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第372节(2 / 4)
所说,姜国公主曾预言,大晋根基毁于此朝……”
云初却不以为然,“话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不信。”
“我也不信。”景元桀扬眉。
云初看着景元桀,觉得这么自大的话他说出来,就是该这般倨傲的死样子,眼底光色不由了闪了闪,“不过,我娘既然暗中是襄派大长老的徒弟,那我娘离开了,他自然会寻到夜府,为何就没找到我娘呢,而且,关于我娘中毒的解药药方,为何是在她手里,在她的屋了里放着。”云初突然疑惑了。
景元桀显然也疑惑,思忖了一瞬,才道,“或许,从一开始,襄派大长老并不知道你娘就是夜家的女儿,又或许,你娘中毒,只是偶然行为,只是襄派向大晋伸出手的第一个步伐,不然,你也不会安然活了这般多年。”
云初唇瓣紧了紧,倒是认为此话有理,“我想我娘当年为了让我摆脱掉襄派的身份,一定是散了一身功力给我下了禁制,封住了我的记忆。”
“不止如此,连同我一起,也下了禁制,所以,你和我……从不相识。”景元桀一叹。
云初听景元桀这般说,显然也想到了,很明显,如果景元桀早就知道他和她曾经那般相识,这般多年,定然不会放她不管,所以,只有一种解释,她不记得他,而他,也并不记得她。
不过,她也是个豁然之人,曾经发生的事,她也想不起来,景元桀都如此不矫情,她矫情个毛线,过去就过去了,尘腐的过去就该封杀,遂以眸光转了转,突然对着景元桀咯咯一笑,“不管,反正,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对你间接造成的伤害,就当是你的娶妻礼了,而我……”云初说话间突然扑向景元桀的怀里,避开他的伤口处,声音在其怀中闷闷且温软的响起,“而我,将用一生来偿还。”
景元桀一怔。
“我想我娘当年,也想着,会有这么一天的。”云初的声音继续响起,“不然,她不会将镯子留给我,她是既想让我平平无为活下去,又想着有一日,我不再平庸,灵烟镯能催动我体内一直被压制的禁制,催动我体内隐含的雾法,让我真正的强大不受人欺负,不过,也正因为此,才让大长老和南容凌,对我生疑。”
景元桀抬手抚着云初的后脑勺,将她的散发着清香的头往自己的怀里再带了带,没有反对,显然是赞同她的说法。
“不过,我却有些想不通,我娘当年既然有药方,为何,最后还是被毒死?”
景元桀目光在云初见不到的角度深了深,“或许是大长老想放你娘一马,而你娘,却一心想死。”
“会吗?”云初摇摇头,却又点点头,“越是骄傲的女子,越容易走向极端,你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这事,得见到大长老时向他索要答案了,至于玉无洛……”
☆、 那时的记忆,还是你
“至于玉无洛……”云初好像这时才终于想到了玉无洛般,声音轻微一紧。
“玉家曾经与南齐同出一宗,玉家虽早已和其余世家一起归隐,对外宣称不再过问世事,明面上与大晋和南齐不相往来,但是,若南齐有事,自然不会不帮。”景元桀低沉的声音在云初的头顶响起,一贯的从容轻缓,可是,看似下意识抚着云初秀发的动作,却让云初明显的感受到景元桀这个雅盖倾华,高不可攀一向将情绪掩得滴水不漏的男子,这一瞬,心底黯然的情绪。
云初眸光一闪,须臾,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景元桀,“如你之说,玉家与南齐在所往来,那玉无洛与南容凌年纪相防,而我曾经既然身在南齐,与玉无洛必定是相熟的,对吗。”
冷不防触到云初此时这般纯然清澈到极致的目光,景元桀心神突然的一跳,幽深的凤眸里也染上一抹浓雾后的氤氲,没有答话,但是目光却引着云初朝着身后看了一下,那目光,好像就透过身后的车壁,看向外面那同时响着不急不徐车轱辘声音的马车。
而那马车里,玉无洛此时正闭眸靠着车壁坐着,明明极年轻的男子,面上却一丝血色全无,唇色也淡得好像风吹怜惜的模,而年轻的男子看似靠,实际却是正襟危坐着,那谨慎的神态,竟似时刻在防备着外界的危险似的,只是,眼下似有感应般,猛然一睁眸,清明的好像也透过了紧闭的帘幕看向了前方的马车。
“玉公子,怎么了?”青月武功不弱,且也知眼下情势不见得好,一时没出南齐京城都不能放下心,是以,虽然看似在经过方才的交谈之后安静的坐在马车里,可从头到尾却耳目不松,时刻关注着四方动静,所以,明显的感觉到玉无洛那倏然一紧的神色时,当即开口询问,只是话刚开口,却见年轻的男子那曾经自来素雅自信的面容上闪过了一丝怅意,又顺着其的目光看这去,青月当即明白过来,面色飘忽一瞬,冷静的目光凝定,不再说话。
而玉无洛也只看了半响,便又倾刻间收回了目光,眼睫一黯,闭眸,继续安睡。
虽然已知答案,却还是有着期待。
而前面马车里,景元桀也在这时收回目光,既而温柔的落在云初身上,如刀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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