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节(8 / 10)
爷当年可也是过命之交?这次老爷不幸蒙难,我本该在当时就设法报此大仇?或者是随着老爷同去?可当时,只是因公子不晓得其中的缘由?故此,我才留的自己一条性命,回来对公子将事情真相全盘托出。公子也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弑父仇人?这次我出来,非是要有意拦阻公子过去?而是想要陪着公子一同过去,只是不晓得公子,你是否能够应允下来?”听这个面具人如此一说,郑森深感自己错怪了其人。
急忙对其带有些歉意的语气,对其吩咐道:“那就有劳先生陪我一同过去,也好仔细听听,他又有何绝妙的说辞?只是有一点,先生我此番过去,所打算的就是抽空将此人给杀了?也好替父报了仇。而后,就带着人马返回去,再好好经营着我爹所遗留下的产业。毕竟,如要是妄动刀兵,只是徒伤人命罢了。如要是能将其杀了最好,杀不了在于之开战也未尝算晚?”郑森说罢,催开坐骑就奔出自己的骑兵阵列而去。
而那个面具人却是落后一步,眼瞅着郑森如此情急的催马奔出去,其不由一阵的阴笑。随后,也催开战马紧紧跟随在其身后。片刻工夫,二人已然是离着对面的那两个人不远,这才双双的带住了坐骑。还不等郑森开口对其发问?却见对面的那个人又往前走了数步这才停下,对着他开口言道:“这位想来就是郑公子了?在下乃是东北军的主帅唐枫,想来你也听说过我?但不知,郑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有事情想要与公子当面详谈,不知公子可是否同意?”唐枫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分明感到旁边有两道如同利剑似的目光,直直的投射到了自己的身上。
急忙转头望过去,却见是那个面具人正在盯着自己看着。一见他将目光投射了过来,这个人却也急忙,将照着面具的脸给扭到了一旁。让这位东北军主帅见了,就不由得在心中起了一丝的犹疑?可眼下,也并无闲暇时间去打探此人到底是谁?如今最主要的,就是设法将郑森给说动了心?使之能与冰雪城结成同盟最好,最不济的,也是莫要再帮衬着八旗铁骑,一同来攻打冰雪城的人马。
却听得郑森冷冷对其回敬道:“这位唐城主,你莫非还打算想害死我爹那般?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想要来暗中加害与我不成?有什么话?尽管讲在面前就可。至于我身边的这位,此人乃是我父的老部下。我有何事,是绝都不会背着他的。你若无事可讲?那我可要便回去了,你只管守好了你的城池?可莫要为我所破,在因此而一朝性命不保?若是依着我来说,你当趁着此时即刻滚鞍下马。老老实实的跪在我的战马跟前,让我一剑把你给杀了,你我之间的事情也就此算是全部都结束了。我带着人马转身回奔福建,你也就可以不必再为守城之事而担忧受惊的?”听郑森如此一说,倒似乎替着这位东北军主帅,早已都谋划好了多时?只需要他顺从着自己的话去做即可。
遥知朔漠多风雪,更待江南半月春
?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反而在脸上显出一种对其甚为惋惜的神情,对着他摇了摇头,对其言道:“郑森,我本是好意想要将详情告知于你。可你却执迷不悟,将真的当成假的,假的反而被认成了真的?当真是令人失望的紧。那好吧,我想对你说,你父乃是为奸人所害的,可并不是死在我的手中。我唐枫自问,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做了便是做了,也无需在你的面前故作抵赖?可你莫要将假凶认作真凶?反倒把真凶给白白的放走了,到了那时节,你可就追悔莫及了。”唐枫说完,却又扫了一眼那个面具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此人看上去甚为的熟悉?
还没有等郑森对其所言加以反驳,却见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个面具人,驱马往出行了几步之后才站下。一开口,却是一副沙哑嗓子对着不远处的那位冰雪城主言道:“久闻东北军的主帅,在这辽东境内也是一条光明磊落的好汉子。如何,今日竟然如此这般无赖。做了,便做了,即便对此百般的狡辩和推辞?亦是决计改不了,你当初所做下的这诸般恶事。当时,可是我亲眼得见,我家老爷就是被你亲手所射杀的。莫非此事还能有假不成?况且,当时虽然我部人马尽都丧命于你手。却还是天可怜见,使得我和另一位兄弟逃脱出去,给我家少将军禀明了此中的详情。也好让他不至于,被宵小之辈所蒙骗?如今另一位兄弟,就在队伍之中。可令他出来,与你我三方对质与我家少主公面前。我如今只问你一句,你当时可是令手下人对我等接连不断的射出弩箭?”这个面具人此番言语,分明是有了一个断章取义之嫌,也有些讨巧。
而唐枫本为实诚的君子,一时没法,却也不想去遮拦自己当初所为之事。何况当时,自己本也是因为遭逢了对方的埋伏,这才令属下朝着对面的人,以弩箭反射与对方。试问,有哪一个将军,在自己中了对方的埋伏之后,吩咐属下不得反抗,却是肯以血肉之躯去承受对方的刀剑和箭矢的?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可并无过错,又何须对此遮遮掩掩的?便对其回应道:“不错,当时我是命人朝着对面的军校施射弩箭。可这也是……?”可还不等他将话完全讲出来。
身旁的郑森听闻,自己的父亲果然是被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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