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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节(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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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经过被新添出来的土路,直接奔到城墙下面,再将云梯架在城垛口之上,便可以十分迅疾的攻上城头。可等八旗军校们在次来到护城河岸边,却不免就是为之一愣。只见前一天,还看见好好的铺在护城河上的那条土路,如今竟然已经不见了?望着眼前的那条,显得不是十分沉静的护城河,水浪奔流,浪花翻卷,略显得有些发黑的河面上,看着就让人有些感到眼晕得很。八旗军校们无不是大眼瞪起小眼来,互相彼此张望着,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众人根本就不增料到,竟会出现这种状况?所以,在临出大营之际,谁都没有想着再去装填一袋子土,并将其背到护城河岸边,好能在将河水堵住,也好在水面上重新铺出一条路来。可现如今,在若想转回身,去背一袋子土来?好像在时辰上显的不太够?而巴布泰也接到了自己手下军校的回禀,急忙催马到了离着护城河不太远的地方。朝着河面上望了一下,果然,那条被填出来的土路,已然被河水给冲没了?或者说,有可能是被东北军趁着在夜里时候,去将河里的土袋给扒开了?以此断了八旗铁骑进攻之路?巴布泰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感到有些焦急不安起来。可心中也明白,在想要吩咐人装了土袋来?分明也是没有那闲暇时间的。怎么办?想来想去,忽然又记挂起来,自己昨日曾吩咐人去寻洪承畴的事来?可现如今自己也没有见到他的面,兴许把他给招呼过来,他兴许有何妙计?可以使得八旗铁骑能够顺利的渡过河面。好尽早的把旋城给拿下来?也好转头够奔永宁和复城,待将东北军的外围势力,都一一的剪除掉了以后?再回头去攻打他的老巢,岂不是手到擒来么?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得胜回朝,在皇帝的面前也有功劳可夸不是?

想到此处,急忙叫过一个戈什哈来,高声对其吩咐道:“你速与我去将洪承畴洪将军请到这里来,就说我有急事想要找他商议?”可还不等这戈什哈转身离开,继续四处去搜找,那位昨日故意躲藏起来的大明降将?忽听得在人群的后面,有人高声对其回应了一句道:“奴才在这里呢?不知贝子爷有何事见召与奴才的?尽请贝子爷吩咐就是,奴才定会尽心尽力的来帮衬着贝子爷的?”随着话音,就见一匹花马,从人群背后转了过来,骑在马上的那个老将,不是洪承畴却又是谁?巴布泰一见他竟在自己背后转了出来,也就猜到了几分他的心思,不免将牙咬了一咬。

却正好被洪承畴看个清楚,不由被吓得,立时便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也明白,自己昨日故意躲着这位贝子爷的事,如今已经被人家给猜到了。看起来,自己今日很有可能要倒霉?战战兢兢的驱马,慢慢走到了这位贝子爷的马头前面。伸手将坐骑带住,对着巴布泰满面陪笑的,对其打探道:“不知贝子爷,是有何事要让奴才去为您操心劳力的?敬请吩咐下来?”说完之后,偷眼观察着巴布泰脸上的神情。

而对于这位大明降将,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肯主动称呼自己为奴才,尊崇自己为他的主子。让巴布泰感觉心中的气,一时竟然一顺百顺起来。脸上也立时有了笑模样,对其徐徐的抬了抬马鞭,以示其不必多礼。只是不晓得一点?这位大明降将却又跟哪一位学会的,在自己面前来自称奴才?看起来,洪承畴倒是很有作为的一个将军。竟然晓得上下有别,不像那个李永芳仗持着站在他背后的那个贝勒爷的势力,却不将旁人放在他的眼中。不知不觉的,就将语气变得和缓了一些。对其未然笑着开口言道:“洪将军莫要多礼,我只是想让洪将军来为我出一个主意?如何在极短的时辰以内,让我手下的八旗步卒渡过护城河?请洪将军不吝赐教?”这回,这位巴布泰对于洪承畴竟是十分的客气。

洪承畴连忙在马上,对其躬着身,且抱着拳回复道:“奴才愧不敢当,昨日主子抬举奴才,让奴才领了兵去围攻入城的粮队?可奴才却把这差事给办坏了,以至于放了粮队进入城内。此乃是奴才的过错,还请主子贝子爷先责罚与奴才。而后奴才,才来替主子想出一条妙计来,好让手下人马渡过护城河?”洪承畴之所以要这般对着巴布泰去说?最主要的,就是害怕和担心,巴布泰事后会再来寻自己的毛病。这才事先把此事提出来,看他巴布泰怎么处置与自己?

漫说北群空无人,斩新换出旗麾别

巴布泰听了洪承畴的这么一番言辞之后,眨了眨双眼,看了看洪承畴。虽然自己是一个粗人,可也听得出来,这位大明降将之所以对自己如此客气?不过还是害怕自己会在事后,再来抓他的辫子罢了。如此说来,他定是已经有了渡河的办法?事到如今,什么都不是主要的。唯有渡河一事,才是摆在自己和全军面前重中之重的事。便对其一摆手,好言抚慰他道:“昨日乃是爷我没有调度明白?此事与你无关,你只管于我好好的出个主意来也就是了。爷我保证,既往不咎。洪将军可是已然想出什么办法?好用来渡过护城河的么?”巴布泰真是有些开始着急了,亟不可待的对其询问道。

洪承畴听到巴布泰这么一说,心知一天的云彩到了如今亦是尽散。心中对于昨夜,被自己花出去的那十几两的纹银,这才感到物有所值。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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