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 / 5)
也在,两人忙整理好脸上的情绪,恭敬地点头行礼。
文战嵩不太理会后宅的事,他以为宁氏性子温顺,处理后宅以和为贵,平时见着二房三房的人对他们都温和客气,粗心如他也感觉齐氏和裴氏今日没来得及说出的话是什么,坏了文博武名声,带着博文的名声也就坏了,气晕长辈犯了大忌,传到宫里,皇上和太后也不会纵容他们,何况太后和文太夫人还有几十年的交情?
他在家里不是能隐藏情绪的人,立即黑下脸来,他不管后宅的事,也说不出训斥的话来,点头算是见着了,直到人走了,他才皱眉问宁氏,“刚才二弟妹和三弟妹……”
“整日在府里闲得紧,估计想找点热闹凑一下吧。”宁氏不想多说,让厨房将上次抓的药熬起来温着,太医看过后才喂太夫人喝下。
太夫人病重,文战嵩也向宫里告了假。太医把过脉没多说什么,只让喝药就好,不到半个时辰文太夫人就醒过来了,眼神哀怨地瞪着文战嵩,屋子里有人,她没有发脾气,只感叹谁说只有女子十八变,男子大了,性格也变得多,“小时候,博武最喜欢跟在我身后,我应付那些夫人她也喜欢跟着,现在,却是留不住他了。”
文战嵩一脸惺惺,将文博武送去军营有他的主意,主要还是文博武自己同意了,“娘,我向皇上告了假,待会就去南山寺,您也别太惦记博武了,我保证,不出十天就将他带回来,保证让他安安稳稳地待在府里,哪儿也不去就黏着您。”
文太夫人心底愈发难受,嗔怪道,“我哪是要他黏着我,时不时能见他一眼就好了。”
文战嵩陪太夫人说了会话就让小厮呗马,亲自去南山寺抓人了,伸手他已经不如文博武不能拿他怎么样,他还有的是法子,他甚至想好了,要是文博武不肯和他一道回来,就拿军营了那些与他同甘共苦的将士要挟,虽然,知道那是最坏的法子了。
他到南山寺的时候,里里外外寻了一圈也没见到文博武影子,问寺里的和尚,和尚指着方丈的禅房道,“文大少爷刚才要方丈为他剃度,方丈正劝他呢,大将军快去看看吧。”
文战嵩生怕方丈答应了,文博武真出了家,文太夫人身子怕是熬不过去了,三步并两步地走到门口,见文贵这时候还恭敬地守着门,他怒不可止,丢下一句“稍后再找你算账”就进了屋。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文战嵩焦急的步伐不由得缓了下来,越过竹青色的屏风走了进去,正屋里,文博武一脸虔诚地坐在圆形芦苇垫上,他对面,方丈双手一手转着手里的佛珠,一手轻轻敲打着木鱼,沉默而静谧,他诚心地躬着身子,双手合十道,“方丈,逆子来此多有打扰,还请不要见怪。”
方丈抬眸,深邃的眼中平静无澜,回礼道,“施主客气了,这位施主极有佛缘,和老衲也是一种缘分。”
文博武回眸,见是文战嵩,脸上无悲无喜,波澜不惊道,“爹怎么来了?”
文战嵩心里的火气又蹭蹭冒了起来,当着方丈没有立刻发作,“方丈可否允许我与小儿说几句话?”他若无其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留下府里一摊子烂事,他还有脸问他怎么来了?
方丈起身,收起木鱼,阿弥陀佛一声出去了,见着他,文贵躬身施礼,脸上尽是巴结和讨好,关上门,小心翼翼地问道,“方丈看我面相可活得过今年?”
文战嵩拿文博武没法子,对他们可不会有顾忌,他觉得他活不了多久了,尤其,文博武不乖乖回去的话。
方丈温和的脸有了丝笑意,笑道,“施主面容清秀,入军营还能维持一身儒雅纯真之气,可见其身边之人的号召力,他定能护得住施主的。”说着,慢悠悠地转过走廊,不见了人影。
文贵却没轻松多少,他主子的确能力滔天未雨绸缪,走一步算百步,可是,他的命不仅仅是握在他家主子的手里,苦恼地看了眼禁闭的房门!只希望主子所谋划的事情能成功才好。
屋子里,方丈走了,文战嵩便不用维持面上和气,对着跪在垫子上的文博武就是一脚,文博武反应快,立即避开了去,沉静道,“佛祖面前不得动粗,爹犯了忌讳可是添多少香油钱都没用的。”
一句话更是让文战嵩气愤,坐在凳子上,冷眼道,“说吧,怎么回事,得知你走了,你祖母当即晕了过去,要是你祖母有个好歹,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
文博武眼底闪过愧疚,一瞬即逝,快得文战嵩根本没抓住,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就要摔过去,余光瞥到杯子的质地,又生生忍住了,“说吧,到底什么事,你只要回去,我保证不让你祖父和你娘给你说亲,写好的宴会的帖子我也让人收起来,不会再有人说这件事让你不痛快。”
文博武不说话,文战嵩心里火气更甚,脸色深沉,“你什么个想法倒是吱一声,我和你祖母保证了会将你带回去,若见不着你人影,我没了信用,你也不要想有安生的日子过。”
文博武慢条斯理地爬起来,理了理衣衫,在文战嵩旁边坐下,不疾不徐道,“爹,其实我心里有个姑娘……”
文战嵩手里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