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 / 6)
浅反应如此大,翻身上床,手顺着被子伸进去,将沈月浅拖出来,“你不早就见过了?”
其实,衣衫能盖住,他就是想看沈月浅脸红心跳的样子。
沈月浅脸上红得能拧出血来,手使劲的掐着他腰间的肉,不痛,有点痒,文博武拉着她的手渐渐往下,带着不容她退缩的力道,“我看你恼羞成怒,不如直接掐掐它,掐坏了,以后就不能用了……”
沈月浅只觉得文博武愈发没脸皮了,忍不住拳脚相向,文博武嘴角漾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左右没人打扰了,之后一起洗澡吧。”算起来,这些日子不过零零星星睡过几个时辰,可一遇到沈月浅,好似就是有了活力似的,低下头,朝着她耳边吹气,“你不是说喜欢吗?温故而知新,我再考考你……”
不等沈月浅回应,已经顺着道儿,找到了回家的路。
之后就是下午的事情了,玲珑和玲霜进屋收拾的时候,脸上的红晕没有消退过,打开窗户,又在屋子里燃了熏香味道才消散了,沈月浅身子疼得厉害,从偏房出来想起一件事,让玲珑去叫龚大夫来一趟,文博武上上下下盯着她,目光如炬,沈月浅脸又开始红了。
玲珑玲霜退出屋里了,沈月浅趴在窗棂上,“荔枝他们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不想又怀上了。”
文博武挑了挑眉,想到什么,附身上去,感觉沈月浅挣扎,文博武好笑,“不要动,我现在就是想回家也要过些时辰了,否则只怕会一入家门就死了。”
沈月浅明白文博武话里的意思后,神色羞赧,宜羞宜嗔地回瞪他一眼,谁知他又没脸皮的来了句,“我纵然回家挑着水,也不见得每桶水都能入缸,哪那么容易怀……”话没说完就感觉腰间一痛,文博武神色一僵,身子往前一靠,腰间的手顿时松了,“成亲后,就恋家了,再累,回家的话也还是有精神的,要不要试试?”威胁的靠着沈月浅,还得意的动了动。
沈月浅推了推,“我和你说呢,真要怀上了怎么办?”想当初,不也是很快就怀上了?
看她眼里隐隐有了泪花,文博武正色道,“待会让龚大夫开点药,吃一次你就别吃了,下次我注意着点。”避孕的法子龚大夫说过,文博武可以试试,看沈月浅脸上好看些了,商量道,“明晚就可以试试。”
沈月浅嗔他一眼,推开他,小跑地走到椅子上坐下,好似后边有人追似的,文博武不由得想到今早沈月浅一手捂着衣衫,弓着背,害怕紧张的模样,沈月浅背部光滑细嫩,腰部线条好,便是对着他的背,文博武身子都是有反应的,“我说的是明晚,不是现在。”
然而,文博武没有如愿,文战嵩回来了,让他去书房议事,回来后沈月浅已经睡着了,旁边躺着三个孩子,苹果挨着他,小手还拽着她胸前的衣衫,文博武心里不高兴,就是衣襟也该是他抓的,将三个孩子放回自己的床上躺好,文博武拥着沈月浅,这些日子她睡得不好,脸色明显不如从前了,想起文战嵩辞官被皇上拒绝的事,还有杜家后日问斩的消息。
沈月浅提到杜家人时眼中的情绪骗不了她,沈月浅对杜鹃多少有些情分的,哪怕当初怀着利用的心接近,杜鹃性子单纯,没有参与杜家的事情,赐死的话对杜鹃来说太残忍了。
轻轻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沈月浅心里想做的,他都会满足她,这辈子,不让她再有任何遗憾,至于先皇中毒一事,就当不知晓吧。
不日,掌柜又就送了消息来,说找好铺子了,那位掌柜是江南人士,价格有点高,说是上边老板的意思,掌柜几十年的经验哪会不明白是那位掌柜拗着想从中谋点好处。
“你找个时间将人约出来,叫上大山一起请他吃顿饭再好好谈谈,他帮人转手铺子,心里有个底价在,想法子降到最低。”沈月浅让大山支了五十两银子,掌柜会心一笑,当天晚上就送了消息来。
如果有可能,沈月浅宁肯一辈子不曾舍不得那几百两银子……
杜家人斩首那一日,许多人都去围观了,文家下人也不例外,沈月浅一颗心跳得厉害,犹豫再三,终究换了身素净衣衫,让大山备马车她要出去一趟,杜鹃对她好,沈月浅想送她最后一程,哪怕,杜鹃的结局是她造成的。
穿过弄堂时,看见宁氏在前边和身边的丫鬟说话,沈月浅拧了拧眉,上前给宁氏见礼,想说她出去一趟的事,刚张口就被宁氏打断,“你也正好,刚丫鬟说你二叔三叔回来了,你三婶心灰意冷,三房闹得不可开交,你陪我过去看看。”
说着,朝身侧的丫鬟道,“我和大少夫人这就过去看看。”
沈月浅低着头,犹豫片刻才答了声好,一路上心神不宁,不停抬头看日头,宁氏注意到她的反常,“你刚才出门可是有事要办?会不会耽搁你了?”
两人都已朝着三房院子去了,沈月浅怎好说是,摇摇头,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来,“没事,本要出门去铺子看看情况如何了,早一天晚一天没关系,对了,三叔和三婶吵什么?”
当日,文战昭文战责拿着银票出门没有人拦着他,如今怎么有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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