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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和眼角血色之下的潮湿。

一旦对上了贺云朝晦涩难懂的眼,她就好像回笼了几分清明。

贺云朝叫她名字的时候,她迟缓地眨了眨眼。

贺云朝目光微熠,偏开,极力克制的下颌紧绷,在彻底抽出性器的那一刻,等待她逃离。

她没有动,即使强烈的不适感在她五脏六腑翻搅,即使她已经热得意识模糊,但从他身下爬走的力气,明明仍有。

她只是用拇指指腹,轻轻蹭了蹭他的眼角,把湿意抹去。

几乎虚脱的她,唇瓣开合,说了一声——

对不起。

贺云朝心下掀起浪涌,他觉得自己好像迷失在茫茫大海里,暴风雨之中只有她才是唯一能拯救自己的船,他想登上那艘船,他无比迫切地想那艘船也能接纳他。

眼泪顺着鼻梁滑落在她唇沿,贺云朝伏首,吻触她的唇瓣。

alpha没有眼泪,他们是理智的动物,仅有的泪,往往也是出于高阶对弱小的悲悯。

可现在,算不算alpha对不属于他的oga摇尾乞怜?

即便如此,任令曦还是瑟缩了,这具曾经与贺云朝云雨交欢默契十足的身体拒绝了他,她躲开他的吻,一旦他碰触便无法控制地神色厌惧,好像他是洪水猛兽,她的全身都在颤抖。

时间有短暂的几秒陷入静止,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贺云朝看着她。

山海的信息素已经充斥了整个山洞,别说是oga,再强大的alpha也无力抵抗,可她却仿佛暴风眼中心的那一缕,还能存留有自我意志。

只是这点自我意志不如没有,在痛苦中被标记信息素和发情期煎熬的她,缩成一团战栗不止,直到迷乱中被人翻过身,身后似乎沉下了千钧重量,她被彻底压制得不能动弹。

后颈因为高热而满是湿汗,马尾下的碎发末梢湿漉漉打着卷,可那个人不在乎。

无数次在她脖颈幻想演练的齿尖,这一次再度落在她颈后那隐秘的一处。

那里还残留着之前他人留下的烙印。

牙齿摩挲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感受。

口中难抑的热气喷薄。

oga颈部细小的绒毛直立,毛孔收缩。

温度在口腔与后颈间节节攀升,血液似乎都在朝那一处汇聚。

她好像被麻痹的猎物。

一切都警示着某种自然天性驱使的仪式即将降临。

明明詹克己标记的她的时候,并不是这样。

alpha的进攻本能随着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空气中山海奔涌,她已然有了自己立身海崖的死亡错觉,那些暴走的信息素狂放热烈,几乎掠夺走她的氧。

“我反悔了。”

贺云朝撂下短短的几个字,终于张口咬下去。

那里皮肉脆弱,血滴很快渗出,整个颈后的神经到皮肉都酥麻颤栗,一种奇异的危险快感化作电流,从尾椎直达天灵。

巨大的痛苦与快感不相伯仲,在她崩溃之前,贺云朝的指尖探入了她的口腔,代替她的舌,承受她牙关不堪忍耐的痛楚。

大脑忽而无比空明,她竟然清楚感觉到,alpha的信息素,源源不绝注入了她的腺体。

那些腺体下的草腥味溃不成军,被侵蚀,被覆盖。

最终,丁点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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