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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的我被迫黏着气运之子 第3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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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云安好一阵子没有和凌昼扬肢体接触,系统有一个多月没出声了。

云安的脑袋里有一团没理清的细线,无意义地回应,“是吗?”

【周向坤的气运仅次于凌昼扬,】系统没有起伏的电子音有一丝迟疑,【周向坤的气运比你的母亲高。】

有些走神的云安没发觉系统似乎略过了部分介绍,“我和这位叔……周向坤接触,能加健康值吗?”

【不能。健康总值越过“及格”水平即60点这条线后,宿主只有和气运极高并且契合的人产生肢体接触,才能继续增加健康值。】

系统重复先前说过的话。

【总而言之,宿主只有和凌昼扬产生肢体接触,才能继续增加健康值。】

云安在预备铃声停止前在座位坐好,“嗯。我随口问问。”

她现在的健康总值有665点,懈怠于刻意找机会去提升了。

不过,周向坤究竟和妈妈有什么关系?云安垂下密长的睫羽。周向坤究竟和自己……有没有关系?

元旦, 新的一年的开端。万物更新,天朗云净,承载着众人许多的美好愿景。

孚顶学校给高三年级的所有学生放足三天假。

收假的当天下午, 云安如常地吃过晚餐, 手扶着空了的碗, 没有离开饭桌。

等云清清吃好放下筷子, 云安稀松平静地问:“妈妈,周向坤叔叔和你不止是大学同学吧?”

云清清的呼吸一滞,“你在说什么?”

“你们曾经是不是恋人?”云安没有错过母亲脸上泄露的些微慌乱。

云清清垂眼拾起碗筷, 佯装自然地起身,“趁着有热水, 我去洗餐具。”

母亲的避而不谈, 侧面验证了云安这几天的猜测。她咬了咬牙, 一鼓作气地往下问:“周向坤叔叔是不是我的血缘上的父亲?”

沉默,横亘在小饭厅里的板僵沉默。

过了许久,云清清像是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这么问?”

“妈妈, 请你回答我是或不是。”云安的指甲压在手掌心。

“……是,他是你的生父。”云清清闭了闭眼,“当年是我的错。我这半个多月都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没打算一直瞒着你,原打算在高考后坦白……”

眼圈微红的云安怕眼泪掉下来, 低头站起来, “我该去学校了。”

冬季的夜晚来得很快。

云安坐在逐渐拥挤起来的公交车里,偏头靠着冷硬的玻璃车窗。脑袋里的细线理清了,但一圈一圈地裹缠上心脏, 闷得发堵。

读幼儿园、小学的时候, 不是没有过同学当面问云安:你没有爸爸吗?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没听过相关讯息,云安便以为她不需要父亲这一存在。

可在她临近十八岁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父亲。不,是在她的追问下,才知道这是自己的父亲……

云安坐过了站,重新等了辆反向的公交车,迟了几十分钟到学校。

411寝室关着门,估计黎远和凌昼扬都去教室了。云安进到寝室,呆坐了一会儿,脱掉厚外套,神思不属地拿出从家里带来的东西。

低效率地整理着整理着,还有一部分没收纳进箱柜,云安的眼前一黑,寝室里的灯熄了。

听到隔壁的隔壁寝室有男生爆了一句国骂,说身上的泡沫还没冲。另有一个男生急问是不是跳闸,有人高声回答是停电。

手机落在家里的卧室,寝室里没备有充电台灯或其它能应急的光源,云安摸索着回到桌前坐下,静默等待恢复供电,或是等眼睛适应黑暗环境,整收好比较私密的物品,出发上教室——学校有应急备用电源,能保证教学楼的正常照明。

夜色,凛冽晚风呼啸。

黑暗的冬夜会挖出平时藏压在内心里的丝丝恐惧,云安一个人坐在半封闭的寝室里,读过的所有玄奇故事里的恐怖意象接连在脑海里涌现,甚至掠过背后会不会突然冒出个陌生物体的诡异念头。

吱呀——寝室金属门绕门轴转开的声响。

云安登时头皮发麻,发僵的脖子转过去,门口正进来一道高挑的身影。

看不清面容和着装,可不妨碍来人的身形和轮廓带给云安一阵熟悉感。

“凌昼扬?”云安试探性地轻唤。

来人“嗯”了一声,极具个人色彩的疏漠和懒倦。

果然是凌昼扬。云安松了一口气,“你怎么回来了?”

“瞎操心的老曾叫我看看你是不是晕在这里了,为什么没上教室。”凌昼扬倚着饮水机旁的墙壁,“你当我闲得没事干啊?”

今晚云安的智商不太在线,没能听出凌昼扬话里的疏漏:凌昼扬既不是班干也不是寝室长,又毫不掩饰目无校纪的性子,班主任怎么可能会叫他来关照同学?

“我的身体没事,晚一点儿会上教室。你有台灯吗?”家教使然。云安说话时会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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