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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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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吗?今个儿又是他的好日子,您不如去请一请他?”

谢云初奔波一日,疲惫不堪,实在是无心床事,“错过便罢,有什么打紧的。”

前世王书淮虽与她定了日子,也有错失的时候,他这人心思都在朝务上,哪还记得床上那档子事,谢云初扶着门框进了屋,林嬷嬷直叹气,错过今日又得等半月,真不知道这两位主子心里是怎么想的,想当年她与家里那口子成婚,头几年恨不得夜夜都要,一夜一次还算少的。

像姑爷这般清心寡欲的怕是死绝了。

林嬷嬷张望谢云初的背影,姑娘生得这样美,身段又好,姑爷没理由不喜欢她,林嬷嬷快要愁白了头,等有了小主子,她发誓再也不操这些心,任那姑爷修身养性去。

谢云初由春祺搀着慢腾腾往浴桶里坐,春祺蹲在她身后替她舀水,轻轻跟她咬耳朵,

“姑娘,今日姑爷寿辰,您把贺礼给卖了,打算拿什么做寿礼?”

谢云初撩了撩湿发,睨了她一眼,“成婚两年,他送过像样的礼物给我吗?”

“我生辰他可陪我吃过一顿饭?”

春祺回想往日的光景,眼眶立即发酸,“就是呢,是奴婢多嘴,是奴婢想岔了。”

她不是想岔了,是跟着谢云初这么久,习惯主子事无巨细关心旁人,包容旁人,

春祺想一会儿,抽自己一耳光子。

谢云初笑,“好啦,怪不上你,要怪怪我自己,明白的太晚。”

书房。

王书淮回来先沐浴更衣来到书案后坐下。

今夜是明贵当值,他收拾一番浴室回来,神情便有些怪怪的。

王书淮急着写一份书信,吩咐他研墨。

明贵一面研墨,一面忍不住嘀咕,“二爷,您有没有觉得少奶奶近来不同了?”

王书淮听到这里,眸光微闪,并未抬头,不动声色问道,“何处不同?”

明贵停下来,担忧道,“以往您在府上,少奶奶总要亲自来送羹汤,不仅如此,还要给您研墨,可谓是红袖添香…”

王书淮听到“红袖添香”四字,锐利地抬起眼,吓得明贵脖子一缩,明贵倒是脸皮厚仗着有来头不怕王书淮责备,硬着头皮道,“而且小的觉着,少奶奶已许久不曾给您做衣裳了。”

过去每月都要送两轮衣裳来,这两月丝毫不见动静,导致他方才整理王书淮衣柜时,发现主子已许久不曾穿过新衣裳。

明贵话里话外就是告诉王书淮,谢云初没有过去那么在乎他了。

王书淮双目沉沉盯着雀跃的灯火,好一会没说话。

连明贵都察觉出来,便无需质疑。

看来是他一直过于信任她,她着实待他大不如前。

今日是他生辰,她却只顾着与人饮酒作乐,将他忘得干干净净。

王书淮忽然回想,去年生辰谢云初做了什么?

她亲手绣了一架玲珑百转九扇屏风,象征夫妻二人长长久久,至今那驾屏风还摆在他内书房。

这一比较,冷暖立现。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同,从三月十五日那晚开始。

她愤愤不平将他拒之门外。

从那时起,她不再亲自下厨,也不曾为他动针线,更不曾来书房与他说几句柔情蜜意的话。

既是如此,她那一晚又是如何缱绻婀娜在他身下舒展身姿,跟他做那种事的。

恼怒不可遏制爬上眉梢,俊美的面庞褪去那一层温润的保护色,露出一丝冷冷的暗藏着压抑的阴沉。

他为了给她撑腰,纵容她不去上房伺候,为了安抚她,当众割了孟鲁川的舌头。

她还要怎样?

如果谢氏真这般不知好歹,她想和离,他也不是不能成全。

长春宫。

长公主挥退众儿子儿媳,揉着发胀的额尖往内寝去,国公爷眉开眼笑上前,扶住她疲惫的身子,将她安置在宽大的拔步床上,又寻来安眠的引枕垫在她身后,自个儿坐在一旁静静望着妻子。

“你这下满意了?”长公主慵懒地靠着引枕,微微抬起下颌,舒展发酸的脖颈。

国公爷爽朗一笑,“我孙儿有出息,能文能武,我岂能不满意?”

长公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撩眼睨着他,“你那儿媳妇啊,这辈子最大的出息的也就是生了个好儿子。”

提起姜氏,国公爷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长公主见他如此,饶有兴致逼问,“今日已当众公布了书淮嫡长孙的身份,论理姜氏便是你王家的长媳宗妇,接下来中馈是不是得交到她手里?”

国公爷知道长公主这是负气吃味,失笑道,“姜氏那个糊涂性子,别说是中馈,万事都不能过她的手,我从来就没想过让她掌家。”

长公主侧倚着,撑额问他,“那世子呢?世子之位你打算如何?”

国公爷神色不变,抬手替她松乏双肩,动作流畅而熟练,“殿下,臣这爵位是皇家所赐,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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