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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旧情罚嗅耻毛丛(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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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岫化好妆,坐在灯下翻看戏文。

背戏文只如揉面,除却反复功夫,再无它法。自高小姐定下曲目,花岫每日必通篇背诵,只要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才能倒出功夫,在台上拿捏表情身段。

花岫翻过书页,看了题目念白,便低眉弄眼,摆头吟诵道:

——思往事,梦魂迷,今宵喜得效于飞。颠鸾倒凤无穷乐,从此双双永不离。

“该死!真是贱到骨头里。”

花岫小声暗骂,想到等会儿,一城达官贵人,白日道貌岸然,夜来便要听这东西取乐,不觉替他们红了脸。

——眼意心期未即休,不堪拈弄玉搔头。春回笑脸花含媚,黛蹙娥眉柳带愁。

平日这几句,花岫只一般读过,烂熟记下而已。如今就要上台,再读起来,心中反倒不安。

尤其是那“黛蹙娥眉柳带愁”一句,花岫不觉想到,前日她跟高小姐交合,小姐泄时,也柳眉成结,似有心事一般。

花岫只觉心里酸酸的,不禁抚胸颦眉,鼻翼微张,重重喷出一股娇怨,继续道:

——粉晕桃腮思伉俪,寒生兰室盼绸缪。何如得遂相如意,不许文君咏白头。

花岫想着台上身段,不觉摇袖弄摆,雪墙灯影翩跹。到“不许文君咏白头”一句,花岫不觉嘤咛一声,慨然长叹。

叹息飘散,引来一声音含笑问道:“娘娘何故长叹?难不成是无人迎合,心里寂寞了?”

花岫既不起身,也不转头,抬手赏玩长长指甲,惺然作态道:“奴家只是笑,那卓文君好不识抬举。”

“嗯?这怎么说?”高小姐一身公子轻衣,脸上酒吃得微醺,讪讪笑道,“卓文君平白无故,如何招惹你了?”

花岫别过脸去,不跟高小姐对眼神,自顾自道:“若司马相如不做负心汉,卓文君也不过是个卖酒村姑,其谁知之有才?”

此乃东汉司马相如与卓文君故事。当年,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私奔,家贫,卓文君卖酒,供司马相如读书(便又是这等事情!)。后司马相如进京,发迹,久而不归。

于是卓文君做《白头吟》怨之,文辞妙品,传至京师。司马相如闻之悔过,重新迎娶卓文君,共享荣华富贵,皆大欢喜也。

而《白头吟》中,“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者,至今传唱,故有了卓文君“才女”之名。

而陆花岫的意思是:若司马相如不做负心人,也就没有卓文君《白头吟》,她这一生,也就只是个讨生活的卖酒女,无人知晓其有文才了。

这一通弯弯绕,高小姐没太听懂,又喝了酒,只是痴痴傻笑。

花岫也不指望她能答出什么,嘿然冷笑,轻盈起身,薄衣飘然而落,娇花绽放脱萼。

只见佳人香肩尽现,酥胸半露,水润蚕绸,温柔包裹胴体,凹凸有致身段浮现,一时不知此衣是遮掩羞耻,还是曝露挑逗。

原来小九给的丝绸裙子,花岫没有撕,反倒自己穿上了。

高小姐看得痴傻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呢喃问道:“那个……妹妹,这衣服是……”

“小姐若要负心,也好。”花岫搔首弄姿,手抚圆臀轮廓,媚眼斜乜道:“也算是抬举岫儿。”

高小姐不知道前因后果,顿时没了主意,只道是花岫听了什么风声,吃醋恼了,顿时迭腿跪下扮矮子,求饶道:“妹妹不要听旁人乱说呀!我就算负了天下人,也不敢辜负妹妹……”

花岫默然走近,双手搂住高小姐头,贴在自己小腹上,解开高小姐头上男子发饰,纤手玩弄云鬓,轻声道:

“小姐恕罪……岫儿没有责怪小姐意思……只是待会儿就要登台,岫儿心里有点慌……”

“这管什么!”高小姐抬头道,“今日来的,都是熟人,谁敢说个不好?妹妹只管放开胆子唱……”

“话是这般……”花岫手拢高小姐秀发,低声道,“可岫儿还是想,叫小姐帮忙定定身……”

所谓定身,是梨园黑话。戏子登台前,或有焦躁害怕的,或有害羞放不开的,便会跟贴身伴当交媾,泄过一番,身软神定,再到台上,自然落落大方。

像有的戏台后面,会专门围出一块儿来,给戏子临场定身用。帷幔重重间,亦不少风流佳话。

而花岫今番,别有用心,与其说临戏怯场,不如说她只要看高小姐卑下模样。

自然,这话不能说出口。花岫轻舒纤指,缓缓卷起绷紧裙摆,雪白腿间,并无亵裤,卷曲耻毛,旺盛一片。

“小姐恕罪……”花岫只觉蚕衣裹在身上,酥酥痒痒的,通体发热,娇声微颤,说出大胆话来,“岫儿、岫儿下面没洗……骚骚臭臭……怕、怕脏了小姐——噢,噢嗯……”

不等花岫说完,高小姐软翘鼻尖,早已凑如温软腹股,蜂蝶采蕊,吸嗅娇娘穴口滋味。

丝丝凉气,略过微润穴口,花岫打了个寒颤,双手把高小姐头按得更紧了,喘息呢喃道:

“唔……小姐……舔我、舔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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