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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9:水中的奥菲利亚(埃里希冯曼施(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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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把父亲送走,吉罗冯曼施坦因感到沮丧。

他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感觉,元首作为他的夫人却拒绝了他的亲密,他有些黯然神伤,他原以为元首也喜欢自己,如果不是这样,她为什么会嫁给自己?

吉罗冯曼施坦因的眼睛,正从窗帘里看着楼下站在一起的男女,她和父亲正在谈论着什么,她此时的注意力正全心全意在父亲身上,她正看着他,而父亲觉察她的目光,也定定的望过来,那目光很复杂,很难说清楚那里面在胶着什么。

他的父亲是当代德国陆军的骄傲,很少有人能与传闻中一模一样,但他却能名副其实,而从吉罗冯曼施坦因的童年到青年,他都是他仰望的影子,但是他和他的关系并不亲密,家庭时光都是由母亲代劳,他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任务。

父亲和她先是没有交谈,而雨伞却倾斜在她的头顶,吉罗冯曼施坦因看到父亲另一边的肩膀在被润湿,灰色在加重,他好像从未察觉这座花园怎么这么大,等他和她走到荡头时,元首伸出手指,她擦了擦沾在父亲肩膀上的水珠,而后者也稍微挪动了肩膀的位置,微微前倾,使她的指尖也能触碰到他的外套。

烟头的微光在雨夜里慢慢地熄灭。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婚礼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他却不是主角。吉罗冯曼施坦因记得自己在婚礼上没有喝醉,因为元首讨厌酒味,掷弹兵团的战友们对他贺喜,正是因为他,他们也能见见元首。

谁还能比他更幸福呢?他父亲是陆军元帅,而即将和他即将走入婚姻殿堂的女人是国家元首,在前一晚的舞会上,他记得耳旁播放了一曲缠绵的蓝调,那种甜蜜而又哀伤的曲调依然叫他心绪难平,他想了很多,有人问他怎么确定元首也爱着他,他却说了一句颇为奇怪的醉话,她是元首,他认为她对他的那种感觉会藏在心里。

吉罗冯曼施坦因说出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后悔。而后他用最后剩下来的钱给他的未婚妻,买了点小礼物…雪纺纱的白手套,他路过那些叫卖的小贩时,就觉得这个适合她,当然如果她能在婚礼上穿戴,他会觉得那场景美不胜收。

如果他能得到元首,那他就会成为她此生中最亲密的人,他心中藏匿的那些想法与心思,吉罗冯曼施坦因不禁想到她和他之后是否会心有灵犀,他可以不用经过接线员与她说些小话,她可以倚靠在他的胸膛前,与他说那些国家大事,想到这里,吉罗冯曼施坦因突然觉得有些羞涩,他对她存在着那几分不可说的幻想与好感,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把手悄悄伸出被子里,他握住,有些忍不住的气息微沉,不知过了多久,才落荒而逃似的起身洗手。

连母亲都是元首的崇拜者…她不关心政治,却会在收音机里放元首的演讲的片段时,会坐在沙发上听一会儿,但父亲,吉罗冯曼施坦因意识到他们都说他和她关系时好时坏,她和他的关系有冷到冰点的时候,但在好的时候,他听说父亲时常与她共进早餐。

现在她和自己结婚了,也许父亲也会为此开心吧,这说不定是父亲所期望看见的,吉罗冯曼施坦因觉得有些骄傲,他把礼物盒子送到总理府,在再叁确定要交到她本人手上时,他才心满意足的回家,睡下的时候,他还想着她那鲜妍的嘴唇,然后他有些突兀的可疑的脸红了。

只要过了婚礼,他就是元首的丈夫。

于是她果然和吉罗冯曼施坦因想像的新娘没有任何区别,但她没有穿戴那双手套,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推到手肘上的坠满白色珠子的长手套,她还戴着一个类似蛇的臂钏,吉罗冯曼施坦因正想看清的时候,那个臂钏就被推了上去,而她穿戴的那些大而艳丽的珠宝,在她暗色的深发里交织着,点缀出靡靡的艳质。

他们甚至还弄了大量的彩灯,在元首过来之后,乐队指挥殷勤地为她改变了旋律,而他因为紧张,导致那个戒指滚落在了地上时,他的战友们开始起哄,他的脸涨到通红,那个戒指滴溜溜的落在了父亲的军靴前,他明明穿了垫肩的军礼服却仍然在父亲的面前显得有些局促,但父亲捡起了那枚戒指,打量了一下之后却没有交还给他,他一时惴惴不安,同时感觉如芒在背,而后父亲笑了,拍了拍吉罗冯曼施坦因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

目光消失了,吉罗冯曼施坦因把戒指推到元首的无名指上,她的手托起来的触感十分的柔腻,在他忍不住可能是失礼的捏了捏她的手掌后,她立刻抽回了那只手,她抱怨他的手太热了,在旁的人立刻递给她一只湿润的手帕,很快,她就说自己要去处理文件。

父亲和她一起离开了,一样的行色匆匆。

元首婚纱都没有换,她戴着头纱钻进她的专车,吉罗冯曼施坦因在铜管音乐中看着她和父亲的面孔一同消失在白色拱门下的花瓣雨中,他突然觉得无比闷热,他的目光越过晒得滚烫的草坪,停留在花园中央的喷泉上,他的妻子把手帕丢在里面,那个黑色的鹰徽在左下角,不知怎的,他没有去把它捞上来。

他努力让自己把疑虑压了下去。也许新婚夜会好一些,可在他身边的那句薄而凉的女体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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