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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世界线(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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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一直尖叫吧,又似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当她赤裸着身体在床上醒来时时,大脑是出乎意料的空白。她甚至来不及打量房间的格局,下意识地裹了一层床单赤着脚跑了出去。房间外面是空荡荡地走廊,然后是楼梯,跑下楼梯后她似乎能听见有些人在说话但听的并不真切,她似乎也能看见有些人在奔跑,但看的也不真切。屋子外面是久违的日光,她即将踏出的一瞬间,手腕被人抓住,她想尖叫,大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像是一个哑剧演员。她还是在不断挣扎,对方似乎也没了耐性,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回拽。真疼啊,她疼的一边流眼泪一边松开拉扯床单的双手抓着自己被扯得头皮,原本就裹的很松的床单一下子全散了,男人眼睛眯了眯,松开她的头发,反手就是一巴掌。何夕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捂着脸,垂着头。其他佣人不知何时已经全部消失,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俩人。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弯下腰,何夕瑟缩了一下,这份害怕让男人满意了一些,用床单把她裹起来,一把抗在肩膀上,回到了那个房间。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男人原本就没有发泄尽兴,这一会更是存了折腾的心。何夕一直闭着眼睛,眼泪却还是渗了出来。等男人彻底结束后,何夕的枕头已经湿了半边。

男人松开她,站在窗边,点起一支烟,眯着眼看了一会昏在床上的女人,打了个电话:

“嗯。”

“我这有个人。”

“都行,随你。”

何夕再次醒来时,整个人已经彻底清醒了。身体已经被人清理过了,她只裹着一件白色的棉布,堪堪遮住大腿。她现在在一个很大的屋子里,屋子里放着诸如鞭子之类的东西。她在屋子的一个大笼子里。笼子还没有她高,她勉强站起来,弓着身子,缓缓走到笼子门那里,轻轻晃了晃,门是锁的。她心底几乎没了波澜,退到了笼子的最角落处,整个人蜷曲着。

男人进来后,第一眼就看见了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人,安静的像是死了一样。他走到她身边:“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他停顿了一下。何夕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眼睛无神地盯着地面,但是男人知道她听到自己的话了,因为他进来时她明显瑟缩了一下。男人继续说:“老老实实跟着我。”他等了一会,何夕一直保持着沉默。他最后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出去了。门外站着一位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见他出来很是恭敬地弯腰:“秦先生。”秦琅眼神冷漠:“人不死就行。”说完转身就走。

女人进去后径直走到笼子边,手狠狠上扬,一鞭子准确地抽中了何夕,何夕一下子跪倒在地,身上裹的白布缓慢渗出一抹血迹。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倒在地不发出声音的女人。

叁天后秦琅再回到这里,看到的是一个跪在地上满身血迹的何夕。她还是只裹着一件长布,眼睛更加无神的看着地面。秦琅饶有趣味的抬起她的下巴,她也没有任何挣扎,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

他满意的笑了笑,吩咐佣人:“把她洗干净。”

大概是今天的何夕取悦到了他,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累的睡过去的人,他出去后叫来了鬼火,给了她新的指令。

然后带给了何夕更加万劫不复的绝望。

秦琅很喜欢看何夕不知羞耻的取悦着自己,用渴求又疯狂的眼神盯着他。在这种时候他就会很遗憾何夕的嗓子不能发出声音。

调教持续了叁个月。现在的何夕坐在床上,轻裹着一件床单,仅仅一个背影都有着无限春意。

所以没一个人想到这样的何夕还能躲开所有人的视线偷跑到天台上,然后在秦琅的面前没有一丝犹豫地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卫十觞没想到他找到何夕的地点是在icu病房。医生向他介绍着患者情况,众多专业术语他此刻已经完全听不懂,只模模糊糊听清了几个词:“……高空坠落……多处骨折……性侵……撕裂……”老人们已经哭做一团,他也想哭,可是不行啊,他勉强安慰着两人的父母,然后躲在救生楼梯那里一根一根的抽着烟。

何夕醒来是在一个早上,卫十觞趴在床边,整个人憔悴的不像样子,胡子已经好几天没刮了。何夕用能动的左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卫十觞立刻就醒过来了。他看着睁开眼睛的何夕,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一把抓住何夕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小夕,小夕,你安全了。”何夕动了动嘴唇,却没发出声音。这时候本来在屋外的老人们听到声音也都走进来,所有人围在一起一会哭一会笑。

一场持续了103天的绑架案就以这种方式结束:证据不足。

也曾经有警察来找何夕询问,何夕也描述了对方的长相,然后继续的不了了之。

在医院住了叁十天,何夕正式出院了。他们离开了那套房子,重新租了一套。她的生活方式和之前没有太大差别,只是在更多的时刻发呆,更少愿意出门,彻底没了点外卖的恶习。当然最大的不同还是她开始不习惯任何人的碰触,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每次听到门响的声音,无论那时她在做什么都会立刻警觉的看向大门,伴随着不自觉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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