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第186节(3 / 4)
,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生别人听到似的,这才看着李才,“公子,你别说胡话,小的自小跟着你,你是什么人,小的不清楚吗,你好风月诗画,遍诗籍古史,行事大义宽容,怎么可能无冤无故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还是先吃点吧。”那仆童又将食盒往前递,可是,显然的,李才丝毫没有打算吃东西的欲望。
“还是吃点吧,不吃饱,哪有力气想接下来的人生路。”而这时,牢房最外层的大门找开,云初走了进来,不看那仆童,而是直接看向牢室里的李才。
李才闻声,这才抬起头来,英挺有形的面上此时也染着一丝血迹,陡然这般一抬起头来,借着此时微微的光色,还真有些吓人。
那仆童都有些意外,不过,云初没吓,也没意外,声音反而极其清定,“吃饱了,就算在黄泉路上,阎王也会多加照顾的。”
“你是什么人,你这说的什么话。”那仆童只呆怔一瞬,听到云初的话,当即跳了起来。
知香蹙眉,正要上前,便听牢房内李才开口,“小安,别对云王府大小姐无礼。”
云王府大小姐?那仆童闻言,当下失了声,只是,到底还是想到云初方才的话,心里不痛快,所以,不情不愿的对着云初弯腰,“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云初小姐莫见怪。”
云初唇瓣勾出一丝笑意,不看仆童却是看着李才,“我和李公子虽同处京城,到也算素未谋面,李公子却一眼认出,好眼力。”
“过奖。”李才道,声音低旧嘶哑,情绪不高。
“你可有做什么对不起云花月之事?”云初却上前一步,直接开门见山。
闻言,李才眉心一蹙,抬头看着云初,“云初小姐何以有此一问。”
……
阳光下静静矗立的皇宫似一层又一层迫下的高楼,依然端严似云层。
御书房。
两道身影距离数步对视。
一人明黄龙袍,眉目清瘦,已五十多岁,眼角虽青影明显眼袋极深,但是一双眼眸里却是光亮犀利而精锐,正是当今皇上。
皇上此时坐在雕花红木桌案后,眸光沉而定的看着下首,站得笔直如树不谦不卑的景元桀,那目光,那气势,浑身上下透射着的都是怒,怒,怒。
景元桀没说话,承着皇上看过来的目光,神色淡淡,姿态一如往常的万事不动于然。
而在二人周围,整个御书房内,宫娥太监面色紧严,无人敢大声喘气一口,似乎眼下空气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只等着谁先打破。
“哗。”终于,方才还坐着的皇上突然一个起身,抓起一旁的奏折就朝景元桀丢去。
只不过,那本奏折还没近到景元桀的身,便已经在空中被一只手接住,紧随着,那只手的主人将奏折递向一旁,然后极其恭敬的退至景元桀身后,不卑不亢。
“好,好啊。”皇上眼看着那本奏折被景元桀身旁的人接住,而景元桀依旧那般不动于然的站在那里,连眼神都没抬动了一下,面色气怒得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抬手指着景桀,怒声昭昭,“你心已决?”
“儿臣口中从无虚言,父亲自来当知。”景元桀道,声音冰沉,即使是面对大晋皇朝万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即使是面对自己的父皇,即使是面对此时此刻的帝王之怒,亦,面不改色,姿态端然的高霜白雪,如诗如画。
“碎。”皇上听完景无桀的话,已经气得身子都有些发颤,想拿奏折再砸景元桀,可是刚一碰,似乎想到方才奏折被景元桀身边的人挡了,当即直接拿起桌案上的砚台朝着一旁甩了过去。
上佳珍贵,可承千斤的砚台就这样摔成两半,粉碎八落。
御书房里顿时再是一静,宫娥太监们纷纷骇然失色,其实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半个时辰前,太子突然走了进来,对着皇上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便是现在这般。
而,皇上啊,那可是皇上,此时就连待在皇上身边最长时间的近身总管也是震得眼神发颤,都说君王之怒,可是这位皇上,从来最是心绪不透,即使再怒,也没如今天这般几乎可说是毫无顾忌的发脾气,打太子?没有过,砸砚台……
看来,这次太子所做所行这事,真是让皇上……
“父皇近日来身体好不容易调养好,就应该多生顾护,两日后又是寿辰,更应该少怒多静,给群臣觉我大晋繁盛之态。”而这个时候,景元桀再开口,言辞浅淡,听得皇上此时是青筋鼓动,却是生生的看着景元桀气怒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响,咬着牙齿,吐出一句话,“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
“你也是元桀的好父皇。”景元桀抬眸,目光回视,口中说着父皇,可是眼底,却尽是一片疏冷之意,看得皇上这一瞬,突然莫来由的怒气便退了几分,眉心戚得极深,因为瘦而显得有些过高的颧骨微微动了动,放在桌案上方才扔砚台的清瘦的手指也颤了颤,然后,收了回来,扰于袖中,语气,似乎也,缓了缓,“朕,并不同意。”
“儿臣只是来告诉父皇这个结果,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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