,封门仙爱玩爱闹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是父亲母亲管着她,她就学会了偷奸耍滑,避着他们的耳目跑出去撒欢儿,如今虽说是成亲了,可她毕竟年幼,对夫妻之道所知不多,只知道鹧鸪哨若是要管着她,她便也照样溜走,全然没有把鹧鸪哨当作夫君。更有甚者,她肯下功夫让楚门羽他们带着她出去玩,却不肯与鹧鸪哨说,倒像是单单把他排除在外了。
封门仙抬眼看了看鹧鸪哨,见他面上郑重且谨慎,心里又泛起苦涩来,她是在玉树宫里胡闹惯了,旧习难改,今日之事实在微末,她若真的跟鹧鸪哨说她想去林子里,他肯定会跟着一起去,她聪明反被聪明误,实在是有些辜负他的赤忱。
“好夫君,我改了,再不犯了……”
这一声低低哑哑的服软,让鹧鸪哨感觉心好像被人揉了一把一样,正逢府中下人送来饭菜,他搀着封门仙就要起身,没想到她刚迈出半步,整个人就跌回了榻上。
“嘶……疼……”
鹧鸪哨不禁红了面皮,他给封门仙换衣服的时候就看见了,她的女穴肿的厉害,他给她上了些和鸣露,但那小口开着一指,闭不拢,一会儿就都流出来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鹧鸪哨突然灵光一闪,前几天沉氏当铺的人往将军府里送了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