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 / 3)
,唐越也坚信陷害他的人出自贵族。
唐越问:“若查出幕后真凶,可否惩戒?”
太子昭很肯定地点头:“自该惩戒,孤的人被人任意陷害,岂能放任?”
唐越又问:“那律法上可有杀人偿命这一条?”
“奴隶杀人,处以车裂之刑,百姓杀人,处以斩首之刑,百姓若杀害的是贵族,则诛三族,贵族杀奴隶无罪,杀百姓当赔偿十金,杀贵族按情节轻重定罪。”
也就是说,这死了的两个人等于白死了,钱说不定还是落入那女子口袋中。
“从那女子身上查吧,她一个被卖出去的女儿还能如此及时地看着老父老母死亡,肯定有内情。”唐越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后面暗算了他一道。
太子昭给身旁的护卫使了个眼色,对方悄然离开,并未引起大家的注意。
“今日招待不周,各位恕罪了,越改日再设宴赔罪!”
“言重了,今日喝了兄弟的酒,吃了好吃的佳肴,还看了两场出彩的戏,却未能帮上忙,实在惭愧!”一位白衫男子拱手说道。
唐越记得他是某个将军的小儿子,不好武偏爱文,是时下最流行的那种美男子,披头散发,宽袖长衣,涂脂抹粉,人接触了几次还行他便请来了。
赵三郎今日情绪低落,临到走也没什么动静,挨着唐越焉头巴脑的站着。
唐越将人送走才问他:“还没缓过神来?要不要我陪你再喝几杯?”
借酒消愁虽然不是什么好主意,但偶尔为之也没什么不好。
唐越自己是医生,知道酒精的危害,所以很少让自己伶仃大醉过。
赵三郎抬头看他,慢半拍地点点头,“对不住兄弟了,今日如此喜庆的日子,还得看我如此惨淡的脸色。”
唐越捏了下他的脸颊,笑道:“多大点事,值得你这样。”他说:“人生在世,把握住自己在乎的人和事就好了,那些你不在乎的东西和不在乎的人又何必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而伤怀?”
赵三郎满脸苦笑,“那可是我的父亲。”他是不在乎世子之位,但这份父子之情可不是说舍就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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