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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接触饥渴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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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宛:……

“回去再说他俩的事。”凌然要了个空杯,拿过姜宛手里的酒瓶倒满。

姜宛怒:“这是我的酒!”

“有的人喝二十度以下就能在直播间跳芭蕾,少喝点,有利于社会安全。”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密得插不进话。范柳原抱臂在一边看着,眼里带笑。

“这位就是……凌然?”

他指了指凌然。姜宛去抢酒的手一顿,凌然面色不变,举杯看向范柳原。

”幸会,我是姜宛的丈夫,凌然。”

狐狸和狼眼神对上,小餐桌上空火光四溅。姜宛在桌下踹了凌然一脚,范柳原挑眉:

“宛宛,你踹我做什么?”

凌然冷笑:“范先生年纪小,直接叫我夫人名字,不合适吧。”

“我和宛宛同岁,凌先生才是长辈。”狐狸眼斜倚在窗边,把酒喝了。卫衣袖子撸上去,手腕血管暗蓝,比姜宛还白。

“凌先生这么不放心夫人和陌生男人独处?我们日后要一起排戏,独处的时间还很多。阻碍她事业发展,不好吧。”

这句话说到了姜宛心坎上,不由得点头附和。“对啊,小范老师他是我搭档,以后还要一起排戏的。”

小范老师。范柳原喝酒呛到,凌然笑出声。

“既然这样,是我多余了。”男人另开了瓶酒,递给她。姜宛接过,讪讪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今晚也没人陪我吃饭。路过瞧你一眼。慢吃,我还有事先走。”

他站起身,走得和来得一样迅疾如风,姜宛回头,瞧见他眉飞入鬓,军靴抖落泥土。

月落星稀,她和范柳原且吃且聊。如果他真是许煦,那么确实掩藏得够好。天色由浅蓝转为深蓝,她起身道别。

“有事,先走一步,明儿见。”

她提包走人,范柳原点头致意算是道别,跨出门前瞧见他又要了一瓶酒,没忍住,开口问他。

“抱歉,刚才看到了。你脖子后有伤疤……是烫伤?”

黑卫衣的青年放下酒杯,碎发在额前晃荡。过了几秒,他才唇角上扬,似笑非笑。

“嗯。上个月洗澡,不小心烫的。”他抬头,眼里有星光。

“多谢关心,宛宛。”

她夺路而逃,靴子声音在胡同里清晰。走出去很远,心绪平复,站在路口打车,瞧见街角那辆熟悉的黑色大g。

凌然坐在车里抽烟,一只手搭在车窗外,手绳在风里晃。放低了车椅,姜宛瞧不见他表情。

她打开副驾的门,坐上去,伸手拿过他的烟掐了,轻车熟路。

凌然没说话,把车窗升起。遮光玻璃挡着前后左右,他俯下身吻她。

这次吻得狠,近乎撕咬。两人谁都不相让,嘴角破了皮,沁出血味。烟草的味道还没散,留在唇齿间。她攥着他衣领继续啃噬,勾着他深入,把她压在椅背上。

凌然呼吸粗重,没再继续吻,起身发动车子,不发一言开出去。

“硬着也能开车?”热气窜上来,她脱了羽绒服,松开头发,姿态随意,靠在一旁挑衅他。

车上了高速,一路驰骋。晚风深暗,开到京郊寒鸦啼叫。八达岭下有温泉,灯光如银河渐近。

路边急刹车,他没动,姜宛自己凑过去,坐在他腿上。

”生气了?”

她掀起麂皮短裙,找了个合适角度,靴子蹭着他腿。长发垂下,倾泻在肩颈两侧。她那么媚,车里空间宽敞,车外星光璀璨。

凌然托着她后腰给她借力,姜宛哼哼了几声表示不满,他就又腾出一只手,把裤带解了。东西瞬间弹出来,抽在她大腿上。她浓睫低垂,用手弄了几下,他就闭了眼,轻叹一声。

两人都迫不及待,但带着怒意,话不多。她刚进去就被按住狠凿了几下,差点到了。凌然腰腹力量强劲,她腿力柔韧。两人绞在一起,在主驾驶位上下晃动。

”嗯……你车,车上有套吗。”

凌然沉浸式地弄她,还有余力开了暖风,又取出盒套,塞了一个在她沟里:“帮我戴。”

她笑:“现在就戴?”

凌然顿住,托着她后脑调转方向,放下座椅,再次顶进去。她没忍住叫出声,又娇又颤。他拿着她的手,放在车厢顶的扶手上。

”握好。”

这是他那夜说的最后一句人话。之后姜宛就被做昏了过去,醒来时人在温泉边,眼前是长城,身边是罪魁祸首,前胸后背多了几道血印子,她抓的。

“指甲太长,该剪了。”见她醒了,凌然放下手里的工作,侧过脸。

“不行,花钱做的。”她动了动,腿间的异物感还是很强。

要命。

他瞧见她辗转反侧的样子,嘴角微不可见地上扬。在看不见的背后,撩起一丝头发绕在手指上,吻了一下。

“你今晚真没人一起吃饭?”她又问。

“现在,算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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