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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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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边看着我。

我放书包的时候感觉莫名其妙:干什么啊?

郑宝把头凑过来,小声的说:你桌底下有东西,粉色的。

我哦了一声,多半是我昨天吃的蟹黄味干脆面,粉色包装,估计忘扔了。

他说:你掏掏。

我狐疑的伸手,有些小心,怕掏出一堆干脆面渣。

结果指腹的触感十分的柔软,像是纸之类的,我咦了一声,捏在手里掏出来看,是一个粉色的信封,少女很喜欢的颜色,上面还有一串串的英文love,这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情书。

我拿着那玩意儿,有点呆。

郑宝哇了一声:这是啥,是情书吗?

我立马捂住他的嘴,看了看前后,还好没人听到他在说什么:小声一点!

万一不是呢,多尴尬,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

郑宝凑过来想看:你拆开看看里面写的什么。

我也好奇,正准备拆,看着郑宝那亮晶晶的大眼睛,又后悔了,拍了拍他的腿:我出去。

郑宝:你不准备看了啊?

我当然要看,但是我想一个人偷偷看,万一是情书,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的,总得要有点仪式感,我:要看,我先去上个厕所。

我说着将那封粉色的信插进了裤兜里头,大摇大摆的出去了,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这是什么感觉,有爱慕者的感觉~

我在路上碰到了白岩松,他朋友多,在学校也是个小霸王级别的存在,人称白哥,这会儿离上课还有二十来分钟,他多半是过来窜班找他的那些狐朋狗友。

我碰着他的时候他和几个看着就不像是好学生的男生站在一起,笑嘻嘻的不知道在讲什么,我想到了傅晶那双带着血痕的手指,心里有点五味陈杂,也不想让他看到我。

我想算了,要不等回去再看吧,我也不差这一点时间,我正准备走,白岩松正好瞧见我了,我离他几米的距离,明显是要过去的节奏,要是现在转身就走,也显得我太怂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弹!

被抓包

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强权面前不可屈服,于是我就势走了过去,白岩松果断拦我:嘉裕啊,去干什么?

我板着脸:上厕所。

他说:你怎么不和我打招呼?

我:没看见。

白岩松笑呵呵:走这么急不会是闹肚子吧。

那几个人低声笑了起来,都看着我,我忽然感觉自己特像是被校园暴力的小学生。

日,拼了。

你再拦我信不信我扒拉在你身上直接拉?

我的天,我感觉我自己从未说过这么粗俗的话,简直是破坏我的文艺美男形象。

白岩松眼中露出些厌恶的神色,我:我可以走了吧?

白岩松啧了一声:给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这么大火气。

他说着让开了一点,我直接挤着过去,我可觉得不好笑。

身后传来那几个男生的交谈声:这谁啊,还挺有意思的?

白岩松:十五班的谢嘉裕,就上次那个作文就是他写的,你们班是不是也展示了的?

对对对,原来是他啊

白岩松这个小人,居然将我的信息这么就给别人了,我带着怨气转进了厕所里头,找了个隔间钻了进去。

不得不说,清晨的厕所总是带着一股清奇的味道,我掏出纸巾,堵住了自己的鼻孔,小心翼翼地掏出了我人生中第一封情书。

其实上辈子我没收到过这种东西,平平淡淡的度过了高中,上了大学好不容易有一个感觉对我有点意思的小零号,结果没过几天就看见他和一男的在小树林里亲嘴,难舍难分,看的我一身鸡皮疙瘩,所以我的人生中,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现在才发觉,原来我缺的是一朵桃花。

我拆的超级仔细,虽然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多半是女孩,因为就算是男的,现在弯的几率不大,但我还是很仔细,满心欢喜,被有人喜欢着的感觉真的挺幸福。

我抽出信纸,把信封整齐的揣在兜里,她不知道喷了什么,上面一股栀子花的味道,闻着挺香。

字体也漂亮,娟丽秀气,是个女孩无疑了。

信上写着:to 谢嘉裕

后面还画了个小爱心,可爱!

我接着往下看,发现是一首诗。

我的情感的碧流,

在你中间找到归宿。

于是人生啊永享摩挲,

于是人生啊奔涌欢乐,

你的容貌中间,

于是淹死我的眼眸;

我迷失的心儿,

是你费心的找回。

我失落的希翼,

是你一一捡起。

颈上晃动的花环,

编织,是你亲自动手!

这是泰戈尔的一首情诗,她什么都没写,就只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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