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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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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谁学的,这么不害臊?”

南桥一边笑一边眯眼反问他:“硬的是你,又不是我,到底是谁不害臊,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他盯着她不说话。

南桥低头去瞥他抵住她的地方,他却又往她这里再近一步,贴得更近,明明只是为了不让她看到,却没想到触觉上反而更加灵敏。

她面上发烫,不吭声了。

易嘉言反倒弯起唇角,低头去看她杏色的面颊,然后忍不住轻啄两下。片刻后,想要抽身离开,否则只怕这把火越燃越旺,难以自制。

却不料她忽然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膛之上,低声说了句:“别动。”

他不动了,低声问她:“别动?”

她慢慢地腾出一只手来,慢慢地往下,往下,直到捉住了某个地方。

易嘉言浑身一僵,心跳倏地停止。

他用暗哑的嗓音问她:“南桥,你在做什么?”

她却不看他,也不答话,只是用另一只手牵起他的手,慢慢地放在自己的腰上,最后才轻声说:“诶,抱我去床上。”

“……”

“你抱还是不抱?”她说了这种羞人的话,做了这种没脸没皮的事,结果还没得到他的回应,面上简直快要烧起来了,只能抬头对他怒目而视,“喂,你到底——”

话未说完,她被人猛地打横抱起,天旋地转,眨眼间落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

理智,教条,冷静,礼仪。

人类从原始社会以来学会了无数方式去克制自己,因而才有了璀璨的文明。可是不管过去多长时间,是最远处的冲动,是永远也不可能被掩盖被隐藏的憧憬与渴望。

南桥只来得及看清天花板上那盏耀眼冰冷的水晶灯,就又被人覆住了唇,灯的影子也消失不见。

剩下的是他放大数倍的脸,和一个难以克制情、欲的吻。

索性闭上眼,不顾一切地去体验,去放任。

在这阿尔卑斯的小镇。

在这云端的城市。

她伸出双手,静静地拥住了他,去迎接属于自己的纵情时刻。

我爱你。

易嘉言。

所以那些未知的一切,我都甘愿与你去体验。

共赴云端。48

☆、 番外一

番外一岁月为歌,留在山河

靳远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总听人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在周围议论他:“就是这孩子,真可怜,爹不疼娘不爱的,只有个年老多病的阿婆,也不知道他阿婆走了,剩他一个人该怎么办。”

靳远并不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每天由阿婆接送上学,回到家里的小面馆时,阿婆会笑吟吟地为他煮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小面馆的臊子种类不多,但牛肉杂酱总还是有的,他总会换着换着吃,而阿婆疼爱他,从来都不会吝啬给他多舀上两大勺。

吴镇有一群和靳远差不多年纪的孩子,他们总爱混在一块儿,骑马打仗,爬树下河。偶尔累了饿了,靳远就像个小皇帝似的带着孩子们去阿婆的小面馆一坐,很快每人面前就多了一碗香喷喷的面条。

冲着这面条,小孩子们都很喜欢和靳远在一起,他有他们所没有的特权,他们都很羡慕他。

那时候的靳远觉得自己很幸福,有阿婆,有好吃的牛肉面,有一群年纪相仿的孩子和他一起疯一起闹,生活是这样无忧无虑。

哪怕偶尔他也因为好奇问起过阿婆:“他们都有爸爸妈妈,为什么我没有?”

阿婆总会把他搂在怀里,一边揉揉他的短发,一边温柔地说:“你爸妈在外面赚钱呢,等着将来回吴镇,接咱们祖孙俩去城里过好日子。”

靳远点点头,觉得现在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父母这种东西离他很遥远,他们跟他好像没什么关系,有没有对他来说大概也没什么关系吧。

直到有一天,随着年纪增长,他忽然就没那么无忧无虑了。

他发现开家长会时别人的家长都是父母,只有他的家长是年迈的阿婆。

他看见镇上的孩子都穿着花枝招展的衣服,只有他的袖口和裤脚总是短了一大截。他也曾偷偷把衣服裤子弄破,假装是爬树时磨坏的,但阿婆能干,在小面馆打烊以后,借着昏黄的灯光在夜里缝缝补补一阵,第二日就又把衣服好端端地摆在他面前了。

靳远躲在被窝里,只露出个小脑袋看着阿婆眯缝着眼睛辛苦缝补的样子,终于还是按捺住了满心不情愿,重新穿上那些破旧短小的衣服。

上语文课时,老师让大家写一篇作文,题目是《我的家》。靳远坐在台下,听着同学们一个个站上讲台朗诵作文。

“我的爸爸是一名医生,每天救死扶伤,忙碌在手术台上。我的妈妈是一名工人,她赚钱很辛苦,从小都教我要节约,要当一个比她更有出息的人。”

“我的妈妈没有工作,爸爸上班去了,她就负责照顾我,每天都给我做很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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