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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之普通夫妻 第10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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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相信江心的话。

江心带着两个孩子,不好走动,江淮拍拍杜老三的肩膀:“我们到那头去,我妹妹说要和你谈谈价格。”

江淮和杜老三两人走到一个更深更隐蔽的弄巷里头,比手画脚讲了小半天,江心踮起脚尖翘首以盼,恨不得自己加入其中,而两个孩子等得不耐烦,都拉着她的手要走,还想去看国际大饭店的水晶吊灯,为了这个,江心还特意给他们俩儿买了画画的笔,让他们把看到的胡乱画下来。

过了一阵,江淮和杜老三一起出来,有说有笑,江心心里有谱,这是谈成了。

杜老三从来不带货在自己身上,说好天黑就去招待所找他们。

江淮把谈来的价格和江心说,以五和十为界,各自再减了十块钱。

江心对他竖起大拇指:“小哥,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她的心理预期都不到这个数字,那杜老三的价格可硬气得很。

江淮笑笑:“你哥总得有长进。”

下午三人再聚头时,就在他们招待所的房间,双方手上都拿了袋子,一个装货,一个装钱。

招待所房间临街,外头不时有人路过,有人在路边等人,路灯昏暗,年轻男女约着去看电影,吴侬细语,大城市的夜就是比风林镇的热闹许多。

江心和江淮把那十五支手表统统看过,没有问题,就给杜老三点了钱。

杜老三丝毫没有扭捏,现在不能光明正大做生意,可是申城自开埠以来,交易就不曾中断,他是个卖冰棍儿的,不是卖表最多的,艰难的时候,十天半个月才卖出去一支,都是帮补家用,可杜老三也不是没见过钱的人,拿了钱,留下自己的地址,又拿了一张写着江心地址的纸,回家去了,并无多言,沉默得可靠。

江心看了眼杜老三留下的姓名,杜国宾,是真名,又想起“常治国”那个滑头,笑笑,真是奇妙的缘分。

江心拿了两只表出来,一只给霍一忠,一只给江淮:“小哥,你带回去给爸。”

江淮原本想说他们家的人都不适合戴,想了想,还是接过,放进自己包里,出来一趟总得给爸妈买点东西,目前来说,手表在筒子楼里都是稀罕物,贵重得很,估计一家人在重要的场合才舍得拿出来用一用,而他却再也不是那个看到好东西就走不动道的年轻人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准备去火车站,他们都是今晚的车:“先送你们上车,我的列车会晚些。”

江心把行李收拾好,把手表藏在最贴身的包里,重新把两个孩子的软绳子系上,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如果有什么是江心十分不适应的, 那就是硬座火车。

上一世的她坐绿皮火车去上大学,放假了,学校和家乡往返, 全靠火车, 可以说火车是她人生很重要的记忆, 可她也实在不喜欢坐火车, 自买得起机票起,就再不肯吃硬座的苦头。

这回江心带着两个孩子,从申城出发,坐了三天的硬座,骨头都要散了, 加上太阳大, 车里闷,一直不下雨,车厢内也没有风扇,凉快不下来, 三个人蔫儿得脸色都不好。

路行一半,霍岩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苦闷, 还是吃错了东西,在车上还拉肚子了,弄得江心很紧张, 总控制不住自己, 往痢疾这些严重的疾病方向想去, 好在两天后在一个中转站买了藿香,泡水给他灌下去, 拉肚子又止住了, 只是孩子又瘦了点, 没有精神,脸颊都窝了下去,缩在他怀里不声不响的。

前三两天是坐硬座,带着孩子,谁都不好受,后头换了一段软卧,再坐两天硬座,就到风林镇了。

最后一段路的时候,孩子们偶尔会哭会闹,坐车太久,夏季炎热,大人孩子都苦,江心怕和孩子走散,不敢松下来,心力交瘁,吃不好睡不好,心焦,觉得归家路途遥远,急得满嘴泡。

临近风林镇最后一夜的时候,看着两个瘦得发弱的孩子,团团睡在身边,没有因为不舒服而哭闹,其实他们都是很乖巧的孩子,江心虚虚笑一下,准备站起来活动一下,这一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头晕脑胀,手心发软出汗,有些低烧,估计是中暑了,又猛喝了半壶水,苦熬了一夜。

哎,以后再也不单独带孩子出门了,这一回,反而把她每年非要回娘家的热情给打压了下来,实在太远了,尤其是孩子年幼,路途又远,还没有个换手的人。

隔日清晨到的风林镇,远远看到那个黑白的小站台,母子三人都雀跃了些,终于要到家了。

去年她来的时候,还有心情看青纱帐和蓝天,现在疲累得只想有张床让她安心躺下。

车到站的时候,江心腿脚发软,皮肤略微过热,还是没退烧,幸好回来的时候给家里发了电报,如果霍一忠先回去,就让他来接。

下了车,霍岩就要抱,霍明今天也撒娇得厉害,要粘着江心:“妈,我也要抱。”

这一趟出行,可把江心给折腾坏了,好在是到家门口了,大家的情绪和身体才开始崩坏,她因为发烧,全身不舒服,谁都没抱,牵着他们,也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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