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3)
边预估差不多一小时内能到,他让童瞳回车上等着:外头太冷了,我们进去坐着等。
熄火的车没了暖气,也暖和不到哪去,山里的凉意一层层泛上来,童瞳裹紧了外套,边城又下了车,从后备箱翻出一条毯子,给童瞳裹了个严实。
童瞳闻了闻,有一些味道:老实说,你这毯子用来干过啥?
边城失笑:这是有时候我在七叔那儿搭帐篷露营,自己盖的毯子,怎么,嫌弃啊?
那倒,没有,童瞳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把脸彻底埋了进去闻了闻,羊毛的味道混着淡淡的烟草,就还挺好闻的。
车里黑,外头也黑,除了头顶遥远稀疏的星光,再没半分明亮。
熟悉的,如潮水的暧昧层层叠叠地泛滥了上来,童瞳踢掉鞋子,屈膝把整个人裹进毛毯中,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借着黑暗的遮掩,放肆大胆地盯着边城。
边城抽出一支烟,啪一声点燃打火机,火光照映,童瞳下意识偏了偏头,火光又灭,红色的烟头燃了一燃,边城沙沙的嗓音说:别不好意思,我可以让你看,看多久都行。
只一秒,血液全都涌上了头,没有人发现童瞳红透了脸,他偷偷把手按在心口,别跳那么快,求你了,都特么快蹦出来了。
边城开了车窗缝透气散烟味,毫无预兆地,他一只手揽过童瞳肩膀,带得整个人往驾驶位这边靠过来,他的人压过去,嘴唇轻轻覆上了那黑暗中的一抹红。
怀中的人隔着毛毯一动不动,只一张巴掌脸露在外面,边城轻轻亲了一下,微微松开,鼻息都乱了,又一次覆上去,再不肯松开。
他的手指顺着童瞳的脸颊滑动,耳垂,下颌,脖颈,后脑勺,头发那么软,茸茸的,他的喘息也是乱的,凭着一股本能,顺着花瓣,一路吻到花蕊深处。
终于停了下来,他的手指轻轻抬着童瞳的下颌,另一只手揉着他的后颈,两人鼻尖轻轻碰在一起,边城的嗓子更哑了:我受不了了,再忍下去,我怕我会疯。
童瞳的眼珠上像覆着一层水膜,潋滟着光,他们气息交缠,不分彼此,天气这么凉,他们却都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热汗,童瞳突然生出更大的渴望,好像山石从山巅滚落,不管不顾,天崩地裂。
远处一道车灯照了进来,像一道惊雷惊醒了梦中人,保险公司的拖车来了。
童瞳迅速退后,紧紧贴在了座椅上,边城下车,去跟拖车公司的工作人员交涉,跟着车被拖拽着上了拖箱,边城跟工作人员沟通了下,他跟童瞳仍旧坐在报废的沃尔沃车里,跟着一起回市区。
那些潮水都退了,又回到了寂静。
童瞳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犹豫了又犹豫,还是问了:那个,边城,那晚我发烧,你带我去了樱花酒店,那晚我们,我们
边城笑了:如果那晚我们睡在一起,你是准备对我负责么?
这人,童瞳一瞬间羞恼:你带我开的房,难道不是你对我负责?
好啊,我负责。边城顺口就接了过来。
哎呀,又跳坑了!童瞳懊恼:不是,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就想知道,那晚我们到底是不是有没有
边城不逗他了,伸手握住童瞳左手: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帮你脱了衣服,盖好被子,然后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真的啊童瞳有些呆了,心里很愧疚:那也太除了愧疚,怎么竟还有隐隐的失望?
边城捏了捏手中的纤细指骨,好似捕捉到了一丝隐隐不可告人的微妙情绪,他笑了:我怎么觉得你倒很期待我不是睡沙发呢?
童瞳赌气似地抽回手,往车窗边靠了靠,这人太坏了,怎么想啥他都知道,忒可怕了,要离远点。
一边想着,下半截脸埋进了毯子里,露出来的眼睛却掩盖不住笑意,他偷偷舔了舔嘴唇,边城的味道原来是这样的,软软的,七分烟草,三分甜,还有,他翘翘的上唇真的太性感了,好好亲!
作者有话说:
哎呀
存款
老古董沃尔沃这晚彻底报废,边城跟童瞳站在报废车辆回收站里,童瞳说:这辆老爷车到底开了多少年啊?别告诉我是你家传家宝。
边城顿了顿:别说,还真差不多,这车是我大姐夫赚到的第一笔钱买的,彩头可好了,后来他换了更好的车,这辆就给了我二姐夫开,然后又到了我三姐夫手里,跟着四姐夫,然后就是我,这是家学。
童瞳怔住,这怎么跟旧社会一大家子小孩轮着穿最大的哥哥姐姐的旧衣服似的,这么节约的吗?
边城笑了笑:都说了只是讨个彩头,除了我大姐夫,其他几个姐夫都只在手里过了一圈,开个把星期沾沾喜气,不过到了我手里,倒是又开了快两年。
为啥?
我挺喜欢它的,像一个老功臣,只要还能上路跑,没到报废年限,就想让它一直在路上。
童瞳感叹了下:果然是老干部式念旧。
但现在总算要换了,你说你喜欢什么车?我们去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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