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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4:罂粟新娘(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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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肉体关系,苦修士把她引向圆桌,上面装饰着数不胜数的橙花与薰衣草,外面竟然传来霍斯特威塞尔之歌,没人觉得违和,海茵茨古德里安却觉得有些怪异,心目的婚床应该在私密的空间,可这里的气氛神圣又怪异,让他的吻进行到一半时有些犹豫,他解开裤链,把下流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同时并住元首的双腿,草草的做了润滑。

阳具牵着丝从她的双腿之间离开,海茵茨古德里安压制住自己的渴求,滑且暖,他在心里说服自己,这是一场神圣的婚姻,他的呼吸逐渐粗重,把自己顶进去的时候,他热气腾腾,差点输给欲望。

一寸寸的挺入柔滑的内腔,褶皱与软肉夹吸着充血的阴茎,海茵茨古德里安离她的面孔极近,几乎要面颊贴着面颊,此时他的目光滑过阿道夫希特勒的嘴唇,有些想要不要顺从心意去吻她,但他此时顶的很深,也不想慢。

他像是不知疲惫的插她,只是野蛮的顶里面的宫口,仿佛一截柔滑的肉套子,吸吮着他阳具的前端,她估计也得到了某种快乐,突然湿漉漉拉长声音的叫了起来,但是都没有掩盖住肏穴的水声,礼堂内有愈发沉重的呼吸,海茵茨古德里安剪住她的双臂,抱住她颤抖的腰肢,吻她的脖颈,她的脸被翻过来,对着所有人露出几乎堪称失神的高潮脸。

“好涨…唔”元首重复道,头发堆在肩膀上,有一缕被唾液润的暗沉了,贴在她几乎艳红的乳珠上,上面摇摇晃晃的,淌下一滴汗,“好深,都顶到了…”

海茵茨古德里安愈发顶得快与深,他把她抱的那样紧,揉她的胸部,又从胸部摸她柔软的大腿,他和她的结合连接处紧咬着不放,他现在不觉得怪异了,此时看着她掩在发丝里的耳垂,又用牙齿咬了一下,而他的胯部立刻被她喷湿了,这么紧紧的吃着他不放。

主教给她闻了闻沾着茉莉香精的手帕,叫她不要迷失在肉欲里,可元首伸出舌尖,勾住帕子,里面的香水滴到她的浮着红潮的面孔,如同一朵盛开的一直滴露的罂粟,万字符被她交迭的双腿压住,她闭上眼睛,被干到发出破碎的喘息。

她该说誓词了。

“我愿意,”阿道夫希特勒断断续续的说,“把我的一生都奉献给德意志民族。”

海茵茨古德里安却无暇听她的誓言,他低头深深地嗅了一下她的头发,此时却心猿意马,在她身上耸动胯部,在诸位神明与同僚的见证之下,他只想这样的时刻再久一点。

射精的时候海茵茨古德里安头脑空白了一下,此时放开她的腰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此时礼堂里近乎叁分之一的人戴上戒指,有急匆匆的修女给她用热水擦身体,再用甜杏仁油擦拭她的四肢,仿佛有某种投机取巧的谄媚,她去年就把德意志天主教掌握在手里了,宗教代表投了她一票。此时元首颇有些懒散的意味,让她们给她擦汗与梳理头发。

哦,原来是你。

她早早就知道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的连连诘问在她谋杀了国防部长后曾把她陷于狼狈的境地,他不好糊弄,阿道夫希特勒意识到,却依旧没有给他满意的答复,她有些怵他—但能解决矛盾的不是战争,就是婚姻。

他无意同她决裂。根据记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其实与她见过面,或许比她以为的还要早,早在她恢复征兵制之前,他是中尉,却仍能受到总参谋长的接见,而她是下士,却站在他的姨丈冯兴登堡旁边。

不同,却殊途同归。

冯曼施坦因摩挲了手上的戒指,他的视线在雨中与高处俯瞰她,她看不见他,但年轻军人蓝灰的眼睛居高临下,他突然想起一个新闻,是有关她的,说阿道夫希特勒为了得到冯兴登堡元帅的喜欢,天天都晨昏定省,因为她一直都想要得到容克们的喜欢与支持。

她倒不如来巴结他,他的同僚们开了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年轻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觉得有些幽默,而后他勾了勾嘴唇,接着他收回视线,点了只香烟。

他抽烟不过肺,出于习惯,但不是为了缓解压力,此时慢慢地抽,几年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把报纸铺开,他首先就看到了冯施莱谢尔与他的夫人遇刺,而后他皱起眉头,笃定了答案。

是她做的。

他感觉微寒似的站起身,把烟头按灭。他没法像往常一样分析利弊,只是突然升起一丝不知从哪来的怒火,而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推开窗户,远处的火光还在焚烧着,他清醒了一下,手把攥紧的报纸松开,他想得到解释。

她难道不需要他们的支持了吗?

他仰起脸来,揉了揉太阳穴。

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很快意识到,她这样的人,当初如何忍声吞气,就是为了能骑到别人头上时更畅快,一株要把营养通通偷走的菟丝花,她栽在哪里,哪里便要寸草不生,实在不适合在野外茂密生长,反而适合在花盆里控制食量。

而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听到了消息—他被她内定为完婚人之一。

他知道自己的姓氏是那么的有用,未来也将继续有用,她尽管作元首,却还得求和不是吗?埃里希冯曼施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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