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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肉冠吐涎腴臀沟(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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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九溟把天下阁与嫘丝娘之事,敷衍成“阳间”点的说法,只跟林冲说,这一班戏子跟自己合谋,7月15日,潜入府上报复高衙内。

林冲点头,亦说自己身边也有两个伴当,当日合力,在她太尉府上闹一番。

叁人如何安排计策不提。且说杯盏将尽,夜色已沉,林冲对两小娘道:“我明面在此留宿,实则跟伴当另有住所。我如今先去,跟左右商议,你们两人自吃喝,晚些再回,好掩人耳目。”

说罢,林冲收拾妥当,开窗要走,又回头来,对二人道:“这家店酒肉不错,你们只管叫好的来,到时候都记我账上!”

两小娘听了,不觉一并双眼流光:这才叫正经事嘛!

林冲一走,两人撒起欢来,什么肥鸡嫰鸭、鲜鱼嫩虾、蒸羊酱牛,都切上来。又有青黄好酒,成坛抱来,开封畅饮。

掌柜的都看傻了,这是要请多少人呀!

不多不少,柴九溟和金婼菜两人刚刚好。

自从肚脐眼里钻进了“灵蚕”,小九只觉得这肥虫子跟自己争食,白日事情又多,每天都吃不饱,动辄就饿得头晕眼花。

金婼菜更不用说,花子出身,自有“童子功”,见到好酒好肉,便没个饥饱。

又何况,这房子本是林冲长久赁下的,尽情吃睡,全无人管,较之断钗阁唐莞一张臭脸,这里简直就是天人之境!

转眼间,桌上一片狼藉,鸡鸭尸骨遍地,牛羊残骸如山,香浓浊酒荡漾,尽入娇娘胃府。

“啊啊啊——!我肚子要撑炸了呀!”

金婼菜一声娇喝,仰头倒在身后床上,红着微醺脸蛋,打个响亮饱嗝。

小九也吃不动了,双眼撑得呆傻,靠着床头直喘粗气。

忽地,床上窸窸窣窣乱响,但见婼菜四肢大张,如王八鳬水,划动手脚,嘴里喃喃呻吟道:

“干你娘!想来水泊梁山好汉,每日也不过这般!死也值了!”

小九瞥见,婼菜轻纱短衣间,小腹撑得胀圆,直如肥蟾雪肚,不禁笑骂道:“该死!还说我没见识?若那些大王头领,每日像你这样,天下不乱了!”

婼菜哼唧一阵,挣扎坐起,屡屡半边垂发,仰头斜眼,盯着小九道:“你跟我套什么近乎!我还恼你呢!不要跟我说话!”

说罢,婼菜别过脸去,嘟起粉唇娇嗔,短薄裙下,纤腿若隐若现,迭坐而坐,浅鞋半拖,懒挂玉趾,轻慢摇曳。

“把你臭脚塞回去呀!”小九笑道,“我可不是那高小姐,不吃这套!”

“啊哈哈!”婼菜掩口假笑,把鞋子踢了,撩裙倒在床上,翘起两只玉足,冲着小九浪声道,“怎么着?给我舔脚,我就原谅你?想得美!咱这小脚,就是唐莞——啊啊啊!你干嘛!”

小九上前,借着燥热酒劲儿,双手抓住婼菜脚踝,猛地沉腰一按。

婼菜胯间两声脆响,雪白大腿一字并开,露出裙下窄窄亵裤,中间一点淡淡污垢,淡淡湿热气味扑面而来。

“哼哼……”小九深吸一口,嘴角微翘,“我养了只大肥蚕,你要不要看看?”

“什,什么?”

婼菜见小九话不对头,弓起细嫩脚趾,害怕起来。

自从小九被“灵蚕”附体,身上多了一样怪事,双腿间那话儿,不仅长肥了一圈,还跟白蚕一样,忍不住就要“吐丝”。

当然,吐出来的,只是黏滑涎丝罢了。

小九初不在意,后来流得愈发厉害。断钗阁里,风流花娘如云,小九看在眼里,腿间那话儿,也随之湿热蠢动,再回过神来,拉丝腥骚黏汁,不觉间流了一摊。

更羞人的,晚上起夜,那话儿无故梆硬,都尿不出来。小九只得自渎一番,先把淫汁泄了,才好撒尿。

像之前,小九在断钗阁里,撞见唐花主艳俗媚肉,虽然心里瞧不起,亵裤里却老老实实琴浸透一汪骚汁。

而眼下,婼菜轻衣艳容,短裙薄袜,又翘起白腿玉足浪声卖弄,柴九溟酒壮血气,怎忍耐地住了?

小九踩落长裙,扯掉亵裤,衣襟下摆咬在嘴里,杂乱耻毛下,半软肉茎垂着淫丝,湿热蠢动。

婼菜亵衣,是断钗阁花娘样式,只是窄缎纤绳,在跨间系个蝴蝶而已。

纤指一扯,轻衣蝶落,婼菜穴口大开,粉白“鹦嘴”外翻,只如晨花挂露吐蕊。

肉棒见了,甩着淫汁支棱起来。小九不由分说,挺腰便肏。

谁知婼菜不从,趁小九不备,一脚踢在脸上,翻过身来,摇着屁股惊慌逃窜……

床塌狭窄,哪有躲避之处?婼菜一肚子酒肉,又醉得厉害,雪白娇体,正蠢笨着,一头转进墙角,便走投无路了。

小九蛮劲上脑,直跟上去,学着那日高小姐手段(这下“大人以文化天下”了),抡圆巴掌,朝婼菜屁股打下去。

婼菜小窄屁股,近来也如成熟妇人,发的柔腴滚圆了,被抽得团团乱抖。

“每天吃吃喝喝,果然养出好大屁股!”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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