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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纳税大户 第19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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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就这样?这样真能有用?已经快把他说成是天人临尘了,也没见朝廷有什么动静。”

启科齐笑着往他碗里添满了酒,“别急,皇上毕竟不在京城,这消息,你总得缓一缓等一等才能传到皇上的耳里不是?”

南山又闷气道:“皇上不在京城,可御史们难道也不在京城?”

“御史们,”启科齐的舌头像是喝大了发麻,又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这三个字说得格外粘粘而低沉。

南山也想起了启科齐因为御史们闹得那一通难堪,仰头又是一饮而尽,略过了这个话题。

“前头,那什么生而带玉的时候,说得可比如今热闹,也没见皇上把他如何,你确定这真能有用?”

启科齐笑道:“有这么一句话,‘卷土重来未可知’,人的信任是有限的,尤其是皇上的信任,前头的,皇上为何不计较,咱们不知道,不过,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这样的事儿,我想皇上很难不介怀。”

“卷土重来未可知,”南山重念了一遍,细品了品,这说的是西楚霸王的事儿。

是啊,卷土重来未可知,反正于他们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他们做什么了?不过是和百姓一起闲话了几句而已。

想到这儿,南山的心也静了下来,“行,再等等吧,那群御史大约是被他之前的手段吓破了胆,得缓一缓。”

南山的话里透出些轻鄙,又想到东海早上劝自个儿的那些话,他还真放心了,哈哈哈哈,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不在意,比如眼前的启科齐,他能放下自个儿被革去的功名吗?能舍下那带着万贯嫁妆的原配发妻,和那原本能让他官运亨通步步高升的姻亲关系吗?

想到御史们被他们算计,想到东海根本参不破这些敬仰赞誉背后的危机,南山不免自鸣得意的笑了起来,他有种俯视东海,俯视朝廷御史的快感。

而另一边,朝廷的御史听到了坊间的传闻了吗?

当然是听到了,只是吓破胆?

几个御史默契的对视一眼,勾了勾唇,不着急,再等等。

等什么?

等……皇上自个儿发现。

、等到了

康熙虽然不在京城,也没有御史弹劾此事,但是康熙还是很快就知晓了京中的舆情。

作为一个帝王,他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都察院就蒙蔽了耳目。

开始,康熙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毕竟百姓愚昧,而且玉格前头生而带玉之事传得更加神乎其神,还有他求雨未果,而玉格一到台州,台州便下雨之事,这些事,哪一件不比如今的自动扶梯大?

所以康熙听闻后,不过一笑了之,还同身旁的内侍道,等回了京,他们也瞧瞧自动扶梯去。

只是后来,百姓们竟然又把各地八竿子打不着的灾情和玉格联系到一处,又传出了京城需要玉格镇着的话,他也不在京城呢,怎么就没人说是他的缘故,他可是天子。

更重要的是,如此大逆不道之语,御史朝臣竟然无一人弹劾。

是不敢?还是不愿?

康熙心底有了些介意,不过面儿上还是如常。

甚至当晚,康熙还去了此次伴驾出行的六姐儿处,这叫同样知晓京中舆情的大臣们越发感叹玉大人圣眷之深。

不过,当晚侍奉康熙的六姐儿却并不如此觉得。

康熙从二十二阿哥开始扯起话头,问了许多玉格小时候的事,听闻六姐儿会读书识字,最初都是玉格教的,又听了玉格是怎么一步步带着她们做买卖,那些个生意上的辛苦和趣事。

六姐儿说的是回忆是闲话,而康熙却从中听出了玉格的天分和、滴水不漏,以及藏拙。

她读书不是不行,是、不愿行,或者说是故意表现出来的不行,一个才五六岁就知道让姐姐们学写字学算术的人,怎么可能自个儿不好好学呢?一个才五六岁就能学好,并且教导自个儿姐姐们学习的人,又怎么可能自个儿学不好呢?

所以,她一直表露出来的脾气性情有几分真?她对他的忠心又有几分真?

再一件,从她开始做买卖起,除了必要的开支,她的银子就没有落到她父母手中去,可以说,通过做买卖这一件事儿,她就从她的父母手中夺走了家中的话语权。

她给几个姐姐买东西备嫁妆,是情义,也未尝不是她联合姐姐们架空她父母的手段。

简单来说,她把自个儿的东西和色赫图家的东西分得很开,对自个儿的父母尚且如此,偏到了朝中,又是另一幅模样,无论场馆还是毛衣和水泥厂,那么大的利,说让她就全让了。

她图什么?人的本性不会轻易改变,她如此舍得,只能说她有更大的所图。

康熙越想越远,六姐儿敏锐的觉出自个儿可能说错了什么话,而且是关着玉格的话。

六姐儿心惊肉跳着,又不敢露到面儿上,只又微微烦恼的笑着把自个儿前头说过的事儿,明着往好处,实则往不好处全部描补一遍。

“玉格性子虽然惫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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